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见到他,相隔也不会超过两个小时。
虽然他坐在那里,就好象是意料到我会来才等着一样。但我还是很庆幸自己又落在了他的手里。否则,我就要被另一个人脱掉衣服裤子了,即使,那只是为了查看伤势。看到一个孩子——就算是高中生了——身上满是吻痕,也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从头至尾,我只是低着头,而他竟然也只是问我这里痛不痛什么的,别的什么也没说。
“医生,怎么样?”等检查完了,我的父母被叫进了房间。
“原先的伤没问题,也没有其他什么新的创伤。不过,他还要在医院里住一段时间,毕竟他还没有到应该可以出院的时候。”
“这就好。呃,那我们先把他带去病房了。”
我知道他们一定是有话跟我谈。“为什么自己出院”送我来的路上已经问过,当然我又编了谎。那再要说什么,也只有那件事了。
“你们放心,我不想成为你们离婚后的麻烦。”
混乱的一个下午还是过去了,房间里好静,直到那个人进来。
“要怎么惩罚我都行,随你。但是今天就放过我吧。”因为我好累,真的好累。“这一天,可以以后补给你。”
他们走后,我就静静地躺着,一动不动地看着天花板。就算他在我的床边坐下,我依旧是这样。
没有指望自己的希望能被他接受,反正他一直都是不顾我的哭泣,强迫我承受着屈辱和痛苦。
果然他掀去了掩着我身体的薄被,但却不象我预期的那样急于解开我的衣服,而是一把将我抱起。我被放坐在他的腿上,头倚在他的肩窝。
其实说起来,这还是第一次,我心中毫无抗拒地与他如此接近。也许真的累了的,是我的心吧,那颗故作坚强,实然脆弱的心。
心累了,很多事也就不想在意了。我就任由他抱着,此时此刻,不管他对我做什么,我都懒得反抗,因为没有这个心力了。
而他也很奇怪地没有动作,就只是这样抱着我,有好一会儿才轻轻地问我:“家里出事了?”
“嗯。”我有气无力地回答。
“能告诉我吗?”
“……”
“你的私事,我不该问的。不好意思。”
“没什么,只是很无聊的事罢了,你也想听。”
“嗯,如果你不介意。”
“有什么好介意的,不就是他们要离婚了。”用着好像在说着别人的事情一样的口气,我有些自嘲地说着,“都有了各自的情人,甚至孩子;离婚都谈判了近半年了,连佣人们都知道了,我今天才碰巧听到;而且,要不是我,他们早离了。都想离,但都不想要我,不想要我……这个麻烦……”
“你哭了?”
“没有,只是让体液给我的眼睛消毒。”
“逞强。要哭就哭吧,哭个痛快。然后把一切烦恼都忘掉。”
“谁说我哭了,我都说了,只是,只是……呜……”被他抱得好紧,就好像体内隐藏的水分都被挤出来了一样。我索性伸手圈住他的颈项发泄一下,“你知道吗?我那个所谓的父亲说我不是他的孩子,而我母亲竟然不否认,他们到底把我当什么呀……”
我哭诉着,我回家后的遭遇、我习惯父母的冷淡又渴望一丝关爱、直到现在的绝望,甚至是今后的打算。
我贪婪地吸收着他的体温,任他轻抚着我的头发,吻去我一再绝堤的眼泪,享受着这种被珍视的感觉。
是的,我有一种被这个男人珍视的感觉。即使是错觉也好,那也是我现在所需要的。
接下来的日子,一切都显得有点不真实。
一周后,我的父母已正式离婚,而我则由母亲监护。各自忙碌的二人自然没有空来理我,昨天,我才从母亲派来的秘书口中得知,我所有的东西都已从原来的家中搬入了母亲的娘家,“越快越好”那似乎是父亲意思。
“那你母亲呢,她不是要去澳大利亚?”头上的声音来自那个被我咒骂过无数次并惟恐不及的男人,但是我现在却靠在他怀里。
一夜之间可以产生多大的改变?!自那次抱着他大哭一通之后的第二天起,我似乎越来越不排斥他的接近,甚至,有时还有一丝的期待。
也许是因为他突然变得很温柔,虽然两人独处的时间依然很长,但他竟然一次也没对我做过任何猥亵的行为,只是聊些有的没的,顶多就是想现在一样搂着我。
但心里总隐约有个声音,也许……改变的并不只有这一点。
“喂,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啊?”感觉脸上被轻拍了几下,我茫然地抬头,向上望去。
“你听到我说什么了吗?”他微微皱着眉,似乎有些不悦。
“嗯!”我连忙点头,过去的惨痛经验,使我不得不在感到他情绪不佳时万分谨慎。“她已经飞去澳大利亚了。”
“已经!那你呢,难道要一个留在这里?”我的回答让他前一份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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