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火柴棍,火焰就燃烧在鼻尖,随着呼出的气息摇曳。
在身体里浸润过的雪茄非常潮湿,许久都点不燃,烟熏着眼睛,卡卡瓦夏的眼里蓄起了泪水。
“唔……”
他闭上眼,心跳的声音很吵,身下性器的捣弄也变得很疼,金发的男孩歪着头看着自己,浓稠的血从他头顶汩汩流下,而后肢体破碎,崩塌,像个被拆开的木偶一样堆叠在一起。
安息吧……
他已经死了……
那个卡提卡人再也伤害不了我们了……
火柴越烧越短,热气越来越近,被气息吹乱的火焰撩过嘴唇,仿佛马上就要烧到尽头。卡卡瓦夏被烫得松了嘴,猛地睁开眼,火柴从唇间坠落,掉进男人的酒杯里。
火星终于在雪茄的顶端点亮,男人冲他脸上吐出一个烟圈。
“咳!咳!”
“啧。”
男人低头看了一眼杯子里的火柴梗。
“张嘴。”
他叼着雪茄,将酒杯举过卡卡瓦夏的头顶,手一歪,红酒尽数浇在他的脸上。
“啊……啊——”
酒的香气扑了满脸,扎着玻璃渣的伤口被酒精浇灌,刺痛零零散散地从身体的每个角落传来,在大脑中汇集,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
“呜……呜……”
脖子上烙印的痂还没掉,红酒顺着皮肤滑了进去,结痂被泡得松软,而后渗进皮肉里。
男人欣赏着他颤抖的身体。酒落入锁骨的凹陷,雪白的肌肤衬着红酒,如同瓷盘里的美食,而他现在闻起来也有一股酒香。
“啊!嗯!”
男人愈加兴奋,想要将他吞进肚里。食欲变成了性欲,他舔上卡卡瓦夏的脖颈。
“啊!呜……”
男人的舌尖贴了上来,锁骨盛着的红酒被他吮吸殆尽,而后是那处奴隶的标记。他咬在上面,皮肤从牙齿之间滑脱,结好的痂被撕了下来。
“啊!”
“嗯!哈!哈!”
男人很享受他真实的反应,头埋在他的脖颈间,撕咬着那处的皮肉,身下的性器开始冲刺,他在卡卡瓦夏耳边长叹一声射了出来。
“哈……哈……哈……”
男人搂着他的腰喘息着,性器软下来快要滑出身体,卡卡瓦夏努力夹紧小穴,不让里面的红酒漏出来。
“排出来。”
男人将那只空酒杯塞进他手里,拍了拍他的臀瓣。他会意,将酒杯放在身下,抬起身放松穴口。
疲软的性器从避孕套里滑了出来,肚子里的红酒没了阻碍哗啦啦地流进酒杯里,留在小穴里的避孕套自然也被冲了进去。
“喝掉。”
男人倒在靠背里缓缓品着雪茄,沉默地等着他的动作。而他没有丝毫犹豫,仰头喝了个一干二净。酒精带着精液的腥臭在嘴里扩散,仿佛融进了血液里。
卡卡瓦夏觉得想吐,但这又将永远成为他的日常,弱小的自己要乖乖听话,只要能活下去……
姐姐,你会希望我这样活着吗?
——而我真的弱小吗?
“很好。”
男人抚摸上他挺立的性器,在顶端摸索着。那根尿道棒隐藏得很好,为了不让客人发现几乎整根没入性器里,男人几乎要将他的铃口扒下才能找到落手的地方。
“啊——啊啊!”
男人捏着它缓慢地抽了出来,卡卡瓦夏疼得浑身颤抖,不管不顾地大声呼痛。
尿道棒的顶端弯曲着插得很深,卡在耻骨下方和卵袋之间,这样就算瘫软着也能保持性器挺立。但现在他的性器完全勃起,弯曲的顶端一路退出尿道,逼迫着挺直的海绵体变成它的形状。
“啊……呜……”
他觉得自己的性器被一节一节地捏碎,就像第一天,被那个卡提卡人的机械臂折叠时那样。
——停下!
不许再想了。
他已经死了不是吗?
死于一场罪有应得的意外。
“啊!先生,求求您……呜……”
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男人在他的痛苦中又兴奋起来,他能感觉身下的性器在快速变硬,顶着泥泞的穴口。
“这次我命令你尿出来。”
男人说着猛地把尿道棒完全抽出,卡卡瓦夏识趣地再次给他戴上避孕套。
“你……你该不会吃药了吧?”
“小奴隶,嘴这么厉害很容易被主人弄死的。”
男人掐着他的下颌晃了晃,将他丢到沙发上,拍了拍肉瓣示意他翘起臀。
“我和你赌一把,我一定会活着。”
上次就赌赢了,这次也会赢。这是母神赐给我的好运,我一定会赢。
“赌什么?”
“我的命。”
“哈哈哈哈哈!”
男人大笑起来,猛地挺入他的身体。
“你还没资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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