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都战斗力保镖的小妮子,颤颤悠悠地说道:“你……你们是哪个家族的?!知、知道我们是谁吗……!”
“我才不管你们是谁啦!”白棋做了个鬼脸,“我就知道你们要打扰主人!”
黑棋依旧冷淡,“大概是那个爱搞奴隶的……那叫什么鬼奴隶王吧,魔王之一。”
“是,是的!我们是魔王大人的人!你们惹到了魔王,等着整个家族被那位大人毁灭吧!”看守逞强地叫嚣道,“就算你们想要隐瞒家族的名称,我们也能……”
“啊,不打算隐瞒啊。”黑棋淡淡地说道,“我们是untitle,你们要来就来吧。”她如此说着,扛着巨锤就往来时的方向走去。
白棋看了周围一圈,也没去解开那些满脸期待地看向自己剩余那些走奴的锁链,而是提拎着鞭子去追妹妹,“等等我啊……哎呀,鞭子这么拿着不好跑啊!”
“缠回腰上,回头把衣服也消毒不就好了。”黑棋头也不回。
“啊,你说得好有道理!”白棋一听,麻利地把武器缠会腰上,“衣服你也要一起帮忙啊!!”
黑棋叹道,“……看您难得聪明一回的份上,好吧。”
虽不过转瞬而已,当抵达目的地的刹那,高大的男人还是因空间跳跃的冲击而双膝一软,“砰”地一声跪在了地上。
少年悠悠从他怀中下来,拨开男人汗湿的头发静静地看了一会,“这就是极限吗?”
男人没有吭声,只是忍着晕眩,极慢极慢地站了起来。他的双腿颤得比相遇时还要厉害,细瞧还能看见因过度劳累而开始痉挛的筋肉。早就被汗水弄得湿透的披风粘在他的身上,仿佛刚被暴雨淋过似的,就连睫毛也都挂上了汗滴。
一寸,两寸,明明随时摔倒都绝不奇怪,男人却连墙壁都没有扶。他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呼吸却深而迟缓,由于缺氧,本就被汗水弄得又刺又疼的双眼变得更加模糊。
“原来如此。”少年站在旁边,用估价般的目光冷眼旁观男人的坚持,待他还差一步就能站直身体的时候,竟抓住披风猛地一扯,残忍地将拽得歪倒。
“唔!”一切只发生在数秒之间,连站都站不稳的男人自然无法抵抗,他闷哼一声,下一刻眼前就已天旋地转,而当那迟钝的脑袋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已经被少年打横抱了起来。
“怎么,很惊讶?”少年勾着嘴角,他本就长得如神明般的好看,如今笑起来更让男人一阵恍惚。见人一副木木愣愣的样子,少年的笑意又深了些许,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斗篷的帽子已经戴在了男人头上,他看了看又叼着一角帮人压低,这才不紧不慢地往深处走去。
“米莉,把我屋里弄暖。卡兰妮,把医疗箱去拿医疗箱。克罗,多准备点热水和干净的毛巾。”经过庭院进到主屋,少年一边走一边吩咐,得到应答之后又继续说道,“芙洛尔,维德,去准备下医疗室,我晚点要用。”
听到数人迅速离开的脚步声,藏在兜帽下的男人用力地咬住下唇,利用疼痛的刺激勉强维持住自己的清醒。淡淡的血腥味刺激着他的鼻腔,与此同时,少年轻轻的叹息在耳边响起,显然已经察觉到了他的所作所为。
男人虽然羞耻,却依旧没有松开牙关,少年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依旧迈着平稳的步伐继续向前。
伴随着木门的声响,温暖的空气立刻裹住露在外面的双脚,“都出去吧。”只听少年如此说着,待屋内房门再次关上,屋内只剩两人的气息。
然后男人觉得脚踝突然一轻,只听“哐啷”一声,沉重的脚镣落到地上。
“好像没什么机关啊,早知道就先弄掉了。”将男人侧放在柔软的地毯上,少年替他松开斗篷,“别动了,躺着就行。”
与之前一次次的试探不同,少年的动作轻了许多。他迅速将男人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扫了一次,决定将脖子上那看上去最不危险的项圈先拿下来。然而事实证明,就算做足了心理准备,他的预想依旧过于天真。
扣环松开,当少年想要拉扯皮袋的时候,粘在内侧的血肉让他心里空了一下。那本以为只是普通的皮环下方,竟布满小小的软齿,它们原本不足以磨破皮肤,却因为佩戴后胡乱拉扯且长期没有取下,伤口渐渐与之长在了一起。
“不拿下来不行,忍忍……”取出紧急医疗箱,少年用药棉将血吸干,然后一边观察着皮刺一边小心翼翼地将项圈摘除。他的动作很慢,鲜血依旧控制不住地从破口缓慢地渗出,而覆盖在皮带下的皮肤早就破败不堪,新的和旧的混在一起,甚至有些化脓腐败。
“你啊,不是性奴婢吧。把还没售出的性奴隶弄成这样,再想卖钱的话,成本可就有点大了……”听着男人明显变沉的呼吸,少年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但把不是性奴隶的人弄成这样也有些少见,不知是你太过倔强,还是那个奴隶王太过变态……或者说,你们有仇?”
男人垂下眼,依旧没有说话。
好不容易取下整条项圈,少年都觉得自己胳膊都有点酸了,想着后续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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