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阿嫂若不说话,那我便只好委屈一下,和三弟共用一处了。”庄同笙根本说不出话来,然而沈濯明知如此却还要为难他。
“唔唔!——”
让庄同笙吃了教训,沈濯这才将人放开。
庄同笙嘴巴一得自由,立刻惊慌道:“不!——不行……呜呜、嗯!……啊!——”却没说两句,又是呻吟。
沈濯笑了一声,心情不错地发了慈悲,“阿泽你动慢点,让阿嫂把话说清楚。你这后面,我到底用不用得?”
“呜——用、用得……”
“把话说全了,阿嫂,你这后面,二爷我能不能操?”
“呜、啊!——能操、呜……二爷能操……”
……
沈濯加入后没多久,沈泽便在庄同笙体内射了出来。结束之后也没有出去,反而还留在了里面,随后又逐渐在沈濯的动作中也再次精神了起来。
……
不知过了多久,庄同笙感觉到了深埋入前后两口穴中的粗物,竟在数次抽送后,几乎同时开始射精,喷射在肉壁上。
“啊、哈呜……”
他被死死地固定在两个男人中间,接受他们的射入。
“不……”他低语着。
然而两张小口中深含的肉具却没有听见他的祈求,仍然勃发有力地,将大股浓稠的精液注入了他的身体里。
那日过后,庄同笙又病了,养了好一阵才恢复过来。这期间沈俞待他愈发的好,温柔细致,知他病中难受,对他更是包容。
可沈俞待他越好,庄同笙便越觉得愧对自己的夫君,只觉自己拖累了对方,叫自家夫君还要看几个弟弟的眼色过日子……于是更不敢叫对方知晓背地里发生的事,只盼着能将这些事情都瞒得死死的,想着若是能就此瞒到带进棺材里去才最好。
……他宁愿自己受委屈,也不愿自家夫君再在这家中为了他的事情难做。自从家道中落之后,多的是颠沛流离,人情冷暖,这般的体贴与关照,他已久未体会,是以明知对方给予他的已经够多了,可却总忍不住贪心,想要更多一点,也想将这个人握得更紧一点……
他不想再失去这仅有的温暖了。
吱呀——
门轻轻响了。
庄同笙心里有事,想得出神,没有注意到沈俞回来了。
“笙儿?……怎么还不睡?”沈俞一进门就看到自己的小妻子坐在窗边,他走过去,将窗子掩上,“病才好,怎么就坐在这里吹风了?”
庄同笙正想到伤心难过处,又听到沈俞温柔的关心,顿时心里酸涩极了,忍不住回过身来,一把抱住了沈俞的腰,把脸埋了过去,柔声唤道:“沈哥哥……”
沈俞有些讶异,却仍顺着庄同笙的动作摸了摸他的脑袋,抚着他的头发轻声问:“这是怎么了?”
在庄同笙看不见的地方,沈俞有些心虚地抿了抿嘴唇。他这段时间因为照顾庄同笙冷落了那三人,如今庄同笙好全了,那三人自然也憋不住了。他们今夜本是不愿放他走的,是他极力抗拒才得以脱身……只是他的嘴角现在还有些火辣的疼,喉间也有些不适,那被粗长阳物撑开抵弄的感觉好像还未彻底散去,若有似无的,令他在庄同笙面前局促不已。
庄同笙双臂微微用力,将沈俞又抱紧了一些。他微微抬起头,在沈俞温柔的注视下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那般,羞着脸,期期艾艾道:“……夫君前阵子答应考虑的事情,如何了?”
沈俞一愣,接着明白过来庄同笙言中所指何事,面上顿时一烧,手足无措,“这……笙儿,我……”
庄同笙将沈俞的反应认为是拒绝。他心中有些难过,却也不舍得沈俞继续为难,便松开手,“沈哥哥不愿意,便当我胡说了吧……”
沈俞不忍自己的小妻子如此失落,他能看出庄同笙在问出方才的话时是抱有多大期待的……罢了,他这身子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既能许了阿濯他们,那笙儿是他的枕边人,又有何不可。
沈俞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牵着庄同笙来到床边,妥协道:“你来吧……”
庄同笙没想到竟峰回路转,惊喜地睁大了眼睛,“我真的,可以吗……”
庄同笙欢喜的眼睛亮得很,沈俞觉得自己有些被灼到了,不由有些窘迫地移开视线,轻轻点了点头。
庄同笙得到了允许,很快便将沈俞推倒在床上,又去解了他的衣衫,吃他的乳首,将那颗小尖含在唇齿间,吮得啧啧作响。
沈俞呼吸重了一些。他忽然无比庆幸方才坚持没有让那三人在他身上胡闹,否则留下印子的话,他眼下要如何与笙儿解释?
庄同笙对沈俞的想法一无所知,他舔吮够了沈俞的胸乳,便又一路吻了下去。
沈俞的衣衫很快散乱开来,难以蔽体。
庄同笙难耐地拨开了挡在沈俞腿间的衣料,分开了那双长腿,终于见到了那个他觊觎已久的地方。
他着了魔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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