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让作曲家浑身猛的一抖,大脑还在消化着刚刚家说出的话。作曲家并非对同性性交一无所知,却没想到会在打游戏的时候遇上这样的事,更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成为别人目标。他先是怔了怔,随后就从脖子红到了耳朵尖。
“你!你们……”
作曲家想骂点什么,还没出口就被家右手上的动作打断。家握着他的柱身慢慢撸动了起来。一阵诡异恶心的快感爬上了作曲家的脊背,他蹬了蹬腿试图从家的手中逃脱,但浑身使不上劲的他此刻的挣扎反倒像在释放欲求不满的信号,看得家嘴角又上扬了几分。
“把你的手拿开!你们这帮龌龊恶心的家伙!离我远点!”
“哦?龌龊恶心吗?那在这种情境下还能硬得起来的克雷伯格先生又算什么呢?”
不知何时,作曲家的阴茎已经在家的抚摸下硬挺了起来,他的脸也更红了几分。
“这……”作曲家一时语塞,语气也没有刚刚那么强硬了。“这不过是生理反应……”
“既然有反应,那克雷伯格先生不如好好享受吧,我们会好好招待你的。”家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手上的活计却变得更加粗鲁起来,他富有技巧的手法给作曲家禁欲的身体带来的是灭顶的快感。哪怕作曲家心里十分抗拒,身体确也控制不住地主动迎合着家为非作歹的手。
“不……哈、哈啊……”作曲家本还想开口争辩几句,可身体实在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在家突然加速撸动时直接释放在了他的手上。高潮的快感让作曲家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他渐渐地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了起来,他甚至有点沉溺在这种做梦一样的感觉里了,只有这样,他才能在如此荒唐的情景里稍微好受些。
家仿佛看出来他的分神,伸出左手轻轻地拍了拍作曲家的脸颊,坏心眼地把沾满精液的手伸到他眼前:“舒服吧?瞧,你射出来这么多呢。”被拉回神的作曲家看到这一幕脸又红得像只虾子了。他想重重的拍开家的手,但等手挨到家时又因为乏力变成了看上去暧昧至极的推搡。
“你满意了吗?可以放过我了吗?”作曲家紧蹙着眉头,恶狠狠地瞪着家,殊不知在对方眼中,他红红的脸上露出这样的神态实在是可爱的紧。
“克雷伯格先生,光顾着自己爽是否有点太自私了呢?”家捏着作曲家的下颌强迫他把头抬起来看向自己,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缓缓开口道:“我们还没爽呢。”
一旁沉默多时的噩梦在此时突然开口,闷沉的声音从他的鸟嘴面具下传出:“差不多够了,可以开始了。”他也并不等家回应便自顾自地走上前来,用巨大的爪子一把把作曲家从地上薅了起来,就像抓小鸡一样攥着作曲家的上半身,把他的脸按在了自己鼓鼓囊囊的裤裆上。噩梦那高大的身形使得作曲家双脚堪堪着地,这种被钳制的感觉以及几乎双脚离地的不安让作曲家开始觉得害怕了。如果说刚刚还只是小打小闹,现在他终于相信这两个禽兽要动真格的了。
“唔!”搁着一层裤子布料都能感受到的滚烫让作曲家不由得战栗起来。噩梦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紫红色的粗长肉棒立刻就弹了出来,重重地甩在作曲家的脸上。“好好舔,敢用牙咬的话就肏死你。”作曲家被这尺寸骇人的巨物打了一记还被噩梦用言语威胁,一时间恐惧和委屈如潮水般涌了上来。他眉头微蹙,灰白的长睫毛低垂着刚好盖住他的视线,好让他看不清眼前尺寸骇人的巨物,泪水已经不住地想往外涌,他只能努力克制着不让它们流出来。虽然理智告诉他当下一切的反抗都是徒劳,好好配合或许还能让自己好受些,但本能的恐惧还是让他不住地扭头,想要逃出这地狱一般的地下室。
噩梦当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噩梦见他偏过脑袋便直接粗暴地钳住他的下颌,把滚烫的肉棒抵在作曲家苍白的双唇上。“张嘴。”噩梦以一种不容置喙的口气命令着作曲家,作曲家也再也克制不住,被迫张开嘴的同时眼泪也夺眶而出,大滴大滴地从脸颊上滚落下来。噩梦低头看着作曲家,黑色的鸟嘴面具藏住了噩梦脸上的表情,他稍微一顿,随即就把肉棒塞进了作曲家的嘴里。大得过分的肉棒让作曲家只是堪堪含住龟头就觉得涨的腮帮子痛,但显然噩梦并不满足于只进去一个头,他抓着作曲家白金色的长发把他的脑袋往自己跨上按,直到进到不能再深入的时候才停下。作曲家现在感觉噩梦的龟头顶在自己的喉咙深处,整张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肉棒狠狠压着他的舌根让他直想吐,脑袋不停地往后退着,却被噩梦牢牢按住。生理泪水夹杂着委屈的泪一起涌出,现在他已经是泪流如注了。
作曲家光是应付噩梦的肉棒就已经十分吃力了,他几乎要忘了身后还有个为非作歹的家。家用手指捻了捻沾满精液的手,随后便往作曲家的后穴探去。作曲家现在满脑子都是下巴快要脱臼的痛苦,对家的触碰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家感觉自己被冷落似的,不满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将两指直接插进了作曲家未经人事的后穴中,如愿看到作曲家颤抖着身体向前想要躲避,可这个动作只能让他把噩梦的肉棒吞得更深而已。被前后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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