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肚里怀着盛家的孩子,盛贵君也不至于受这番欺辱。孕子药药效猛,副作用也大,常常需要情事浇灌,若情事过少,肚里的孩子便发育不完全;若情事过多,肚里又可能多怀上几个孩子。
总不能让别的什么宫人钻了空子。太子,只能是他们盛家的孩子。
吻上谢昭壁的裸足,足趾微微弯曲,一抬头,便能看到腆着肚子的小皇帝,明眉俏脸,呼着的气儿急促。
压在身下,怕是别有一番风情。
门不知何时竟然打开了,谢衍沉脸,美眸内倒影出淫靡的一幕,他回宫后便把盔甲卸了,只穿了一身青黑色便服,上头绣着半条龙身。
谢昭壁听闻动静,将玉足往身上回缩,没稳住身体,背向后倒去。
“陛下!!!”盛贵君跪得久了,摇摇晃晃站起身,望着下半身还裸着的小皇帝。
谢昭壁捂着肚子,大口大口地喘气。
恐是动了胎气,“传太医!”谢衍快步过去,推开盛贵君,坐在榻上,把单薄的人搂在怀里。
怀里的人抖了抖,圆滚滚的胎腹也跟着颤了颤,“皇叔,我……我……”谢昭壁气促,妄图辩解些什么。
谢衍看着似怒非怒,默声拂去小皇帝额间的汗珠,眸内暗沉,隐蕴着怒火般。一手覆在圆涨的大肚上,替小皇帝抚揉,又为小皇帝的下身盖上锦被。
万太医来了,跪下行礼,“叩见陛下,王爷,贵君。”
“还不快来给陛下诊脉。”谢衍的语气冰冷,如冬日寒风略过。
万太医感到一阵寒意,赶忙上前,战战兢兢地说道:“还,还请王爷离开陛下,好让微臣给陛下诊脉。”
盛贵君从方才起就一直站在边上,谢衍走到他旁边,打量着他的肚子,不知在算计些什么:“你也是有身子的人了,龙种为重,陛下这儿,本王会照看。”
盛贵君垂眸,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抚着未显怀的小腹,在谢衍看来,就是赤裸裸的炫耀,“可是臣侍担心陛下的龙体……”
就是这样勾引阿壁,爬上龙床的吧?谢衍一把捏住盛贵君的下巴,狠声:“本王可不是什么心善之人,本王劝你不要以为怀着阿壁的孩子,本王就不敢动你。”
榻上传来断断续续地呻吟,妩媚若蜜,太医不敢轻薄了小皇帝,讪讪地隔着锦被,摸揉龙胎。
太医劝陛下尽可能别动,十指一触上龙胎。小皇帝眼角潸潸,敏感得很,窄腰忍不住作动,胎儿似乎父子连心,愈发大力地用拳脚踢闹小皇帝的肚皮。
谢衍眯眼,不再跟盛贵君客气,大力地将盛贵君推出门外,重重关上。
若非他不懂医,这个太医也会被他撵出去。
“万太医,教本王。”谢衍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吓得太医手劲重了些,小皇帝本就娇贵,疼痛难耐,捧着肚子低吟:“疼……好疼……啊哈……”
年轻的摄政王学什么都很快,不一会就领略到太医安胎的手段,他坐在榻上,挥了挥手,示意太医可以滚下去了,剩下的由他亲自给陛下安胎。
俊美的面上露出少有的怜惜之态,侍人都被他遣在了门外,只剩下他们二人。他才缓缓掀开锦被,见到小皇侄身上分布的吻痕,剑眉蹙起。
摸上肚上那凸起的一团,恨不得流了才好。不过还是温柔地盖掌上去,他的小皇侄生性体寒,平时抱着就跟抱冰块似的,唯有肚上那块凸处,是高于均温。
分别将两手置于胎腹两侧,探到腹底,软软的触感让谢衍有些迷恋,若是肚里的,是他的皇子就好了。
他特地寻了深山里的神医,软磨硬磨,要来了孕中孕的药物,还把神医安家到他的王府。
一边轻轻地推动,一边思绪不知已飞跃到哪儿。
“别……别推……啊,啊……——”谢昭壁抿唇,每隔一会就发出弱吟,跟幼猫似的,谢衍心底说了声娇气,手上的动作放得更轻了些。
“阿壁是不是忘了,本王离开时说的话?”谢衍见他好转了不少,方兴师问罪起来,背着他宠幸贵君,二人还双双怀着龙种,愈发气恼,手下的力劲变大。
没轻没重,惹得谢昭壁可怜兮兮地闷哼:“疼……龙胎好疼,皇叔……轻些……”
惯是小天子哄谢衍的伎俩,百试百灵,谢衍自觉放轻了力道,把人往怀里一带,他的青黑色便服沾了些许谢昭壁的淫液。
小天子下体什么也没着,离了锦被,又裸在谢衍的大腿上,小龙根还昂扬挺立,燃火未消,顶到谢衍的物什,两根东西竟都躁动起来。
谢衍也许些日子没碰过谢昭壁了,胯下变得又涨又鼓,咕噜一声,喉结一动,声音沙哑,平气成了粗气,急促起来,往人身上一压,只敢侧侧地把人压在床上。
大根抵到谢昭壁的翘臀,“别转移话题。”
翘臀的某部分一下子炙热起来,谢昭壁捧着孕肚,乖乖张张地抬起屁股,像只发情的小母猫,求着谢衍肏。
谢衍本来还想放过他,现在,已经不可能了。择日不如撞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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