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把布包放在刚才那里了,我得回去拿。」仙士范南想要回头,但他循原路却无路可行,疑惑地问:「嗯?刚才的树木是长这样吗?还是我走错了?」「嘶、嘶!」仙士范南想要寻路,但毒蛇群如影随形,逼他向前衝。「可恶!只好之后再来拿了!」仙士范南保命优先,越跑越远,直到听不到他的声音。「谢谢您,救了那名仙士。」祈律发散魔气致意。巨木依然如此,丛林间也无动静,彷彿原本就是这样。「(看来蛇群暂时不会往这边来了,与白蘄先生联络上就离开吧。)」有巨木的帮忙,今晚尚有安稳的睡眠。
祈律拔下巨木几片树叶。叶片不如针般细长,是锯齿状但没有刺人的纤毛,翠绿色显得清爽。祈律带着微笑,仅是研究树叶就让他开心。分隔线耕父、罗敷漫步回营,罗敷心情不错,哼着小曲,让祈律知道他们回来了。两人看到帐篷外的布包,罗敷二话不说就打开来看。「喔?这是什么?好漂亮的项鍊啊。」罗敷拿出一条亮闪闪的美丽项鍊,如橄欖一般的绿色吸引了她的目光。项鍊是由没有杂质的橄欖石刻成幸运草,纯粹显示宝石的美丽,虽非高价物,但看得出拥有者的品味。「布包很乾净,是原本放在帐篷内的吗?」耕父拿起布包,查看里面的内容。祈律从丛林间返回,微笑道:「两位前辈回来了。」「你怎么在那里?是想入山看植物吗?」罗敷满脸疑惑。「我刚才跟树木之灵进行沟通,暂时与蛇群隔绝,可以住在这里几天。」祈律道。「你做了什么?完全看不出来。」罗敷走过去,感觉不到前后差异。「只是请树木之灵将枝条延伸一些,外观是看不太出来。」祈律解释。「……所以这里本来有条路?」耕父不禁惊讶。若无祈律的说明,谁都不会发现这里的通道被巨木所遮掩。「幸好刚才耕父摘了些果实,不然等会要挨饿了。」罗敷正想入山採集,但通道被巨木挡住,庆幸耕父的多事。祈律致意:「谢谢耕父前辈。」耕父挥了手,道出观察心得:「仙士聚集不如想像得多,但气氛有些微妙,不宜靠近。」「……微妙?」祈律不懂。罗敷交叉双手,「不太像是修练的,又说着行话,不像来做好事的。」「最糟的情形就是诛魔。」耕父直截了当地说。「这里的帐篷与那边离得远吗?」祈律严肃地问。罗敷回想情况,「要绕有些远,我与耕父也走了一阵子。」「……姑且认为今晚没有问题。」罗敷、耕父的脚程较一般仙士优异许多,祈律认为今晚不会有仙士造访。罗敷试戴项鍊,正想拿出铜镜。「罗敷,你在做什么?」耕父问。罗敷满意地说:「这条项鍊不仅漂亮,还很精緻,亮闪闪的。」罗敷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肤白的她与项鍊相得益彰,但宝石小颗了点。「刚才有名仙士到这里,应该是他的东西。」祈律看到耕父手上的布包,直觉项鍊原本放在里面。耕父警戒询问:「仙士?」罗敷呿了一声,「这一看就是女人的东西!不是送人的就是偷来的。」她戴着高兴,没有取下的意思。祈律面露愁容,劝说道:「他似乎很在意这个布包,就维持原状,明早我们离开时,他或许会折回来拿。」刚才受巨木之灵劝阻,不然他有可能交还布包。「留在这里就是我的了,里面有好东西,不拿白不拿。」罗敷一手抓走耕父手上的布包,还想找到更多的宝贝。耕父不禁好奇,「里面有什么?」罗敷边翻边说:「……有仙士的配备,这写着什么字的符,还有奇形怪状的配饰,喔……上面写着什么?」「是篆书的天若宫。」耕父唸了出来。「所以他是天若宫的仙士……」祈律从远处观看仙士范南,仅从穿着得知那人是仙士。「(天若宫仙士为何要来这里?)」他记得天若宫仙士都是集体行动,仙士范南若非走错路,就是别有原因,他不禁担心。罗敷紧握住项鍊,理直气壮地说:「天若宫!那更不用管他,这条项鍊是我的了!」「这些配饰似乎是法器,拿来研究也不错。」耕父也不客气收下。祈律看不懂天若宫的符咒,也不知道法器的用途,但他认为偷窃不可取,苦口婆心劝说:「他人之物勿取之,我觉得……」罗敷瞪了祈律一眼,怒问:「祈律,你老实说吧。」「……罗敷前辈是指何事?」祈律第一次看到罗敷这种神情,稍感不安。「该不会是那个仙士招惹蛇群,你请树木之灵帮助他了?」罗敷问。祈律点头回应:「算是。」罗敷扶额,大叹一口气,「你人真是太好了,你根本不用管他的死活,既然你帮了他,这个布包就充当礼物吧。」她露出得意的笑容。祈律理解两人的想法,他瀏览所有内容,直觉那条项鍊不单纯,发出最后退让,「……至少那条项鍊要留下来。」祈律隐约从宝石中感受到微幅的力量,一时无法判定是何种术法;宝石有经过细腻的保养,表面亦无擦痕,他相信那条项鍊必有特殊的涵意。不论是好是坏,他都不想干涉。罗敷用力甩着项鍊,发出怒吼:「我就喜欢这一条项鍊!其他的我根本不在意!」「罗敷喜欢亮闪闪的东西。」耕父冷静地说。祈律被罗敷意外的粗鲁动作吓着。他以为罗敷是将项鍊当作宝物,其实仅是玩具,更坚定取回项鍊的意志。「……我之后送您亮闪闪的项鍊作为替代,这条项鍊请留在这里。」祈律面色凝重,希望罗敷接受他的提议。「你脑子好硬啊……音小妹怎么能跟你相处这么久?!」罗敷压着项鍊,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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