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的穴心又一次地高潮,喷出了清液。克劳德后仰着头发出阵阵泣音,他的手因为汗水开始打滑,早已无法抓紧自己的腿。
萨菲罗斯握住克劳德滑落的手,放到了他们结合的地方。克劳德的小穴早就涨到发白,但萨菲罗斯的阴茎却还有将近一半露在外面,在宫口无法打开的情况下,这就是克劳德能吞下的极限。萨菲罗斯将克劳德的手放在外露的柱身上,道:“摸摸看,克劳德,还有这么多没有吃进去。”
克劳德双手摩挲着青筋虬结的柱身,小脸惨白,如果全部吃进去的话,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捅破吧,但是萨菲罗斯说的话,要服从才行,不然的话……克劳德无助地掉眼泪,穴内的软肉不断蠕动着,两只手也尝试把柱身往里塞,但就是含不进去,甚至还略微往外滑出来了一些。克劳德急的不停地抽噎,一边道歉一边请求萨菲罗斯的原谅。
看着克劳德又急又怕的样子,萨菲罗斯嗤笑一声:“克劳德,我是一名仁慈的主人,取悦我,我就原谅你这一次的失败。”他握住克劳德扶住柱身的手,抽插起来。
克劳德将手拢起,形成一个杯状,像是甬道的延长一样讨好着萨菲罗斯。他答应萨菲罗斯会乖乖听话,所以他无法拒绝,也不能请求他停下。两手捧着萨菲罗斯的阳具,虎口被蹭的又红又痛,看起来就像他主动将那硬物往身体里塞一样。窄小的穴口被撑成了殷红的圆洞,流出的清液在搅打下变成细密的白沫,堆积在穴口。持续的鞭挞让克劳德说不出完整的话,他发出细细的呻吟,绷直的双腿在空中不断划动着。快感和疼痛变得密不可分,像热水一样渗透进他的身体里。恍惚间,克劳德感觉自己活着的意义,就是为了让萨菲罗斯泄欲,这样的他,和妓女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种疯狂畸形的想法刺痛了克劳德,他勉强从快要融化的大脑中取回一点神智,咬紧了嘴,阻止自己继续发出那种甜腻的呻吟。他的举动很快被萨菲罗斯发现,并被认为是带有情趣意味的小小反抗。萨菲罗斯俯下身,借助这个姿势高频率地抽插,去顶插那个脆弱细嫩的肉环。克劳德很快就坚持不住了,连嫩红的小舌也吐了出来,白嫩嫩的小腹像触了电一样抽搐着,内里的穴肉更是死死绞住了柱身,不断痉挛着,深处的缝隙在此喷出了一股清液,而萨菲罗斯也在此刻射了出来。冰凉的精液狠狠打在了滚烫的内壁上,几乎冲出了一个小坑,尖锐的快感席卷全身并刺向混沌的大脑,克劳德浑身哆嗦着昏死了过去。
——
第二天克劳德是在下午醒来的。他在萨菲罗斯的私人寝室中度过了一个漫长且难耐的夜晚。他无力地瘫倒在床上,身体上的痕迹诉说着一夜的折磨,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全身的神经,全身的关节都在吱吱作响。萨菲罗斯气息仿佛还萦绕在他的周围,沉重又黏腻。克劳德吃力地挪动着身体,每动一下,下身红肿的小穴就会往外挤出一些浊液。
女仆们敲门进入,克劳德难堪地想遮挡一下身上淫靡的痕迹,却疲惫地连手指都难以弯曲。女仆们将棉麻毯围在克劳德身上,将他从床上扶起,慢慢地引领着他前往浴室梳洗。令人难堪的梳洗结束后,他们又穿过走廊,来到了一处宽敞明亮的房间。这里不同于先前的浴室,四周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精美织物,从厚重的挂毯到轻盈的纱幔,每一幅都述说着不同的故事。房间中央是一面巨大的落地镜,两侧排列着雕刻精美的衣柜,柜门半掩,隐约可见里面挂满了色彩斑斓、裁剪合体的各式服饰。
克劳德站在穿衣镜前,看着自己被缓缓披上层层叠叠的布料,他的身影在镜中渐渐模糊,连同他曾经的身份与梦想都被这套礼服吞噬。深色的布料衬托出他修长的身形,每一处细节都体现了贵族的考究。然而,这身衣服对他而言,只是一种新的枷锁,提醒着他已失去的自由。女仆们细致地调整着礼服的每一个皱褶,确保每一分每一寸都完美无瑕,而克劳德则像一个被精心装扮的玩偶,毫无生气。
更衣完毕后,克劳德静静地坐在窗边,女仆们为他细细地编织着头发,再用精美的珠宝和首饰掩盖他原本的发梢。阳光与阴影交错映照在他的脸上,显得格外复杂。他的目光穿过窗外的花园,思绪却飘向了远方,心中五味杂陈。
不久,萨菲罗斯步入房间,他的目光立刻被换上新装的克劳德所吸引,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看来你确实适合这样的装扮,克劳德。”萨菲罗斯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赞赏,却也夹杂着恶意的调笑,“不过,我认为你留长发会更加迷人,符合你的新身份。”
克劳德听到这话,内心一阵绞痛,但面对萨菲罗斯的要求,他别无选择,只能顺从地点点头,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回答:“如您所愿,公爵大人。”
萨菲罗斯皱眉,但还是点了点头,仿佛一切仍在他的掌握之中。他接着说道:“今天晚上有一场盛大的庆功宴,你需要以最佳状态出现在众人面前,让人们见识一下到他们未来的公爵夫人。”
克劳德目光空洞地望向萨菲罗斯,窗外的夕阳洒在他的脸上,却映照不出任何生机。他提起繁复的裙摆,动作僵硬地行了一礼,仿佛这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