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这个便宜弟弟一次又一次来挑战他的底线和自制力……
失控也怪不了他,是对方自找的!
找好了理由,做好了心理建设。
没了道德枷锁的束缚,豁出去的韩阳睁开眼再看凌言,眼中的清明已然被赤红的欲火所替代。
他这个弟弟真是该死地可口啊。
韩阳此时此刻,全然忘了自己坚守了十八年的性向。
他朝门边的凌言招手,嗓音沙哑暗沉,“言言,你过来。”
即便内心做出了决定,望着凌言一步步向他走来。
仅存的理智仍在告诫:你这是在犯罪,就算是对方有意诱导,对方未来也是自己的弟弟,会进同一个户口本的那种,他作为人家未来的兄长,应该尽力劝解而不是顺势而为。
理由再多,自我建设再足。
当对方来到他的身边,仰首,浅灰色的眸子里边全然是他的身影时……
仅存的理智彻底消散了。
韩阳心里就一句话:去他妈的犯罪!
怪只怪对方该死地符合他的择偶标准啊!
抚摸着凌言的面颊,指尖游走,抬起对方的下巴。
韩阳凑到凌言唇畔,散发出饱含雄性荷尔蒙的蛊惑威压,“言言,哥哥今天教你一些快乐的事情,好不好?”
“快乐……”凌言眼中的光彩更加灿烂了,“好啊!”
房间之中,热血上涌的青年人正忘我地挥洒着青春期的荷尔蒙。
唇齿贴合,舌与舌勾缠交错。
娇小少年的嘤咛软语与另一少年的粗喘交织。
伴随着一件件衣物剥离坠落,略微粗粝的指腹摁压到少年双腿间多出的肉瓣女穴时。
脑内仅存的理智登时消耗殆尽。
“穿女人的衣服原来是真的长了个女批?”
粗喘着气,中指指腹摁压着肥硕的阴唇软肉,来回滑动着,依循着雄性天生的侵略本能蹂躏着蚌肉之间的脆弱阴蒂。
少年弓着脊背,宛若一只炸毛的幼猫,被对方操控着情欲,眼神涣散,微张着唇,不住地喘息着,含混着轻微的呜咽。
眼中满是求饶与讨好,说出的话也没什么底气,俱是歉意。
“对不起,哥哥……言言是个不男不女的小怪物……哥哥讨厌言言吗?”
讨厌?
中指插入到温热湿润的女穴中,感知层层软肉紧致吸附着。
这要是操进去得有多爽?
韩阳狠狠掐着少年的腰,目光之中混沌黑暗一片,“言言,你是哥哥的宝贝,不是怪物。”
这么说,韩阳也身体力行去证明。
下身肿胀得难以遏制,草草用用手指玩弄了一把女批,韩阳便将勃发的阴茎抵在少年多长出的女穴口。
掌中发力,留下了乌青的指痕。
少年似乎天生就是挨操的命,只肖稍稍用力挺身就能插入进去。
下一刻,温热的穴肉严丝合缝吮咬着插入的性器。
韩阳昂首发出喟叹,爽得几乎升天。
“呜……”
含混哭腔的轻微呜咽声溢出少年唇瓣。
或许是羞涩又或许是韩阳没有用手指先操开。
发育不完全的女穴完全吃不下男性勃起的性器。
凌言直觉得下身都快要被劈开了。
先是疼。
紧接着在对方缓慢动作起来后,双手深深掐着对方的背脊,落下指痕,那多出来的女性器官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感。
想要……
想要被不断插入……
想要被男性蹂躏占有……
凌言眼角泛着泪花明明因为生理痛下意识抗拒着,却又不得不臣服于性欲本能,扭着腰下意识迎合。
当粗硬的性器插入时,身躯也为之一颤。
当填满淫穴的性器拔出时,凌言又扭着腰追着咬,舍不得对方就这么轻易拔出去。
眸光涣散,倒映着被情欲操控略显疯狂狰狞的继兄的面容。
微微合上眼眸,枕靠着对方的肩,伸出手攀附上对方宽厚的臂膀,带着哭腔,在对方插入完全顶入到肉体身处时,讨好且依恋地呼唤着哥哥。
这种本该是亲人之间的呼唤,现在却被带上了床增添上了情色意味。
当少年柔软的嗓音呼唤着压在他身上的兄长时,韩阳挺身将自己的性器插入,带得少年呼唤的尾音都变了调。
每一声哥哥都伴随着韩阳的一次抽插,将亲人之间的称谓彻底染上了脏污的色彩。
也因为这一声又一声的哥哥让韩阳清醒地认识到——他在操自己的弟弟,在用他那根肮脏的玩意儿插入到小怪物弟弟的女批里边,干得这跟猫儿一样柔软的少年发出了跟婊子一样放浪的娇喘声,一边喊着他哥哥,一边被他操得射精又流水。
“言言……”
掐着少年纤细的腰,韩阳将对方压在身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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