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
大儿子凶狠地按着小儿子将勃发的阴茎插入到对方双腿间那幼嫩的多余的女穴中,粗大的生殖器将窄小的阴道口撑开到极限正在那肉洞之中疯狂抽动……
伴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有淫水顺着结合部位躺下,浸湿了沙发。
满是丑陋的欲望。
“孽子!!!”韩启天气得当场就过去将韩阳踹到一边。
柳茜则是见怪不怪,来到沙发旁,看着沙发上痕迹斑斑的凌言,略显疲惫疏离用彼此才能听见的声量道:“这种没长开的傻小子都不放过?真有你的。”
看见是柳茜,凌言眨了眨眼,眼泪听话地滚落出来,他向柳茜伸出手,言语委屈,揣着明白装糊涂,沙哑道:“妈妈……哥哥也欺负我……”
“哦,是么?”
话音未落,柳茜双目赤红,扯下脖颈上的珍珠项链,朝着凌言脖子上一绕,“既然觉得被欺负了,我没办法帮你,那你去死好了,死了就再也不会被欺负了……”
手一用力狠狠勒紧,“去死!!!”最后那一声,陡然拔高,破了嗓音,理智归于零。
不知从何时起。
这个被她拿捏攥紧的小东西总是在挑战她的底线,频频出乎她的预料。
一开始她的的确确是打着仙人跳的意思利用儿子,任由对方被欺凌、被践踏……
可是,他们却真的爱上这家伙了。
怎么会?
就连她都拿不下的萧缙云,对方也能轻松拿下。
甚至在刚才那个少年的眼中,对方也满是爱意。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
明明她才是操盘手,为什么到现在却显得她分为无知像极了被利用的小丑?
不可以,不可原谅。
既然棋子不受控。
那就毁掉好了。
杀了他……
杀了他!!!
韩启天哪里料到自己妻子会突然勒死自己儿子,愣了半晌,忽然上前将柳茜一把抱住想要阻止。
然而疯狂的女人此时此刻仿佛爆发出所有力气,愣是韩启天怎么拉怎么拽,都无法阻止。
眼见着凌言面色愈发青紫,千钧一发之际,韩阳拿过一旁的花瓶照着柳茜脑袋上狠狠打了下去。
嫣红的血,顺着柳茜额头汨汨留下,女人手脚发软晕倒在了韩启天怀里。
“茜茜!茜茜!你怎么样啊茜茜?”韩启天抱着新婚妻子,回头看着拿着花瓶口的韩阳,再多的责骂也显不足,“孽子!!!”
上流社会的花边新闻总是吸人眼球。
宋氏集团老总的儿子,强奸未过门继母的弟弟,被继母发现过后又打死了继母的消息不胫而走。
一时间,帝都群众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时,都是在议论这件荒唐事。
流言传播得太快,韩启天想要运作的时候大势已去,韩阳最轻也会被判死缓。
一夜之间,宋家仿佛经历了沧桑巨变。
看着客厅里坐在沙发上神情憔悴胡子邋遢的中年男人。
凌言点了点唇畔,面上重又挂上那副人畜无害。
似猫儿一般优雅绵软的少年,缓缓来到男人面前,双腿弯曲,跪坐在男人面前,仰望着对方,“爸爸……我只有你了……爸爸……妈妈哥哥都不在了……”
“言言……”那畜生伤害了这个孩子,但他还愿意叫自己一声爸爸……
伸出手,揉了揉面前少年的发丝,将人带入了怀中,“是爸爸对不起你……早知道韩阳是这么个畜生,我当初就不该同意让他来照顾你。”
自己心爱的女人被自己的亲儿子给杀了。
这简直是最荒唐的事。
中年男人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
顺势依偎进男人的怀里,在对方看不到的角落凌言冷着一张脸,但是出口的话语却是柔软且依恋的语调,“爸爸……我以后都跟着你好不好?”
满心的依赖,顺从的姿态。
紧紧抱着少年的男人并不曾看见少年嘴角的笑意嘲讽而刺目。
一切都在重复轮转重复循环。
当中年男人眼中露出跟以前的那些人相似的神情时。
凌言没来由的有种倦怠感。
这无聊的游戏,该结束了。
【你确定是这么想的吗?】
脑中突兀出现这么一个声响,已经被男人压在身下脱光衣服的凌言愣了片刻。
【你是什么东西?】
凌言尝试着在脑中思索,传达交流。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什么,你当真厌倦了这一切吗?】
【唔……嘶……】女穴被粗硬的性器插入,挨着男人的操,凌言破罐子破摔,略显疲惫道,【这群人没啥意思,我早就玩够了。】
【那要不要尝试些新的玩法,比如换一个世界?】
【好啊,走着。】张开双腿盘上男人的腰身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