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抹红。
“不要了还夹这么紧,骚货。”他拖住岑颂景的腰往后一拉,性器瞬间进入到难以言说的深度,戳在小腹上,隐约显露出形状。
岑颂景想要逃,难捱地开始扭动,却又被时樾按在原地无法动弹。时樾插得又重又快,每一下都顶到最深,他被肏得眼泪流了满脸,浑身抽搐着又射了一次。
时樾这才停下,掰过他的头吻了吻他脸上的泪,随后开启一阵冲刺。几十下后,岑颂景已经双眸失神,叫都叫不出来,他才终于低喘一声,将精液尽数射了进去。
岑颂景醒来时床上只有他一个人,房间里似乎还弥漫着暧昧的体液气味。他坐起身来,下身已经被人清理过,浑身酸软得像是快要散架。
昨晚散落一地的衣物已经被收走,枕头旁放着一整套叠好的干净衣服。他三两下穿好,起身走出房间。
客厅里没有人影,厨房里传出一点微弱的动静。岑颂景走过去,看见时樾系着条灰色的围裙,背对着自己在做饭。
或许是听到了动静,时樾回过头来,看了他几秒:“醒了?先在旁边坐几分钟,饭马上好。”
昨晚体力消耗太大,岑颂景确实饿了,加之时樾厨艺很好,几个简单的菜也做得色香味俱全。岑颂景盛了两大碗米饭,吃得一干二净。
他放下碗筷,站起来时下身一阵撕裂感,难受得他皱起眉头。时樾看着他的表情,问:“不舒服?”
岑颂景语气不太好:“你说呢。”
时樾就很轻地笑了,向他保证:“我下次轻点。”
闻言,岑颂景忽地顿了顿,依旧站在原地。过了好几秒,他才开口:“没有下次了。”
时樾脸上那点淡淡的笑意慢慢消失,他目光平静地看向岑颂景,像是没听清一样反问:“什么?”
岑颂景知道他听到了,却还是重复了一遍:“我说不会再有下一次了,我们结束吧。”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连窗外的微弱鸟鸣都能听清。时樾静默几秒,开口:“因为昨晚的事?我昨天喝多了,以后不会……”
话只说到一半,岑颂景突然开口打断他:“不是因为昨晚。”
“时樾,我们早就该结束这段不明不白的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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