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长公主要去京中持国寺诵经祈福,念着长公主的情分,凌言也打算一道儿同行,哪知道凌言去求见却被拒之门外。
“殿下说了,谁来了都不见。”侍婢如此道。
“就连我也不见吗?”
“嗯。”侍婢点头。
凝视着门扉,凌言不是个蠢人,兴许是对方听到了甚风声——昨日他与萧旭于书房之中那般胡搞,想必也让府中下人给听了去。
他这般寡廉鲜耻的行径,先是跟了老子而后又跟了儿子,回头又不安分爬上了老子的床张开双腿被操得那般淫荡放浪毫无羞耻之心。
长公主这般守礼端庄之人,合该是不待见他的。
对方已经给了他太多的宽容忍让,他早该受这般冷眼,如今不过是预料之中罢了。
“那替我向姐姐问声好吧,此去路途遥远姐姐须得当心身子。”
话毕,凌言于门前恭敬三叩首方才离去。
待凌言走后,屋中长公主抚着额头,面色憔悴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
瞧着面前纸页上写着的讯息,长公主长舒一口气,内心叹息道:合该是她召来的罪孽啊,她怨不得旁人,便只得以身赎罪方才能消弭这一家子的因果罪业。
萧泽终日泡在军营,长公主这一走,镇远侯府彻底清冷下来了。
趴在一旁的贵妃榻上,枕着下巴凌言瞧着一旁正专注处理公务的萧旭,没来由地一番感慨:他还当真是个蓝颜祸水,搅和得人家一家子不得安宁。
心里想是这么想,可凌言到底有没有这番愧疚就不得而知了。
府中没了旁人叨扰,萧旭跟凌言这两人更是肆无忌惮。
下人们每每自书房亦或是凌言厢房中路过,便可听闻一番淫浪之词当真是羞人尔。
萧旭自然是顺着凌言心意,凌言想要,他便给,偏生这欲求不满的小野猫日日发浪,好在萧旭是习武之人龙精虎猛倒也满足得了。
只不过这般日日宣淫,萧旭像是瞧出了什么。
一记深顶释放在怀中人体内,趁着对方喘气缓和的当口,萧旭道:“染染,旁人如何想,莫要去烦忧,爹爹今生今世都只记挂你一人。”
凌言没有回答,反倒是遮挡住了自己的眼眸,偏转过头不敢去看萧旭。
缓和过来后,凌言将双腿环上对方的腰身,嘴中再次溢出了放浪的淫叫,“爹爹……孩儿还想要……爹爹~”
“染染。”对方没有动作,反倒是柔声唤着。
一时间,凌言沉默不言。
末了,两行清泪自眼角滑落,凌言埋首于枕间,微不可闻的啜泣声溢出,单薄的胸脯起伏着,瘦弱的人儿哭起来的模样格外惹人怜。
瞧见此番模样,萧旭赶忙起身将半硬的阳物拔出,将人揽入怀中,“染染莫哭,都是爹爹不好,爹爹的错。”
“我想念阿泽……我舍不得叫长公主姐姐伤心难过……我是个坏人……我来之后没给你们带来过一件好事。”
轻拍着怀中人的背脊,萧旭柔声安抚道:“徽柔若真是与你计较便不会去持国寺,更不会同意萧泽避着你我二人……你能回到我身边,我高兴还来不及,你是我的骨血,是我珍之重之念之期望护佑一生的宝贝,你留在我身边我便日日欢喜,你来之后我方才觉得生活竟是这般充满趣味。”说到这儿,萧旭紧紧拥抱着怀中人,竟主动让步道,“明日我便把萧泽叫回来与你说说话谈谈心,你们毕竟是兄弟手足。”
紧揪着萧旭的衣衫,哭声微弱惹人怜,凌言微微点头,言语带着哭腔,“爹爹……你这般宠着我,会把我给宠坏的……”
“你是爹爹的宝贝,宠坏了爹爹便骄纵你一辈子。”
后半夜,凌言窝在萧旭怀中,父子二人难得没有在床榻上翻云覆雨而是这般依偎着平静入睡。
翌日,凌言醒来已然瞧不见萧旭踪迹。
呆立在塌间,靠着床柱,凌言嘲讽一笑——他这当真是做了婊子还立牌坊呢。
伸出左手于虚空一握,而后伸出右手再次牢牢握住。
但没有办法啊,谁让他是个贪得无厌之人,什么都想要呢。
晌午,萧泽破门而入连盔甲都没来得及脱便风风火火闯了进来,“青染!你没事吧青染!府里来人说你病得重,可有大碍?!”
着急上火地从军营中赶回来,一路上可谓是纵马疾驰唯恐晚一秒就瞧不见人儿了。
来营中传话的管家将青染说得是一副重兵垂危的模样,他哪里能坐得住啊!
“爹他就是这般照料人的?!”埋怨了一句想也不想就马不停蹄赶了回来——青染可千万别有事啊!
但当他好容易赶到对方身边,瞧见的却是……
只见凌言靠坐在塌间,手执书卷虽然是一副弱不胜衣的模样,却明显不像是管家带话来说的那般病重模样。
“青染……”萧泽唤了一声。
多日未见,甫一瞧见自己的心上人,这段时日萧泽日日告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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