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登基称了帝。
“草民愿随王爷回去,从此专心料理陛下的身子。”神医尚未将表忠之话言毕,已被谢衍丢上了另一匹马。
“王爷怎么还没回来?”李子安看着已然昏睡过去的谢昭壁,心中泛忧,远处两道小影逐渐变大,“王爷,王爷带着神医回来了!”
“太医怎么说?”谢衍朝李子安问道,将神医卸下了马,让侍人引着神医去看谢昭壁。
“臣无能!”太医们齐齐跪在地上扣头,谁也不敢淌这浑水。
逼迫审视的眼光扫过一行太医,谢衍在其中一个有威望的太医前停了下来,“无能?以为抱着团了,本王就不敢动你们这群太医了是吗?”
太医们弓着身子默言。
“若陛下和龙胎不保,你们整个太医署,就跟着陪葬吧。”
虽是料到摄政王真会如此胆大妄为,可真说出来时,太医们才真的惧了,“臣自当竭尽全力,保陛下和龙胎无恙。”
神医先是诊了谢昭壁的脉象,而后道:“还请王爷把陛下抱回龙榻上。”
谢衍从雪中骑马而归,身上还带着湿寒,他瞥了霍修晟的一眼,用命令的口吻道:“让霍将军抱吧。”
霍修晟没对谢衍高高在上的语气发怒,而是稳稳抱起重孕的天子,将其放到龙榻上,失了霍修晟这块火炉,谢昭壁骤冷了起来,瑟缩了两下,睁开了清冷的眸子。
腹痛又开始此起彼伏,莫邵抬来了热水,越过其他三人,跪在地上问道:“陛下可要擦身?”
羊水沾湿了他的亵裤,着实不好受,谢昭壁喘息点了点头,摸着高隆的肚子道:“擦。”
屏风罩住神医和太医的视线,其他四人则是呆在屏风后面,莫邵拧干毛巾,待水温合适,解开明黄外袍,单薄的里衣衬得胎腹更加挺硕,带茧的手解开亵裤,露出小小的玉茎和娇缝。
娇缝边黏糊糊地挂着羊水,莫邵滚了滚喉咙,他不是没摸过,只是……鬼使神差地,他胆大将头凑了过去,含住娇小的玉柱,软绵绵的柱儿瞬时挺立了起来,毛巾跌到了地上,脖子上架着三个兵器,一把剑,一把匕首,一把暗器。
莫邵不怕死似的,将嘴巴张大,伸出粉舌,舔过羊水湿润的地方,堂堂督主的双眼迷离,甚至舔出啧啧的声音,再一看,周边三人的胯下按耐不住地撑大起来。
谢昭壁无力生产,借助外力是必然,竟被莫邵先抢了头。
“嗯……啊……嗯啊……舔……舔干净一些……”
肚子重得起不来身,谢昭壁摊着两肢,双腿被迫张开,肌白似雪晃人眼,脖间忽然一热,两侧分别凑上了唇,亲得他几近要软成一摊水,“嗯……啊……别……别亲……”
给莫邵舔,却不让人亲,两个男人黯了眼光,分别攥着一个香肩,泄愤似的在肩头吮亲起来,现出斑斑点点的梅花。
谢衍本不屑于像个妒夫一样和三人争夺,看着肩上的红点,眼睛却像是充了血,脱鞋上了龙榻,把无力起身的谢昭壁抱到了他的腿上。
谢昭壁的两腿垂下,大大方方地裸着全身,被四个男人簇拥在一起,“我……我都要生了……不,呼……啊……不行……”
本以为他驯化了四个男人,能为他所用,谁知道到头来,还是被四个男人圈在他们的领土,只是四个男人精明了,不再各自为营,而是把他共享了起来。
“谁不行?”谢衍将头伏在他的脖子间,摸着盛祁愉和霍修晟留下的咬痕,心里骂道,真是疯狗,他不停地用指腹摩擦痕处,似乎这样就能够磨灭掉他们的足迹,“你的侍君,你的将军,你的太监,还是,你的皇叔?”
谢衍每喊一个称号,相对的那一处就重上一重。谢昭壁微微仰头,乌发零落到谢衍的脸上,看着谢衍抿着薄唇,用唇瓣夹着他的几缕青丝。
“就这么钟意你的少卿?”谢衍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手顺着谢昭壁的脊骨,摸到圆润桃臀,不轻不重地捏了上去。
他守着这么多年的宝贝,竟给他人做了嫁衣,他怎么甘心——况且,不过是个罪臣之子——
“嗯……哈啊……别,别捏……”谢昭壁眼角不多时便沁了水,盛祁愉揉着他的胸口,忽而伏在他劲瘦的身子上,含上微微凸出的小嫩尖。
“陛下偏心。”盛祁愉捏着嗓子嗔怪道,让咬着另一颗嫩乳的霍修晟一阵恶寒。
胯下空无一物,谢昭壁被榻上三人往里推,莫邵含着谢昭壁的茎上了榻,趴伏着头,明黄被褥变得更加深色,湿了一小块,水滴滴答答从屄口渗了出来,“唔……”
莫邵的口活被谢昭壁养了那么多年,仅过了一会儿,谢昭壁的玉茎便像冲了气一样,膨胀而起,娇嫩的玉器在他嘴里不停地拍打,荤腥的味道在嘴里弥漫,“谢……谢陛下赏赐……”
莫邵将玉器顶住自己的喉咙,龙精一滴不剩地被他含了下去,谢衍冷眼看着莫邵被喂饱,修长的指节从谢昭壁的后穴插了进去。
“呃……疼……嗬……嗬嗬……”听得谢昭壁上扬的气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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