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碗坐到信一身上,对着那双黑沉沉的漂亮眼睛,她忽然死死咬住男人结实的肩膀,直到尝到血腥味。
把他吃掉,就不会跑了吧。
男人痛得闷哼也没推开她。
“怎么又哭了。”
信一用手拭去她的眼泪,却又被吻住。
小碗一边掉眼泪,一边解开他的裤头放出那根让她害怕的巨物。
直直地往下坐。
呜好痛……被捅破了。
“唔可以抱下我……”小碗痛得脸色煞白还像蛇一样缠在男人身上。
这十几天里,虽然从没被完整弄进去,但浑身都已经被玩透了,男人摸着她的敏感点让她放松,直到她抽抽嗒嗒地被逼仄的快感弄到高潮才开始抽动。
从没容纳过肉棒的小花艰难地翕张着,女人双眼失神地被粗大的唇舌搅弄着嘴巴,红扑扑的小脸上布满泪痕。
发丝凌乱的黏在脸上,漂亮得跟以精气为食的艳鬼一样,任谁看了都目眩神迷。
信一把小碗的双腿掰开勾在自己腰上,把她抱上床。
小碗刚躺上床,小逼就被一顿粗暴的狂捣,整个人都被箍在信一臂膀里,像破布娃娃一样无力地被肆意操弄。
男人含着她的奶尖嗦舔,储满精液的囊袋狠狠拍打着白皙娇嫩的阴唇,黏腻响亮的水声啪啪作响。
“丫,轻力呀信一……”
小碗忽然叫他。
她倚在他身上,恍惚地摸着凸起的肚皮,:“顶到子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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