般,眼神迷离,等待着恩客新一轮的临幸。
很快,那根坚硬的凶器又捅进了他的花穴,还有后庭,狂热地欲望疯狂地在他白皙动人的身上发泄着,不放过每一寸地方,从里到外,他彻底被玷污了。
而这…或许只是个开始。
昏暗而隐蔽的洞穴中,欢好淫靡的声音昼夜不停。
“不,不要了~啊,行舟,别、别这样,嗯!啊~”顾听淮原就是清心寡欲的性子,身体变化之后,索性连男女之情都弃了,这些年来只专心修炼,意图大道,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欺辱刺激,呻吟着低声求饶。
赫行舟却不肯轻易放过,一来多年不见,他实在想得很,二来这会儿醋意滔天,恨不得将师兄揉进自己身体里,再也不分开,怎么舍得放过到嘴的“美味”呢。
“师兄这会儿想着求饶了,之前不是还嘴硬吗?恩?”说着狠狠一撞。
“不…啊!”粗大的凶器直接往柔软的淫穴里横冲直撞,力道又大,花心被蹂躏地狠了,又爽又疼的感觉直冲天灵,顾听淮四肢酸软的很,想挣扎却没什么力气,只能任身上的“豺狼”欺负,肆意摆弄。
“轻…轻点儿,行舟,别…”顾听淮喘息涟涟,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只好求着轻点折腾自己。
可赫行舟哪里会听他的话!
他已经不是十年前那个听话乖巧的小师弟了。
别说停下,连轻点儿都不听了,赫行舟俯身,堵住那张求饶的小嘴,两人唇齿纠缠,在一阵黑暗中滋滋作响,意乱情迷。
与此同时,山脉外侧。
好不容易逃脱生天的叶鸢及几位师弟恰好遇上来历练的陆家众人,为首的正是陆家少主陆影。
“这么说,顾仙长只怕凶多吉少了。”他闻言叹道。
叶鸢却不相信,“谁说的,大师兄一定会吉人天相的。”她怒目而视。
陆影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补救道:“是我胡言了,叶姑娘别往心里去,不然我回禀族中长老,陪姑娘原路找一趟,或许还来得及。”
闻言,叶鸢眼睛一亮。
不过很可惜,陆家人并未找到顾听淮的踪迹。
直到三日后。
玄都山和陆家的人终于在山脉外围找到了受伤未愈的顾听淮,护着人离开了万兽山脉。
“大师兄你没事吧?”叶鸢在路上就忍不住问道。
顾听淮虚弱地摇了摇头,“我没事。”
“可是你…”
“只是一些外伤,没什么大碍的。”顾听淮说罢咳嗽了两下,随即凤眼一闭,在妖兽身上盘坐调息起来。
见状,叶鸢也不好打扰。
回到陆府,叶鸢本想找医师来替大师兄疗伤的,却被顾听淮直接叫住了,“不用,我自己疗伤即可。”
“那怎么行?师兄你那天为了救我和林师弟,硬生生挨了那熊精一掌,都吐血了。”想到那天的场景,叶鸢至今还心有余悸。
几位师弟也在一旁附和着。
可顾听淮怎么可能让旁人近身,看到自己身上那些羞耻的痕迹,便不由分说,拒绝了叶鸢的提议,将师弟师妹都送出了房门。
待众人一走,关上房门,他又检查了房间的阵法,确认无碍,又从纳戒中取出一个阵盘,又立了一套护阵,这才放下心来,走到事先吩咐陆家人准备的药浴池边,一件件脱下身上的衣物。
随着一阵“窸窣”的动静,衣裳褪尽,露出一身斑驳淫靡的痕迹,顾听淮低头只一眼,就红了耳廓,忙走下药池,任由药浴的水覆盖全身,掩去那些痕迹,好似这样就能抹去那荒淫无度的三天一样。
不过是掩耳盗听罢了。
一闭眼,之前山洞的那些画面就在脑海中不断浮现,赫行舟那个畜牲,压着自己做的那么狠,哪怕自己求饶了,他也不肯停下,反而弄得更用力了。
顾听淮一度以为自己会死在那儿,逃又逃不掉,再加上那迷情花的效用…一想到自己这三天的淫浪姿态,他便羞耻不已。
花了大半天的时间,才疗好伤的顾听淮一出门,就见师妹叶鸢和几个师弟守在屋外,不由得会心一笑。
“辛苦了。”
“哪里的话,要不是大师兄你那天替我们断后,也不会弄成这样,该是我们说这话才对。”叶鸢一脸的愧色,只觉得是自己拖了后腿,差点害了大师兄。
顾听淮对此倒并不介意,反而安慰了两句,又问起这几日的情形,叶鸢才道:“倒没什么事,只是昨儿从妖皇宫发出了一张悬赏令,有些奇怪。”
“哦,什么悬赏?”
“说是有一只黑熊精偷了妖皇宫的重宝逃入了万兽山脉中,特意悬赏,若有人能提供线索,灵石十万,一枚破障丹和一件七品法器。”
顾听淮一听,就知道确是“重宝”,只是不知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时,陆家家主陆虚亲自到访,问候了几句,也说起妖皇宫的悬赏一事,并道:“这消息如今已经都传遍了,这些日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