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舌尖,缠绵地吮吸之间时不时轻咬一口,祁年泡在阳光和亲吻里,手脚都开始发软,拖着泛红的眼角懒倒在晏老师怀里。
二人之间的粉红气息并没有感染到其他人,至少沈嘉平屏住呼吸暗暗吞咽口水时,谷辰逸冷淡的声音从旁边传过来,“哼,这老家伙,在这装什么纯情。”沈嘉平一抖,下意识偏过头,却见谷辰逸面色铁青,表情几乎扭曲,夸张的面部表情将左脸颊上一颗小痣都撑展开,真可惜,脸蛋上为数不多的优点都快要消失了。
祁年搂住晏老师的动作和他搂住卢乔时如出一辙,两条细白的手臂搭在晏老师的颈窝上,手腕松松地在那块突出的骨头后面互相缠绕着,他看进晏老师的眼睛时,浓长的乌黑色睫毛半遮住瞳仁,像在眼眶里盛了一勺蜜,即使沈嘉平不在教室之中,并没有闻到那股又涩又甜的气息,也觉得眼前一花,某种冲动几乎立刻伴随着全身的血液直冲身下,他用余光瞟了眼谷辰逸,发现对方仍然专注地咬着牙透过窗户向画室里注视,才不动声色地用手掌盖住了下体。
他不知道的是,祁年在他没有注意到的角度,轻飘飘地扫来了一眼。
晏老师像剥掉五颜六色的闪亮糖纸,一颗一颗解开祁年胸前的衬衫扣子,祁年胸部肌肉的线条不很明显,一片白得刺眼的皮肤上嵌着两颗肿大的樱红乳粒,教室里粗重的呼吸声愈加明显,晏老师几乎是在衬衫被剥落的瞬间就半跪了下去,他固然因为那两片微微红肿的胸乳已然饱受疼爱而气恼,却也知道拿他没办法,祁年根本不吃吃醋这一套,他“裙下之臣”众多,大不了踢掉这个选别人上位。晏老师的手指顺着乳晕的形状打圈,嫣红的胸乳附近因为他粗粝的摩擦而泛起小粒,祁年缩了缩,连带着隐秘的花穴都如同肉蚌彼此吸贴在一起。
“老师太过分了。”
“老师你独占祁年也太久了吧,我们还要上课呢。”
抱怨声不断,晏老师只好站起身,他的眼睛里泛起了红,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准备给学生们布置今天的任务。
却没想到站起身后,祁年从善如流地用手背在他的小腹上擦了几下。
“”晏老师以为是他无意间动作,往后躲了一小步,祁年却轻轻哼一声,索性侧转半个身子,隔着西装裤捏住了他的性器,粗长的肉棒乖顺地任他拿捏,像躺在他手上的一条肉虫。
“老师的裤子,料子很舒服。”祁年活动着手腕,明明说的是裤子的面料,晏老师却觉得下腹被他注视的敏感地都烧灼起来。肉棒被时轻时重,不规律地揉捏,晏老师皱起眉心,压抑地粗喘几声,克制着被他掌握的冲动,握住祁年的手腕,“好了,别闹了。”被他揉出一身的火气。
他的手掌比祁年的大了一圈,手腕也比他粗,更显得像在欺负他,祁年哼了一声,还没开口,一个坐在前排的男生就跃上了小舞台,跨步走到祁年身边,腿一弯就跪了下去,仰着脑袋和祁年对视,“年年,那你摸摸我的。”
沈嘉平指着他问,“这人谁啊?”
“谢元清。”谷辰逸吝啬地只肯吐出三个字。
“这名字,有点耳熟。”
谢元清的长相很出挑,染白的头发烫了卷,不显土,和他牛奶色的皮肤融在一起,像只纯洁的小羊羔。
显然谷辰逸不觉得这只小羊羔纯洁,反而对他满是敌意,“他是谢元洲的弟弟,双胞胎兄弟,看不出来吧?”他冷哼一声,“染了头发打了针,就像个骚婊子一样去讨祁年的欢心,把他哥的脸皮往地上踩。”
大概每一个第一次听闻这句话的人都会像沈嘉平一样,忍不住将目光放在谢元清和谢元洲的脸蛋之间徘徊。谢元清也只是露了张侧脸,下巴被祁年高高抬起,张了嘴巴含着他的手指舔,沈嘉平从这模糊的半边五官之间还真看出了点相似。
手指被濡湿的感觉从指尖传来,祁年微微皱起眉,将手指从谢元清的喉咙里抽出来,然而对方呜咽几声,吐着舌头追着他的手指,被站在祁年身边的谢元洲在腰上踹了一脚。
谢元清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哥,跪起身环抱住祁年的腿,像只全身柔软卷毛的小白狗,在他光裸的腿上嗅,“我和年年一起当模特好不好,我干起年年来可卖力了,让年年喷水。”
他很快被晏老师从舞台上丢下去,周围的人也调侃他,“谢元清,我们可不想画你的鸡巴。”
祁年跟着他们一起笑,他身上的衬衫被解开了扣,晏老师对着被他吸得更加红肿的乳粒出神,祁年向他挺送腰身,逗他,“晏老师在看哪里啊?”长他不止一轮的人,被他逗得脸上在烧。
晏老师下意识捏住表带,见祁年仍然带着挑衅看他,不敢与他对视,他撇开目光,喉结极为明显地滚动一下,“我们这节课,画人体,祁年同学,麻烦你把衣服脱一下。”
沈嘉平面对祁年时好像总是在出神。
看到他和卢乔亲吻的时候在出神,看到卢乔把他顶在腿上肏干的时候会出神,看到他笑意盈盈地抬起谢元清的脸蛋,在谢元清的鼻尖咬上一口时也在出神,视网膜之后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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