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乳汁和精液,原本她应该把他扔在床上等他自己平静下来把屋子打扫干净,但见他眼睛都哭红了,肩膀一抽一抽的快要喘不过气来的凄惨模样就没办法松手了。
她把软绵绵的小兔子抱到腿上抚摸背上光滑的皮肤,擦去他脸上斑驳的泪痕语气温和:“没事,等会儿找人来收拾。”
“不要!”谢鹤辞立刻瞪大眼睛阻止她,生怕她喊人来看到这么糟糕的场面,到时候整个公司的人都会知道他在总裁的办公室里失禁了,他抽抽噎噎,“我……我来吧……不要……不要别人看……”
他这么乖,倒是勾得应时序心里痒痒的,什么循序渐进都被她抛之脑后,人都玩尿了,亲一下怎么了,于是低下头含住他沾着泪的红润唇瓣。
谢鹤辞呆若木鸡,打着哭嗝感受到嘴里一条湿热的东西闯了进来,他哆哆嗦嗦,被卷住舌头辗转缠绵,情不自禁攀着她的肩膀吃起口水来,他心里难受难堪,正是需要好好安慰的时刻,这个温柔的吻扫走了所有惊慌失措,让他整个人像泡在温水里一样暖洋洋的。
应时序见他顺从,把他压在床上尽情吮吸,他真的是太香了,简直美味无比,把软弱无力的小舌头搅得啧啧作响,她看着谢鹤辞颤抖湿润的睫毛,还有他飞起红霞的脸庞,忍不住咬了一下他的舌尖。
两人分开的时候嘴巴发出“啵”的一声,谢鹤辞终于能喘上气,胸膛剧烈起伏,他双眼迷离害羞道:“老板,为什么要亲我啊?”
应时序却回他:“看你哭得难受,安慰一下。”
只是安慰,谢鹤辞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答案心里很失落,那张红肿诱人的唇微微张合,最后委屈地吐出两个字:“好吧。”
他闻着一屋子的腥臊味红着脸说:“我会打扫干净的,对不起老板,我不该喝那么多水。”
应时序被他逗笑了,抱起他拍拍他的屁股:“你去洗澡,洗完就回去。”
她把人放在浴缸里,自己收拾一地狼藉,几次路过浴室都要伸头看一眼,生怕他睡在里面淹死了。
谢鹤辞洗完澡又穿上老板的衣服,他搂着应时序的脖子四处张望,发现其他人都下班了才松口气,毕竟要是被别人看到总裁抱着一个男人那就太尴尬了,他也想自己走的,结果腿抖的跟筛糠一样,只能被她搂着屁股抱上了车。
他一脸困惑地坐在副驾驶,车子发动了才恍然回神:“老板,你都辛苦一天了,我来开吧。”
应时序连个眼神都没分给他,认真看着路:“你连路都走不动,踩得动油门还是刹车?”
谢鹤辞安静如鸡。
等到回到别墅他已经睡着了,应时序解开安全带把他抱了下来,空调吹得他昏昏沉沉的,一下来吹到冷风就在她怀里缩成一团,她把外套披在他背上。
还给一旁准备接衣服的张管家比了个嘘的手势。
张管家:“……”
目送两人的背影消失在二楼,他抽出胸口的本子和笔准备给谢鹤辞下周工作加点任务量。
应时序今天不去公司在家里办公,她获得正当身份的机会,手心都在冒汗,犹豫了好久才吞吞吐吐:“老板……老板也喜欢我。”
他的声音又低又轻,带着三分试探,只要应时序表现出半点惊讶和反感就立刻装傻蒙混过去,但空间只有这么大,任何细微的动静都能听的分明。
真是只单纯的小兔子,可她偏偏就吃这一套。
应时序叹了口气,把谢鹤辞吓得一哆嗦,正想解释自己只是乱说的,就被揽过腰抵住额头,她轻轻地“嗯”了一声。
就这一个字,谢鹤辞呆到下车回到别墅还没反应过来。
晚饭已经做好了,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勾得他肚子咕咕叫,但这是给主人准备的,像他这种身份该去排队领工作餐了。
张管家接过外套,正要领着谢鹤辞一起去后面吃饭,突然接收到眼神暗示,心中憋闷,面上却不显,侧身挡住这个魂不守舍的人的脚步,清清嗓子:“工作餐发完了,今天你就陪小姐一起吃晚饭吧。”
说完就关上房门独留两人。
应时序慢条斯理盛了碗汤,招呼道:“过来。”
谢鹤辞拘谨地坐下,他琢磨了一路,觉得自己应该不是幻听,但还是担心自己理解错了,咬着筷子小心翼翼问她:“老板,‘嗯’是什么意思?”
要不是知道他是什么性格,应时序都要以为他是故意的。
她说:“先吃饭。”
就是不给他一个清楚的解释。
谢鹤辞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眼巴巴地跟在应时序身后进了卧室。
房里的白蔷薇开得繁茂娇艳,淡淡的花香在空气中浮动,应时序只是往桌上看了一眼,他就乖乖地拿着玻璃瓶去换水了。
他拨弄着花束,心神不宁,连背后贴上来一个人都不知道。
应时序从他手中抽出一朵蔷薇,折了大半枝条别在他耳后,谢鹤辞讶异地扭头看她,稚嫩的面庞显得格外动人。
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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