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小碗无知觉地不放过他,走到男人身边贴着腿坐下,慌慌张张地抬起他的脸。
“信一,你睇鼻血喇。”
信一哑得说不出来话,旁边的小祖宗在周围找了一圈没找到纸巾,急得快哭了,坐到他身上就拿手捂。
嫩生生的鲍鱼逼贴着男人隆起的裆部,骚水都把身下的裤子浸湿了,丰腴的大腿仍夹着信一的腰。
信一躁得满身是火却不敢动她,满脑子下流的欲望,还有心思安慰:“放心,流鼻血唔会死人嘅!”
“别胡说呐。”
信一叹气,握着小碗的腰,把她整个人贴在身上,“好啦,就系呢排有啲热气,畀我抱下,等下就唔流血喇。”
手上是盈盈一握的细腰,沉甸甸的chest全压在他心上,鼻尖萦绕着清甜的体香。
他摆脱不了男人的劣根性,此刻只想把这个笨蛋摁在身下顶烂。
缓了片刻,信一把她抱回房间,想给她吹干头发,再洗个冷水澡冷静一下。
小碗却拽着他的头发不放手,仔仔细细地摆弄他的脑袋,确认真的没再流鼻血了才放他走。
她如同一个大号洋娃娃,乖巧地等着信一绞干头发,擦干净手上的血,换了身衣服,再被严严实实地包在被子里。
也不知道信一怎么裹的,她怎么都挣扎不出来。
直到听到门外有响动,她大喊道:“蓝信一!将我放开呀,要企死了。”
说到就到,信一推开门,心中腹诽:刚见面的时候怕生得不行,一熟了就张牙舞爪的,小窝里横。
走到床边看见小碗那张白生生的小脸,又不禁发愁,觉得这个笨蛋太好骗,换个人她明天中午都下不了床。
解开被子,小碗坐起身,歪歪倒倒地跪在床边,抱住眼前人紧实的腰腹,整张脸都埋在他身上。
“你点去咁耐呀?”你怎么去这么久啊?
信一摸了摸小碗的头发,语气有些凉:“你对第二啲男人都咁啊?”你对别的男人也这样吗?
小碗抬头,像小狗一样无辜地望着他,一双水润的桃花眼在昏暗的灯下盛满了星星。
“冇,因为我对你,一见钟情。”没有,因为我对你,一见钟情。
信一盯着她的眼睛,想从中窥视出这句话的真假,但没过两秒自己先败得丢盔卸甲了,看着天花板清了下嗓子,“哦,噉,唔早啦,快d训啦,训啦。”
小碗拉着信一的手让他陪睡,信一婉拒。
大小姐恼羞成怒,站在床上低头咬他嘴巴。
一边咬一边含含糊糊地问:“你之前有冇同其他女仔锡过口。”
“冇。”
“咁有冇倾过紧?”
““冇啊。”男人无奈道。
信一一只手握住小碗的腰不让她乱动,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不让她乱亲。
“咁你呢?”
“当然……冇啦。”
初生的爱恋就像没熟的青苹果,小心翼翼地探究不属于自己的曾经。
信一看着那一张一合的红唇,欺身很轻的碰了一下,又珍又怜。
小碗最擅长得寸进尺,一口把男人的喉结轻轻叼在湿热的唇腔里舔舐。
信一手臂紧绷,眼神晦暗,捏着她的后颈逼她仰头,恶狠狠道:“故意勾我?”
小碗无辜地歪头。
救命,嘴巴要被啃烂了,笨蛋信一只知道抢她嘴巴里的空气,她要晕倒了。
信一看着双颊泛红,眼含桃花的赵月同,心里酸酸麻麻的。
小碗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手软软的把他拉上床,然后一把扯掉信一的裤子。
男人的阴茎已经比钻石还硬了,小姑娘不懂,握着坏东西就想往下坐。
真被她对准了,娇嫩的穴腔费劲地含住了半个龟头。
“啊!痛……”大小姐终于知道怕了,双手扶着男人的肩膀,发出细碎的呜咽。
太紧了,信一被绞得又爽又痛,身下人还在娇滴滴地哭喘,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信一捂眼。
小碗很快就又有力气了,慢吞吞晃着腰玩他,磨了好一会终于感觉到爽意,颤抖着喷水,腿根不住的痉挛。
“呼……”大小姐吹累了,撑着信一的胸起身就想走,也不管身下的男人会不会被憋死。
信一气笑了,弓腰把人抱回来,摸着女人背后的蝴蝶骨,哑着嗓子问:“顺完就唔理我呀?”
小碗现在哪哪都敏感,被男人的手碰一下都痒得发抖,抱着信一的脖子,眼泪汪汪地求他:“你咁大咗,我食唔落。”
信一亲掉她的眼泪,隐忍地把头埋在香汗淋漓的颈窝,“嗯…小碗可唔可以畀我蹭蹭,要企衰咗了……”
“好、好吧。”
然后就被摁在枕头上蹭哭了。
小碗头一次这么后悔。
大约已经被蹭破皮了,火辣辣地疼,湿漉漉的花被反复碾轧,好几次都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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