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器抽打着内壁,一下深深捅到尽头,谢昭壁虚抚着挺翘的肚子,紧绷着身子,双腿痉挛不断,汩汩而出的泄液与香膏掺合在一块,盛贵君束缚着人儿,浅浅地抽出,继而再次强硬地深肏进去。
骚动的穴儿得够了安抚,丝丝的痒意尽数离去,精液淋过的肚儿涨大了一圈,射出的浊液溅得龙榻浑浊不堪,此时此刻,盛贵君很想看看谢昭壁殷红的脸,手将人儿翻到反侧,二人面面相对,温热的气息吐在盛贵君的脸上,盛贵君将头朝下,贴到肚皮中央,软软的触感让他觉得踏实而又满足。
人是他的,龙种也是他的。他确认再三,心底默念了不知几遍,聆听着胎息和天子的喘息,“陛下受罪了……臣侍替陛下揉揉,好好罚一罚不听话的龙子。”
盛贵君的一举一措可谓是与难产后的产夫毫不相干,谢昭壁心里有了数,哪有男人刚难产完能这么雄姿待发?“嗯……轻轻些……他们还小,踢……踢起来也是无心……”
谢昭壁无力耷拉着两腿,盛贵君横抱起天子,吩咐人去准备热水帮天子沐浴,却在门槛处与谢衍相遇。
摄政王刚下朝,听得天子醒了,朝服未换便往这儿赶了过来,他目色深沉,抚摸着无名指上若有若无的印记,声音里像淬了层寒冰:“不是说怀胎九死一生,盛贵君难产过后看起来调养得不错。”
“陛下有兴致,臣侍作为陛下后宫里的人,自然要为陛下分忧。”盛贵君瞥向空荡荡的无名指,随即把人儿身上盖的薄毯拢了拢,“若是王爷没什么事,臣侍还要带着陛下去沐浴。”
谢昭壁倦阖着眼,坐山闻虎斗,掩抚大腹,发出微吟,“皇叔……回,回来了……嗯……辛苦皇叔,为,为朕处理……处理公事了……”
谢衍看着谢昭壁如此宝贝着他人的孩子,他日忙夜忙处理公事,心上人却在和别人苟合,脸上很是难看,上前几步,“盛贵君身子还弱着,万一摔到陛下可不是小事,沐浴之事,还是本王来吧。”
抱人的劲儿紧了紧,谢衍对谢昭壁不怀好意,盛贵君岂会不知,要是谢衍一个不高兴,把陛下好不容易温养多月的孩子弄掉了怎么办?
“王爷身份尊贵,怎么好意思让您亲自做这些琐事?”
谢衍扯了扯嘴角,默言没再说话,空气一时静寂,谢昭壁也不想一碗水偏心太过,嗬嗬了两声,朝盛贵君说道:“皇叔说得在理,让李子安带你回去好好休息,好好调养。”
纵使是没有实权的花瓶儿皇帝,说的话还是有点儿份量在的,盛贵君无法忤逆,只好把谢昭壁交付给谢衍,道:“陛下身子重,王爷可要千万仔细。”
“那是自然。”谢衍峻脸道。
谢衍刚接过人儿,垂着的两腿忽然痉挛,薄毯掉到地上,他感到衣裳上有一股湿意,厚重的腥味从私处弥漫,向来稳重的摄政王睁大了双眼,发出粗重的呼吸声,大喊道:“传太医!”
才一会儿没放在眼皮底下看着,就出了事儿。以后真应不管上下朝都把谢昭壁栓在身上,让他哪儿也不准去。
“陛下怎么样了?”谢衍放轻了声音,两手别在背后。
“陛下……陛下是孕初期胎儿不稳,因情事动了胎气。”万太医恭敬回道。
“孕初期?本王记得阿壁已经孕五个月了,怎么会……孕初期……”谢衍不惑道,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谢昭壁不会是因为他的孩子,动了胎气?孕子药成效倒是快……
他一面忧心谢昭壁的身子受不受得住孕育两个胎儿,一面欣喜自己得偿所愿让谢昭壁与他有多了一层羁绊,再一面思索着能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盛贵君那个月份大了点胎儿打下来,减少点阿壁的负担……
“陛下的腹中怀了两个胎儿,但月份不一,小的才刚怀上几日不到。”说来也奇怪,按道理来说一般要等两三个月,把孕脉才能把得出来,万太医还是第一次见如此诡异的怀状,“据古书记载,应是……孕中孕……”
“你是说朕体内,育着两个胎儿?”谢昭壁由人扶坐倚在软垫上,腹部比先前又大了一些,新做的明黄色亵衣原本还有些松垮,才短短两日,又紧紧地贴绷着圆隆肚子。
谢衍神色古怪,谢昭壁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还有什么不明白,敢情是他的皇叔为了他那所谓的占有欲对他偷偷使了什么不入流的手段!这么说,他现在是怀着两个孩子,一个是盛祺瑜的,一个是谢衍的……
竟意外多收获了一个筹码。
“陛下的身子可受得住?”谢衍眉目充斥着担忧问道。
“古书言日日药浴,好生养着,别受刺激,应是无碍的……”万太医撤下针,脱下手套。侍人马上将毯子盖上,免得金贵人儿哪里受了风。
“对了,陛下胎气未稳之前,切忌再行房事,否则极易引起幼胎小产,对陛下的身子百害而无一益。”万太医提醒道。
“嗯,退下吧。”谢衍挥手撤人,从侍人手中接过毛巾,亲身擦拭露处,温柔至极,像是在对待一盏易碎的琉璃灯,等擦拭得差不多,他俯身贴到涨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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