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被自己的尿液弄湿的床榻,凌言这下是再也受不住真哭了出来。
一边哭还不忘埋怨道:“爹爹坏……阿泽也坏……”
沙哑的嗓音,期期艾艾柔柔弱弱的。
不同于发骚时候的语调,父子二人操着穴听了半晌,方才醒悟过来两人真将人给弄哭了。
萧泽赶忙拔出阳物来企图揽人入怀安慰,哪晓得姜还是老的辣,萧旭竟先他一步将人圈入怀中轻拍着背脊安慰,“染染莫哭,爹爹知道错了。”全然是哄小孩儿的那套,而且半点诚意没有,阳物仍旧操在蕊穴中并未拔出来。
可偏生凌言还真就吃这一套!
听过安慰,真就软着身子,缩在萧旭怀中抽抽噎噎用手轻捶着对方胸膛道:“爹爹坏……”
跟猫儿似的有气无力宛若撒娇,瞧着凌言这般可爱的模样,萧泽险些又受不住了,可想着人是他跟爹弄哭的,他还得哄着,故而也凑上前去温言细语道,“青染,莫哭了,我知错了,下次我绝不会这般粗鲁了。”
萧泽用手指刮蹭下腰腹上沾染上的凌言的尿液纳入口中,“而且青染的味道这般美妙,我当真喜欢。”
闻言,凌言俏脸一红,彻底埋入萧旭怀中不想搭理萧泽——这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但一旁的两人见凌言如此模样,对视一眼,眼中涌现出的欲望心照不宣。
夜,还很长。
都说男人不能太放纵,不然吃亏的只得是自己。
萧旭跟萧泽二人一旦揭过了一开始的尴尬,之后在床上玩弄起凌言来那叫一个父子齐心,直把凌言玩得在床上险些晕死过去。
纵使体质强悍,凌言也有些吃不消。
父子俩人打仗勇猛,这在床上跟人妖精打架的功夫也是龙精虎猛,操得凌言求饶不叠。
这日,萧旭上朝,萧泽赶上营中有事得料理,难得凌言得了个清闲。
瘫软着身形斜倚在美人榻上,凌言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自从跟父子二人摊牌过后,凌言就没从床上下来过——虽不至于夜夜承欢,但承欢过后凌言就别想下床来了。
偏生这父子二人得了三人行的趣味,也偏爱上了一同折腾凌言,一夕之间摒除了成见,关系反倒融洽了。
长舒了一口气,捻过一旁的点心塞入口中,心里默默道:迟些回来吧,他真有些受不住了。
放荡如凌言也有今天。
该说点儿背的时候总有人来看他热闹。
乌黑的触手爬上足腕,凌言眼皮都懒得掀,只怏怏道:“哟~你这是终于看不得我被这群狗男人糟蹋决定来横刀夺爱了吗?”
“舒坦日子过得不错。”zero没有搭理凌言的调侃。
“不错是不错,就是有些肾亏。”
人家是两个操他一个,一人疲软另一人还可提枪上阵,但他疲软了就是真疲软,不应期都还得张开腿挨操,每每搞到最后他都没什么东西可射了,偏生这父子二人持久到令人发指,他在那儿一泄如注,父子二人仍旧硬着鸡儿死命操就是没有要射的意思。
烦死了!
凌言自问是遇上对手了。
“放心,也肾亏不了多久。”zero来了这么一没头没脑的话语。
“嗯?什么意思?”
zero露出了一高深莫测的笑意,“稍后便知。”
“啊?”
凌言不明所以,目送zero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点心吃到一半,没等凌言想出个所以然来,听闻身后有劲风,还没回头便觉得后颈一痛倒头卧榻人事不醒。
再次睁开眼来,凌言躺倒在地嘴里被布条塞住,身上被绳索捆附,“唔!唔!!”
他挣扎着,试图引来生人。
一双明黄的布靴呈现在眼前,吃力地仰起头来,凌言瞧见面前身着明黄龙袍的男人略显迟疑。
他就算再不懂古代世界的潜规则,能着这般明黄衣袍的也只能是当今天子了。
可他犯了何罪会被拘到天子脚下?
“长得倒是一副娇媚相,难怪勾得朕的镇远侯神思不属。”这么说着,对方一脚踏下,踩着凌言的头磕在地上发出好大一声响。
一阵晕眩后,压着脑袋的脚挪开了,得了片刻喘息,额头上被磕出淤痕来的凌言挪动着身体试图缩减自己的存在感。
凌言觉得脑子很乱,他不明白自己一个小人物怎么会召来这番罪数。
他不过是勾引了自家父亲自家弟弟,如何能落到天子手中任其管教了,且……凌言瞧着面前这位天子怎么瞧都不像是想要替天行道惩治他这寡廉鲜耻的妖孽的模样,反倒像是……
过往的记忆串联起来……
凌言茅塞顿开!
也是了,天子脚下如何能放任外贼行凶,且对方还下了如此无厘头的淫毒。
原来是天子算计!
想明白了,凌言更是对自己的命运没得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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