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儿不过片刻又硬挺了起来。
这一次为了方便操弄,男人将凌言翻转过去,让凌言像狗一般跪爬在塌上,握着凌言的腰,一下一下,毫不怜惜发了狠地死命操干。
被干趴在床上,浑身无力的凌言泪水止不住,软声哭着求饶,“不要了……爷,饶过奴家吧。”
哪知道却换来对方一巴掌拍在他的臀上,引得臀波荡漾,“婊子就别装清高!”
厉声叱骂一声,男人更是不加收敛,不加克制,发了疯发了狂一般在凌言身上泄欲顶操。
直到天光破晓,最后一缕精液射入凌言痉挛的女穴中,彻夜鏖战的男人才压在凌言身上沉然睡去。
被干了一整晚,凌言周身疲软,大脑空白。
过度使用的女穴包裹着某个物件将射入的精液堵得死死的。
贤者时间过后,凌言嗤笑出声。
这就是跟亲爹上床的滋味么?怪新奇的。
被造出他的玩意儿又操了回来。
他这便宜好爹还真是粗大得让他险些承受不住呢~
所以,他该夸对方一句:爹爹好棒么?
继承青染身份的凌言回味着背德乱伦的快感余味。
紧贴着男人胸膛入睡,餮足安逸。
一觉睡醒,榻上只余凌言一人。
与zero共享能力,即便昨天差点被操干得下不了床,除了雌穴仍有中被操穿的余感,凌言已然恢复如初。
轻撩发丝到脑后,凌言行使他如今的红牌特权,让小厮帮忙给他盛好洗澡水,迈步跨进木桶舒缓身心。
瘫在浴桶里边,凌言放空思绪,难得思索未来。
如今他就是青染,同步了本体的样貌与双性体质,溯回过往更新了这个世界对青染的记忆与印象。
十岁被卖到了秦风楼接受调教,十三岁起就开始趴在男人身下讨生活。
凌言不同于原主,就是个欠操的骚货,放得开玩得野,不过一年,上过他的男人就能从京城东排到京城西。
千人骑,万人压,雏菊花蕊双开艳,小嘴儿自带香。
至于他的出身么,说白了就是个私生子。
十八年前,萧旭饮醉了酒错把发妻长公主的贴身婢女当作长公主给强了……
失身后的婢女自觉愧对长公主,便连夜离开了镇远侯府。
赶巧这婢女一夜承欢便怀了身孕,却孤身一人身无分文,无奈,婢女只得求助舅爷收留。
婢女是个知情识趣的单纯丫头……怕惹麻烦给孩子牵扯不必要的纷争,就没让这个孩子随父姓。
本来一切相安无事,但婢女舅母却不是个善茬,等到舅爷过世,舅母就把婢女赶了出去,孤儿寡母无依无靠,不过流浪了数月,婢女便害恶疾故去了。
徒留随了婢女姓氏的原身柳宜,为了葬母,他甘愿卖身入秦风楼,从此化名青染,堕落风尘。
真就是……俗不可耐。
但也莫名适合凌言这种不安分的小贱货。
要是换了个良家子身份,他还没得这么自由地寻野汉子来偷。
说完了他自己,再来说说昨夜跟他一夜风流的那位便宜爹萧旭。
萧旭早年草根出身,凭借着一身好武艺夺得武举魁首,后从军出征战无不胜得了常胜将军的美名,战罢西凉荣归故里,帝王便将皇姐长公主下嫁给萧旭,同时敕封萧旭为镇远侯。
只可惜萧旭没在美人乡里边沉眠多久,西凉二次叛乱,自此,萧旭便前往北境镇守,数年不得归京。
待边境平复凯旋,萧旭述职回府途中遭遇西凉余孽伏击。
事发突然,又是在傍晚人迹罕至处,倾尽全力退敌,却被对方下了淫毒不得不就近找地儿泻火。
于是就便宜了凌言跟萧旭一夜风流。
如此离谱之事,原主摊上的时候是选择烈性上吊全了生父清名。
如今换了凌言,寻短见是不可能寻短见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寻短见,不就是跟亲爹上了个床么……
那位便宜爹爹真是操得人好生快活呢~
如果可以,他还想长久将这段关系维持下去。
闭上眼,抚摸着肌肤,顺着小腹向下游走,指尖拨开唇肉,抵压入蕊穴。
阖眸回味昨夜的销魂滋味,指尖急速抽动,凌言在浴桶里兀自又疏解了一发。
待前端与雌穴一并喷溅出汁液,凌言靠着浴桶长舒气。
待缓过劲来,凌言擦干了身体,随意披上了一件外衫,扯了床幔权作三尺白绫,绕梁上吊踢凳一气呵成。
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矫情戏份他自是不屑。
但是一顿饱跟顿顿饱,凌言是分得清的。
他不仅仅只是睡一次萧旭,而是想要睡萧旭一辈子。
就得给对方来点猛料。
这边上吊,回头小厮推门而入,瞧着凌言悬梁自尽,吓得惊声尖叫,赶忙招呼人,连忙将凌言给救下来。
好在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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