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岑颂景不自觉地微微挺身把东西往前送,时樾有所察觉,嘴上动作越来越快,吮吸的力度也加重。
岑颂景受不住这刺激,感受到一阵热流往下身涌,他急喘着把时樾的脑袋往后推:“要……要射了……你出来……啊……”
时樾却把东西含得更紧,包住顶端狠狠一吸,硬得发涨的阴茎就这样在他口中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喷出。
岑颂景被高潮的余韵挟持,靠在墙上脱了力。他低下头,看见身前的时樾喉结一滚,把他的东西咽了下去。
“你……你吐出来啊……很脏……”他被臊得语气很急,却又浑身乏力,说出来的话软绵绵的。
时樾擦了擦嘴角,忽地直起一点身子,手按着他的后脑勺往下压了一点:“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他嘴唇压下来,舌尖往岑颂景口腔里顶撞,两人喘着气纠缠舔舐,交换了一个满是精液气味的吻。
休息一阵后,时樾站起身摸了摸他略微汗湿的额角,问他:“衣服在哪个柜子?我去拿。”
岑颂景说了个位置,靠在墙上看时樾打开隔间门走出去,突然觉得时樾前一晚说的话很对——他确实是太欲求不满了……
一点小小的挑逗都能让他起欲望,明明说好结束却又每次都身陷快感中没能拒绝。
他正认真反思着自己,安静的密闭隔间内忽然响起一声提示音,时樾放在药盒上的手机随信息提醒亮起。
岑颂景没打算窥探隐私,但消息预览直接显示在屏幕上,只一眼他就记住了内容。
【妈:小樾,跟上次介绍的那个女生聊得怎么样?她也是a市人,等放假回来你们可以见一面。】
岑颂景瞬间觉得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泼到脚,全身血液都冷却下来,大脑变得有些空。
他其实早就该明白,像时樾这样优秀的人,应该和跟他郎才女貌的人认真谈一段恋爱,拥有很好很圆满的家庭,而不是和自己维持这种低俗的肉体关系。
或许是第一次醉酒后的出格行为让时樾体会到了性快感,而他又恰好提出不当的提议,导致时樾最终误入歧途。
是他一手造成的错误,就该由他来止损。
门被人从外面拉开,时樾手里拿着他的衣服,似乎看出他表情有些不对:“怎么了?”
岑颂景觉得很累,无力地摇了摇头,伸手想去拿自己的衣服,却被时樾躲开。
时樾手指轻轻按着他的后颈,嘴角有淡淡的笑意:“不是没力气了?抬手,我帮你穿。”
“不用。”岑颂景再一次伸手拿衣服。
时樾却只当他是又害臊了,没理会他的动作,握住他的手腕就要替他穿上衣。
岑颂景很用力地抽回手,语气难得冰冷:“我说了不用。”
时樾动作一滞,向来从容的脸上显现出一点怔愣,第二次问出:“怎么了?”
只是两次问话的语气截然不同。
岑颂景努力维持着表情,拿过衣服自己穿上。
“没什么,只是刚才想清楚了,觉得我们没必要这么亲密地接触,毕竟我上次已经说过要结束关系了。那不是在开玩笑,是认真的。”
“你先回去吧,不用等我了,以后都不用等了。”
时樾并未给出任何回应,在原地静默地站着。岑颂景也不再说话,没什么表情地低下头,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传来一阵动静,大概是有其他班过来上课了。时樾最后看他一眼,终于转身打开门,一言不发地离开。
岑颂景没有抬头,只是听着他逐渐走远的脚步声。
他想,这次是真的结束了。
可明明只是肉体关系,明明很讨厌他在长辈面前戴上虚假的完美面具,为什么还是会觉得难过呢?
这天岑颂景在外面游荡了很久,临近门禁时间才慢吞吞往宿舍走。
他花了大半个下午的时间思考之后该怎么面对时樾,毕竟两人现在同住一个寝室,见面是必然的。
白天还好说,他可以尽量不回寝室,但到了晚上就是避无可避。直到走进宿舍楼他都仍在忐忑,不知道待会儿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和时樾相处。
可他完全没想过,推开门后寝室里一片漆黑。他摸索着打开房间里的灯,发现时樾并不在,一直靠在角落里的那个黑色行李箱也消失了。
岑颂景在原地站了几秒,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应该是又搬回去住了。
也是,时樾本来在大房子里住得好好的,是因为自己突然搬走才按父母的要求跟着搬来照顾他,下午他那么冷漠地提出断掉关系,任何一个人听了都不会再厚着脸皮留在他身边,何况是时樾。
岑颂景告诉自己这样也挺好的,他不用再特意想办法去躲避时樾,两人错误的关系到此为止,时樾的生活从此回到正轨。
他十分平静地像往常一样去浴室洗漱,牙刷到一半胃里却止不住地犯恶心,他趴在马桶前吐得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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