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四个女人,样样极品,人间难得,都为一个窝囊的他肝脑涂地。
只是最近又不知怎么,他突然宁愿头破血流,粉身碎骨也要抛下繁华的所有,头也不回的又钻回那个鸟不拉屎的山沟沟,卧进土里,重新变成一颗灰扑扑的枣】
班青枣在这片寸土寸金的土地上有一座巨大的靠山。
他本应是烂在山里无人问津的枣,却被人发现并早早的打下枝头。
他被豢养在繁雍的花园,似乎是也想让那颗枣结出一朵令人满意的花。
他大学都还没有毕业就被推上别人想都不敢想的高位。
甚至连私生活都绚烂的令人面红眼热。
他有一个貌美如花富可敌国的温柔娇妻,有一个对他情根深种至死不渝的美艳解语花,还有一个时时为他保驾护航捧在手心里的掌权人。
哦对了,他还有一个上杆子求着被他包养的千金大小姐。
他被繁雍炙烈的花团紧紧簇拥,金钱如香气一般不要命的为他反哺,他甚至都不用张口,钱权如同长了眼一般温驯的成为他脚下的垫脚石。
可班青枣每天看起来都非常疲惫。
他瘦弱又苍白,眼睛永远都是睡不醒的半眯,眼下挂着青,眼尾透着红,一张清秀的白面皮上挂着不耐烦的倦怠。
整个人都像一颗皱巴巴的枣,只有唇是丰润的,瞳仁儿是潋滟的。
在别人看来他是最不知好歹的凤凰男,他坐享最令人羡艳的齐人之福,简直称得上是每一个男人的终极梦想。
可他每天都被他老婆用性器钉在床上灌精,每一个空闲时间都被那个死活要当小三的小疯子见缝插针的拴着狗链爬着挨操,每周例行回家都要被那个名义上的“姐姐”关在他的刑法室。
班青枣的肚子一直都是鼓鼓的,流着白色的汁儿,不停的灌溉他贫瘠的身体,像是不结出一颗令人满意的果实就不会停止。
他总在想这个“终极梦想”谁爱当谁当,他快累死了。
他本就是一颗劣质的种子,窝在贫瘠的土地,连活着都要费尽力气那有精力再去分散新的枝桠。
他夹在那些美艳的食人花里像个羸弱的小玩具,总被拉来拉去,处理着四面八方飞来的横醋,每次都要被那些莫名其妙的美女蛇以莫须有罪名一顿搓磨。
他很累,也没力气反抗。
虽然他也反抗过,但代价很惨烈。
他自觉是一个懦弱的失败者,每每遇到困难都要当鸵鸟,捂住眼睛堵住耳朵,埋进土里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他想想那痛苦的惩罚,就觉得日子就这么拉拉扯扯的勉强也过得去。
可老天爷偏偏不让他好过,连自欺欺人的幻觉都要给他堵死。
一个披着羊皮的小萝莉站在他家门口,穿着一身昂贵的洋装瞪着大眼睛说他是他的daddy。
家里的那群才不管为什么豪门千金要上赶子给他一个赘婿当情人,他们只知道可以由着这个昏聩的藉口再把这颗青枣再吞进肚子。
一阵不见天日的惩戒后,班青枣生气了。
他看着目露凶光的老婆,张牙舞爪的情人,面若冰霜的姐姐,班青枣这个随便让人拿捏的软柿子不知怎么突然就硬气了。
他流泪控诉,说的话硬气,腔调却在发抖。
眼睛像一汪粼粼的小河,勇气就像水里翻腾挣扎的小小蜻蜓。
他说他要离婚,他要回老家继续种他的田,他说他不要再和这群胃口大的永远喂不饱的神经病搅合在一起了。
他也不想哭哭啼啼的落泪,但实在委屈又难堪
他只是一颗还没熟透就被打落枝头的小青枣,如何喂得饱贪婪凶蛮的野兽。
可他从小就被圈养,每一寸的汁肉都沁透了男香,怎么走得出那片为他围成的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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