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川回了他与澹春山的家,刘管家拦不住,吩咐人把他送了回去。
没有开灯的玄关安静的吓人,一片漆黑,倒是让澹川冷静不少。
他给澹春山发去消息,问他在哪里,澹春山没有回复。
澹川自嘲一声,估计他的哥哥现在正在男人胯下承欢。
他又发消息说自己提前回国了,家里没人。
澹春山的消息回过来了:
在加班。
确实是在‘加班’,澹川头疼欲裂,他想给澹春山一个机会,至少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他可以装作毫不知情。
电话被拨过来了,不是常打的视频电话,只是语音。
澹川面无表情接起电话,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正常一些。
“哥,不是在忙。”
澹春山压抑的喘息声有些断断续续,他似乎正在极力抑制,澹川甚至可以想象到澹春山克制欲望的脸。
“阿……川,唔嗯……没事……想……听听你的声音……嗯……!”澹春山的声音色情又诱惑,染了细微的哭腔,应该是被强迫拨通的电话。
澹川说不出话,只有牙齿咬的咯吱作响,这是贺健的挑衅。
“忙完就回来,我在家等你。”他不知道做了多少思想准备才把这句话说出来,急匆匆挂了电话,再多听一秒澹春山的呻吟声,他恐怕都会回去杀了那个混蛋。
狗改不了吃屎。
这是澹川对生父生平的总结。
在沙发上沉默了一宿,他都忘了时间的存在,天色渐亮时,澹春山推开了大门站在玄关。
“阿、阿川?你怎么在这里……没睡吗……?”澹春山打开玄关小灯,屋子里还有些暗,他被沙发上的人影吓了一跳。
澹川的呼吸声分外明显,良久才开口:“工作很多?”
澹春山瑟缩着点了点头,转身就要向卧室去,被猛扑过来的澹川拦住去路。
“哥,这是什么?”澹川拇指摩挲着澹春山脖子上的吻痕,想得到澹春山一句实话,他劝自己很久,只要澹春山和他说实话,他会替澹春山解决一切,装作无事发生。
澹春山躲闪的眼神证实了他内心的慌张,他又用了老谎话,敷衍着澹川。
“我……我找了个男朋友。”
“是吗?”澹川将手伸向澹春山的身后,寻找刚被折磨狠了的穴口,粗粝的手指带着恶意捅入,进出通常,毫无阻碍,“哥做过回来的?”
澹春山浑身僵直,微微颤抖,被澹川禁锢在怀里,只觉得羞耻。
“啊……别这样……阿川……”
澹川快速用手指抽动起来,寻找着澹春山的敏感点,软肉包裹着他的手指,又湿又热。
“阿……阿川!哈啊……!不要……求你……”
哭声再也不是澹川停下的理由,反而让他更想用力欺负,想哭就哭个痛快,哭累了自然就停了。
“哥,我想操你。”澹川下巴抵在澹春山的肩上,将气息吐在他耳根,被手指玩弄到腿软的澹春山此刻像待宰的羔羊,低声的啜泣,呻吟混着含糊的拒绝。
“哥你不是也硬了么。”
“不……不要……”
澹春山硬挺的性器与澹川相互摩擦,快意上涌,残存的理智隐约告诉他这是不对的,要立刻停下,但是直击大脑的快感却让他享受当下,不必多心。
“我再问你一遍。”澹川强硬的将澹春山双腿分开,下体抵着澹春山臀肉,将人按在墙壁上,“你,去了哪里。”
澹春山哭的有些缺氧,却还是嘴硬是在加班,他的双腿被澹川挂在腰上,穴口处正对着澹川硬挺的性器,虽然裤子没脱,但他已经感觉到那个庞然大物的威胁。
“哥,我不想生气,姑且就当你是在加班,去把你的工作辞了,还有所谓的男朋友,也踹了,在你同意之前,我不会强迫你,否则……”澹川压低了嗓音,凑近澹春山的耳朵,将后半句话说出来,“我不介意把你关在家里,天天干你。”
澹春山颤抖的身体在澹川怀中发冷,他害怕,只觉得四肢都失去温度,瘫软在对方身上,逐渐没了意识。
……
澹川开始了早出晚归的工作,除此之外,每天会按时与澹春山联系,听他汇报行程。
“今天都做了什么?”澹川将手机放在一边,目不斜视看着电脑上的文件。
“一直在酒吧……工作。”澹春山见澹川并没有看着屏幕,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一会儿要去贺家,而他并不擅长撒谎。
酒吧的工作也是澹春山苦苦哀求才得以留下的,尽管澹川并不十分乐意,但他还是给了澹春山一个体面。
澹川突然冷哼,眼神瞬间直视澹春山的双眸:“你觉得我想听你撒谎?”
澹春山瞳孔地震,舔弄干涩的嘴唇,犹豫半天将酒吧老板叫来,为自己作证。
老板正在前台算账,被迫与澹川面对面时还有些游离在状况之外,只听澹春山问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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