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鼓,活泼极了。宽阔的肩笼盖而下,化出一道阴影,骄阳透过树叶只留下斑驳的黑影,充满汁水的桃儿被玩弄得神情迷离,谢昭壁嗬哈了两声,“不成,别……别进去……啊……放肆!你放——”
“只准摄政王和那个阉人放肆,臣就不能放肆吗?再说,臣是在跟陛下讨个奖赏而已啊。”霍修晟的手指占了些浑液,拉住缰绳吁止马儿,停在一个无人的洞穴前。
穴里一块庞大的青石上铺着软绵绵的毯子,除此之外,再无其它。霍修晟把孕夫抱下马,肉柱一面走,一面磨着光滑的桃儿。
谢昭壁力气赛不过霍修晟,孱弱地吸着气,原以为霍修晟是个纯情的正人君子,谁知就是一匹难驯服的狼,“你……你都知道了?”
霍修晟低低地笑道:“您是说知道什么?是摄政王乱伦玩弄陛下,还是阉人以下犯上?”他坐在青石上,把孕夫安置在他大腿。
白色的浊液浸湿了裤子,霍修晟扒下天子的裤子,屁股上有浅浅一层红印子,用指腹摩搓道:“陛下真是娇气,不过才坐在马背上一会儿,这儿竟这样敏感。”
“住……住手……哈啊……”谢昭壁两条腿被霍修晟掰开,轻便的骑装也被霍修晟脱了去,露出肌白如玉的身子,高高隆起的肚子失了托力,没人捧着,沉沉地往下坠去。
“陛下愿意给摄政王和阉人侵犯,臣就不可以吗?陛下,这不公平。”
“掉……龙胎要掉了……托着……托着……啊哈……”带茧的指腹刮着内部的小壁,天子摆着献媚的姿势,一只手抱住霍修晟的脖子,巨大的胎肚一只手根本捧不住。
霍修晟揉搓肉瓣,时不时捏一捏柔软的臀,将长粗的涨器凶狠地插入紧实的密缝中道:“不会掉,臣看着呢,陛下放松些,夹得臣……哈……可真紧啊……”
“不成……朕……受……受不住……啊……嗬嗬……孕夫无力招架住霍修晟的侵袭,微张着唇,已是有些喘不过气来,心悸得厉害,胎儿的蹬劲愈发强烈,更是对谢昭壁造成强烈的负担。
“当年陛下广纳后宫,为何不选臣,而是选了野心滔滔的盛家庶子?您明知臣对您的心意……”霍修晟越说,胯下的劲儿便越大,如使不尽似的,把天子肏得两腿发抖仍不停止。
浊液脏了毯子,霍修晟强迫着人儿直视他的眼睛,执拗地朝天子要个说法,输给盛祺瑜,他不甘心,“陛下,看着臣。”
“回答臣。”
霍修晟天性生野,习惯作为发号施令的人,怎么会成为谢昭壁听话的狗,在这个关头,谢昭壁哪敢把这个真相告知心高气傲的霍修晟。
天子久久不答,湿漉漉的眸子低垂,把霍修晟的后背抓花,诸多不属于他的液体灌进他的子宫,他的头伏在霍修晟的肩膀,发出厚重的喘息:“呼呼……嗬嗬……哈……”
饱挺的孕肚涨大了一圈,一股浓烈的蓄意欲忍而不能,霍修晟拢上隆起之处,肚上的软肉是越看越不顺眼了起来,他一个深挺,长龙直入,像是要把谢昭壁捣烂了才罢休。
发出巨兽般的沉音,二人的喘息贯穿整个洞穴,呼哧呼哧。
“呃——龙胎……龙胎啊——”
霍修晟非为龙胎生父,下手没个轻重,在巨腹上留下红通通的指印。涨……太涨了……谢昭壁如惊弓般弹动,他手中的筹码不多,龙胎不容有失。
不行……不行……若是继续这样下去,胎儿铁定会被霍修晟肏到提前出世。
“朕……朕是为了你……呃——嗬嗬……我喘……喘不过气来了……停……停……哈啊……”谢昭壁捂着心口,心肺作痛,强烈地咳出声,“咳咳……咳……”
“为了臣?”促喘对谢昭壁来说算是常事,霍修晟贴着谢昭壁瘦弱的背,抚揉他的心口,胯下的动作却是被天子发病扰得缓慢了下来。
尽管长物仍在谢昭壁的体内,攻势却不如方才猛烈了。霍修晟一只手托住隆沉的腹底,好让体弱的人儿减轻一些负担。
心一抽抽地疼,谢昭壁阖眼,艰难地喘着气道:“药……嗬嗬……药……”
“呼呼……嗬……哈……”
衣襟被谢昭壁抓成皱巴巴的一团,霍修晟从褪去的衣物中翻出一个小瓷瓶,打开塞子,倒出两颗乌黑的药丸,但却没立刻交付给谢昭壁服下。
霍修晟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两颗药丸,在谢昭壁的面前挥了挥,道:“陛下想用发病为借口逃避臣的问题?没门。”
他露出苦笑,谢昭壁不搭他的话,他便自言自语道:“臣知道,陛下不甘权利掌握在他人之手,陛下一定不是自愿的,是不是?”
“臣现在已经不是过去手无兵权的公子了,只要陛下一声令下,臣膝下精兵愿尽供陛下调配,但如果陛下不愿——今日你我二人合葬此处,也未必不是一段佳话。”
霍修晟失了智不成?天大的好事就摆在谢昭壁的面前,而谢昭壁却只需献出自己那副孱弱的身子,就能换得与摄政王旗鼓相当的兵力……单凭莫邵,确实招架不住谢衍和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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