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太多次情事,沈嘉平麻木的神经完全被掰成奇怪的形状,他知道这算是借口,但是他实在不愿意承认,只是看到祁年吹一支口哨,他就立即幻想,如果祁年手心里不是口哨,而是男人的肉棒,会是什么样的情景。
祁年的皮肤又白又细,手指纤长,指甲尖泛着水润的桃红,粗硬的紫黑色肉棒在他手心里一捧,像美人搂住丑陋野兽的后颈,腐臭的绿水上落下一瓣嫩花,肉棒上青筋虬结,顶端的小孔扑扑吐着热气和水液,祁年大概依旧懒懒地不用什么力气,细腻的手纹在龟头的嫩肉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揉弄,要人开口求他他才勉强照顾一下鼓胀的卵蛋,不过也只是随手揉,肉棒的反应却强烈,在兴奋的摇摆之间不断吐出粘液,祁年甚至因为手上不小心沾到水液而生起气,手腕转动之间扇打在伞盖般的蘑菇头上。
不过说起来,他好像还没见过祁年给谁舔,祁年握住谢元清的肉棒给他打的时候,也是懒懒的,甚至带着点恶意,有意捏紧揉搓,折磨他似的。
沈嘉平胸口起伏了几下,他都被自己浓厚的喘气声吓了一跳。
所幸这时淡青色队伍的暂停结束,倒计时继续滚动之下7号球衣的男生长臂一抛,进了一个三分球。或许是看到了逆风翻盘的希望,白队内部暂时停止内讧,不再对7号被包围视若无睹,7号夺过球,游鱼一般丝滑地穿梭在球场上,他向队友传了个弧顶,接到球的队友也不负所托,球体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最终向篮筐里稳稳飞去。
甚至在最后一秒,7号掷出一枚三分球,绝地反杀!
庆祝的气氛没有维持多久,甚至沈嘉平因为结果逆转而沸腾起来的血液还没安定,他就敏锐地觉察到球场上气氛发生了某些微妙的转变。相比较刚才差点爆发肢体冲突的紧张氛围,此时两边的球员甚至可以说有些和谐,他们胡乱聚在一起,低声不知道讨论些什么,含糊的说话声像一团棉花,他们拥在一起,像一团失去头领的蜂群,他们一边交谈,有几个人偷偷向祁年的方向看过去,谈论的最终结果是,穿着13号球衣的一个男生被推着走了出来。
如果不是听到隐隐的一声冷哼,沈嘉平几乎要忘记他背后还坐着个人。
谢元洲全程冷淡地坐在那里,像个被职责所驱,不得不来看守犯人的守卫。
沈嘉平不动声色地偏了偏头,悄悄扫过身后的谢元洲,却不小心和他对视上,气氛一时十分尴尬。
“那个,比赛看完了,很精彩,我我可以走了吧?”
谢元洲像没听到他的话,却在沈嘉平转身欲走的时候长腿一伸,把沈嘉平挡住了。
沈嘉平微微低头注视着眼前的障碍,谢元洲穿着制服,黑色的长裤妥帖地包裹着匀称修长的腿。
要么,从这条腿上跨过去,要么,甚至恶毒一点,对着膝盖踩上去,沈嘉平抿着嘴,在这两个选择之间犹豫一阵,最后,他默默地站了回去。
人在屋檐下,我大概打不过他。他攥紧了手。
谢元洲冷冷的声音从沈嘉平身后传来,他状似好心地提示一句:“他想让你看的可不是这个。”
不用说名字,沈嘉平却知道谢元洲指的是谁。他下意识想到,每次谷辰逸说出祁年的名字时,都像咬住一颗有毒的果子,那两个字像生了细细尖利的毛刺,在舌尖滚动间勾缠住嫩肉,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只能被扎得满嘴鲜血,很痛,然而痛觉中又涌现出一丝奇异的快感,诱惑人沉沦。
谢元洲说,祁年想让自己看的不是这个,沈嘉平有一瞬间的迷茫,那他想干什么?
沈嘉平站的地方算是高处,可以将球场上的风景拢进眼睛里,沈嘉平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抱着什么样的情绪继续站着,表现出众的7号当然拿了vp,队内的气氛却在比赛终止的那一秒恢复了,13号作为领头向祁年的方向走去,其他人跟在他身后,把7号一个人丢在后面。
“他没跟你说过那个人?”谢元洲向那个孤单的身影扬了扬下巴。
其实祁年根本没跟他说过话。沈嘉平不知道谢元洲误会了什么,但是从他的语气判断不是什么好事,他想了想,没有开口解释。
在谢元洲“好心”的提示下,沈嘉平得知穿着7号球衣的人叫蒋辰鞍。
蒋辰鞍在原地停留许久,沈嘉平茫然地扫视,在扫视的过程中突然和蒋辰鞍的视线对上了。
沈嘉平的视力不算太好,两个人离得虽然不远,他却只能勉强看到对方的轮廓。
“眼熟”沈嘉平低声嘟哝。
不知道是不是沈嘉平的心理作用,他总觉得蒋辰鞍的脸在哪里见过。
沈嘉平没来得及细想,就感觉到后脖子一凉,谢元洲的手指和冬日的阳光一样,虽然有皮肤的触感,却一点不温暖,反而散发着威胁般的凉意,他按住沈嘉平的脖子,沈嘉平被迫转头,目之所及的景象却让他眼眶陡然瞪大。
像是隐藏在水面之下的巨物骤然破水而出,被众人心照不宣的事情撕开一小条口子。
祁年坐在高而狭窄的裁判椅上,像高高在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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