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快乐。
整个房间里只听到我嗯嗯啊啊地呻吟着,呼吸变的浑浊,偶尔忍不住就会大叫出声。
“叫出来,宝贝,让我听听,听你淫乱的叫声!”
他一手执起我的阴囊,揉捏着,舔着我的龟头,然后整个含入口中。另一只则探入我的秘穴,摸索着,很快找到了突起的那一点,按压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如愿地听到了我大声的淫叫。
蚀骨的快感使我很快攀上了顶峰,身体痉挛着喷射出精液,让他一饮而尽。
夜,似乎无休止的,他也无休止地在我的身上留下痕迹。整个身体发烫,一定全身都泛红了,胸前后背的吻痕被反复吮咬了好几遍,火辣辣的,有些还刺痛着。
他乐此不疲地埋首在我的大腿内侧,最敏感柔嫩的肌肤上,像要给我烙上烙印似的,一次次地咬上那些发紫的痕迹。
似乎太敏感了,在他的动作下,我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射精。但是自始至终他只是用手指的戳刺和对性器的抚弄甚至是舔吮让我达到高潮,并没有将他的硕大插入我的体内,这让我心里莫名地空虚。
今天晚上,真的——很奇怪。
“再见了,我的宝贝。”这是我在意识迷糊地沉入黑暗之前,听到的轻吟。
“少爷,吃饭了。”
又来了。
“我不想吃。”
“可是少爷,出院也已经半个月了,您都没怎么好好吃过几顿饭。要是夫人知道了,会担心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禁不起奶妈的唠叨,我乖乖的坐到餐桌前。哼!那个女人才不会有什么美国时间来担心我呢!走了之后,一通电话也没来过。对于我,我所谓的父母巴不得逃得远远的……就连,就连那个人也一样!
唔!想到那个大色狼,大混蛋,我就有杀人的冲动。
“少爷……少爷?”
“嗯?”
“您……没事吧?”
“啊?”奶妈莫名其妙的疑问让我有些莫不着边际,但一低头,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面前一整条的蒸鱼已经被我戳得面目全非,恐怕连它祖宗都不会认它了。
“呃,我想弄碎一点好让它入味嘛。”嗯……自从出院以来,我对吃饭就没什么兴趣了,可是不吃又要被奶妈念个没完。唔……都是那个人的错!
那天晚上把人家弄得,弄得很舒服,可一觉醒来他却人间蒸发了!
他曾说过知会过护士不要随便进我的病房,所以第二天当我除了看到护士还看到另一个医生时,就像见了鬼似的。等我从得知他被掉离这个医院的震惊中反应过来,发现自己已经在那里无意义地发呆了一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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