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索吻。他手脚并用地攀附在沈俞身上,“要……夫君、嗯……”
“笙儿……”沈俞只觉自己被包裹在一汪暖洋洋的春水中,舒畅无比。他在三个弟弟那里向来只能做下位,虽然每回都被弄得丢盔弃甲,但庄同笙此时带给他的却是另一番前所未有的感觉。
“夫君、啊!那儿……”庄同笙抱着沈俞乖得厉害,“喜欢夫君……嗯……”沈俞是他的夫君,自然是与别人不同的。他在他温柔的眼中看到珍视,这令他无比心动。
他想要取悦沈俞。
这让他忍住了羞耻,配合着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肉刃,但它退出时极尽挽留,又在它进入时温顺敞开,卖力吮吸。
他将腿盘到了沈俞的腰上,悬着腰臀,让两个人更近地贴在一起,也让沈俞的阴茎能够更深地插进他的身体里。如果是沈俞,那他愿意将他的每一寸都吮吸进去。
“沈哥哥、深一点……”他小声咬着沈俞的耳朵。
“笙儿……”沈俞喉间微动了动,回应了妻子的呼唤。
……
翻滚被浪间,两人交换着黏腻的亲吻,交缠的四肢将乱七八糟的液体在彼此身上胡乱地涂抹着。
……
等到沈俞在庄同笙身体里射了,两人又精疲力尽地抱在一起。
沈俞休息了一会,方踟蹰出声:“笙儿,你方才问我,可会嫌你,我说不会……我知你不信,只是此事我绝不会骗你。”
庄同笙睁开眼,湿漉漉的杏眼就这么安静地看着沈俞,没有说话。
沈俞被他这么一看,愈发觉得后面的话难以启齿,便索性牵了他的手,忍着羞带到自己腿间,让他摸了自己那湿润的肉花。
“这回你总该信了吧、唔!……”
却是那小口被入了一指尖,那指尖还勾动了一下。
“笙儿!……”他满脸通红地看着惊讶的妻子,感觉着他的指尖浅浅地插在自己的屄口,顿时羞得无地自容。
他想将妻子的手拿出去,却意外对上一双发亮的眼睛。
庄同笙脸上的难以置信还未退干净,眼睛便已经亮起来了,跃跃欲试地,祈求地看着他:“沈哥哥……夫君……让我看看吧,我想看看你那处。”
沈俞僵住了,半晌才艰难地微微点了点头。
庄同笙得了允许,便是立刻爬了下去,分开夫君的腿,稀奇地观察起了那害羞的花。
当这肉花长在他身上时,他只觉羞耻和怪异,可当这朵花长在他沈哥哥身上时,他就觉得这朵花再诱人不过了。
他伸手摸了外周的花唇,便听见他的沈哥哥发出低低的呻吟;他嵌入的指尖向深处推进时,沈哥哥说话的声音都染上了软意。
“笙儿、莫进去……莫进去了……”
他在求自己。
意识到这点之后,庄同笙下面的肉茎直白地充血肿胀起来。他的脸慢慢又烧了起来。
他不顾沈俞细微的阻拦,着迷地用指尖玩弄着眼前艳红的肉花,心痒难耐,“沈哥哥,你给我吧,我也想到你这处去……”
“不、不可!……”沈俞一听自己的妻子居然要肏自己的屄,想都未想便拒绝了,“这简直荒唐!……”
庄同笙脸上呆了一瞬,似乎没想到会被拒绝得如此干脆。他抿着唇收回了手,没有再说话,安静地坐到一边去了。
两人僵持一阵,沈俞先忍不住了。他去拉庄同笙,却被躲开了。再坚持去看,竟见到了庄同笙眼中含泪的模样,他顿时心便软了,“你……别哭啊。”想来若非他是这般性子,也许也不会纵得三个弟弟犯到他身上来。
庄同笙可怜地吸了吸鼻子。
沈俞呼吸一顿,偏开了脸。
过了好一阵,庄同笙眼泪都快收住了,忽然听得身旁的人叹了口气,低声妥协:“你、你容我想想……”
当夜,庄同笙和沈俞便被沈家的三兄弟瓜分了。沈涟将熟睡的哥哥抱去了自己的房间,沈泽和沈濯则霸占了自己名义上的嫂子。
沈泽掀开了庄同笙未紧的衣衫,又拉开这昏睡之人的腿——眼下,那双白生生的长腿之间的那朵可怜小花正微微外翻着,糜红的花蕊隐秘地缀着星点的白,正是它被精液浇灌过的痕迹。
他毫无犹疑,直接伸指进去探了——
畅通无阻。
那层代表着无人造访过的薄膜已经消失,并且因为刚才沈俞射进去的精液,又或许庄同笙自己发的淫水,现在这朵幽秘的花此刻格外地不设防,贪婪而温顺地挽留着入侵者,诱惑着对方对它为所欲为。
他的眼神暗了下去,放出自己胯下的凶物,对着小嫂子刚刚服侍过兄长的地方,直捅而入——
“啊啊!——呜……”
庄同笙身下吃痛,在昏睡中惊吟出声,被突如其来的粗暴侵入插醒。
可也为时已晚,他方才被打开过的身体毫无抵抗余地,顺当地将小叔的东西全然含了进去,齐根没入。
“不行……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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