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应,时樾抬起他的两条腿搭上自己的肩,挺身整根没入,开始疯狂地抽插,囊袋伴随抽动一下下拍打在饱满的臀肉上,声声作响。
他俯下身,语气冰冷,一字一句问:“为什么要找别人,是我艹得你不够爽吗?”
岑颂景双手被绑住,双腿随撞击的动作不停晃动,他思绪涣散,几近崩溃道:“慢一点……太涨了啊啊啊……”
时樾抓住他快要滑落的腿,操弄的速度更快,每一下都直抵穴心,狰狞粗大的性器将穴口彻底肏开,撞得那处的嫩肉艳红一片,里面的体液止不住地往外流,泥泞不堪。
他发了狠地盯着那一处,身下动作一刻不停,嗓音都沙哑:“慢了你还能这么爽吗?”
岑颂景难以忍受地呜咽几声,突然扭动着弓起身子,未被触碰过的阴茎仅靠后穴的抽插射了出来,白浊的精液喷得到处都是。
时樾停下动作,俯身亲吻他泛着泪光的眼睛:“怎么这么爱哭?”
岑颂景思绪混沌,嘴里依旧在无意识呢喃:“都让你慢一点了……讨厌你……”
闻言,时樾表情瞬间变化,方才的温柔荡然无存。
他粗暴地扯起浑身瘫软的岑颂景,翻过身让他两腿跪着抵在床头,还硬挺着的性器毫不留情地再次插入。
“啊啊……痛……不要了……出去……”
岑颂景哭得泪眼朦胧,时樾却置若罔闻,掐住他的腰不管不顾地捣弄,狠狠操弄他体内最为敏感那点,把他整个人肏得往床头撞。
到后来岑颂景已经记不清自己射了多少次,小腹上密密麻麻全是干涸的精液。他趴下身子想要逃跑,努力往旁边爬,却又被人拉住脚踝往后狠狠一扯,狭小的洞口把那根可怖的巨物吃得更深。
时樾紧紧抱着他,喘着粗气进行最后的冲撞,一阵猛烈又急促的顶弄后,他终于低吼着释放出来,性器却仍埋在里面没有拔出。小穴已经被填满,吃不下的精液沿着边缘的缝隙往外流,荒淫又色情。
岑颂景趴在他身下没有动静,似乎已经被肏晕过去。
时樾俯下身啄吻他的后背和耳垂,轻声呢喃:
“岑颂景,不许找别人,也不许说讨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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