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伤的地方。
子虚轻喘着气,乌有舔吻过的地方愈发敏感,他无奈地发现,发泄过一次后,体内的焦渴竟然不减反增,下身的空虚和骚痒持续摧折他的理智……摆明了是要他不知廉耻地向人求欢,遭受一番蹂躏挞伐才能解脱。
事到如今,脸面早已丢尽,既然都向乌有求助了,也只能请他把好事做完了。
双腿环上乌有的腰间,以黏腻湿润的脆弱之处,紧贴着对方蓬勃的硬物。哪怕隔了层衣物,也能感受到其灼热的分量,微张的穴口饥渴地收缩起来。
“乌有……快点。”子虚的脸已经被情欲蒸腾透了,羽睫上沾了情不自禁的点点泪水,让人看了就想入非非、又觉得非礼勿视。
他叹息了一声,轻咬了一下好友的耳垂,催促对方快些进入正题。
乌有的身体有一瞬间的紧绷,因为欲望而散漫的神情,也回来了几分凝重。但他还是依子虚所言,褪去了衣裳,与子虚毫无隔阂地紧贴在一起。
“……之后,你怪我吧。”
他亲吻着子虚的脖颈,猛地挺身,彻底进入了对方身体。
……怪什么?
子虚睁大了双眼,连神志也被情潮覆灭,无法再细想对方言语中的含义。
那把粗大的麈柄全根没入后穴,没等他适应完全就一下一下抽动起来,在他体内深凿猛干、去而复来。下身传来一阵阵叫人面红耳赤的淫靡水声,乌有的每一次耸动,子虚都避无可避、退无可退,只能大张双腿,乖顺地承受对方的攻城略地。
在与乌有一同高潮的时刻,极致动情的子虚吻上了乌有的双唇,任凭他射入自己体内。
乌有同样情难自制,他用手轻拂子虚汗湿的额角,想让他休整片刻再开始一轮。不料子虚却抓起他的手放在脸庞,极为珍惜似地蹭了蹭。
“李冀……乌有……”子虚呼唤他的声音缥缈如烟,柔情的无以复加。
他甚至伸出了舌头,去舔舐乌有手上的伤处。
这只手骨相极好,精瘦有力,掌纹本来……也是极好的,却为了救他,留下了难以愈合的深痕断口——
原来的卜算结果,再也算不出来了。
还在痉挛着穴道被再次进入,子虚仰着头,失神的双眼透过一重又一重的阻隔,看向一片空茫的天空,天道如网,在此刻漏出一角森严壁垒。
前因后果、阴差阳错……
平白得了太多不该得到的真心——
于是便得了最不该得到的真心。
要赔上多少,才能够付得起呢。
……
精疲力尽的子虚安静地躺在乌有怀中,乌有亲了亲他的眉心眼角,提醒自己剩下两日得温柔点,莫要再伤了子虚才是。
至于之后,该如何便如何吧……
他不认为凭借三日的欢好就能拥有子虚这个人,或者说,他认为任何人都没办法得到子虚。
“小菱是这样,你也是……!他明明是个见异思迁、凡事都只图个新鲜而不知珍惜的人,为什么你们都护着他呢?”
梁翠玉的质问在脑海中回响起来。
彼时梁翠玉刚败给子虚一回,又因为闺中好友托人带话,劝她不要再追杀子虚而懊恼不已,于是拉上了乌有来倾诉苦水——“除了脸他还有什么好的,我真的想不通啊?!”
乌有和梁翠玉是曾经打过交道的。乌有在黑白两道上都结交了许多朋友,常用这重人脉替别人解决一些麻烦,梁翠玉就曾见过他主持公道、处理江湖恩怨的场景。因此看到乌有对子虚的偏心后,梁翠玉很是疑惑,原来那个公正不阿负气仗义的人哪里去了啊?
“子虚他……”
乌有还是头一次反思他的偏心,一时回答不出来。他认真思忖了许久,想起子虚第一次邀请他游历江湖时说:“你既然在长安待得烦闷,不如就跟我走吧?你学问这么大,不去外面教化一下别人多可惜啊。”
“我道号子虚,你又不喜欢别人问你的名字,那就起个‘乌有’的化名好了,岂不是刚好可以和我合称?”
“哈哈……”乌有忽而释然一笑,“他就是……会吸引一种人。”
“什么人啊?”
“如我这般的人。”乌有说。
——有所掣肘,不得解脱之人。
囿于笼中的人,如何能抵挡自由无拘、遨游天地的清风明月?
至少乌有不能。子虚不会总停留在一处,而他却还有许多事割舍不下,他的心早就分成了两半,一半还在自己胸腔中,一半却永远地牵挂在了子虚的身上。
因此,倘若他们之间没有结果,也算是一种好结果。
如乌有所料,三日之后,他与子虚分道扬镳,他回到了他视为牢笼的长安,子虚则从塞外去往了无人知晓的清修之地,再无音讯。乌有只能从后来的江湖传闻中获悉他的零星消息,知道他的确在潜心修道,还似乎大道已成。
而他没想到的是,将来他再次陷入困境、痛苦万分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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