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提,这套小装饰是很传统的情趣配饰,耳朵是发箍,而尾巴没有什么绳子,只在根部顶端有个钢制的整体呈水滴状的基座——想将它固定在身上,只能选择将基座塞进后穴。
卡卡西也是做好了前置工作的,带土抓着尾巴,将埋在他体内的部分往里推了推。
他的前列腺位置很浅,在带土刻意的动作下,基座圆润的尖端碾在要命的那一点上,过电般的快感顺着脊柱窜上来。
卡卡西浑身一颤,张嘴咬在带土肩颈相接的那块肉上,把即将冲口而出的呻吟化作沉沉的闷哼。
带土受不了被咬,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不喜欢,就只是受不了,被咬住后也跟着一颤,抖着声线抗议道:“你怎么又咬人……”
卡卡西舔了舔自己咬出的牙印,贴在带土耳边,轻轻地笑,意有所指地说:“小狗咬人不是很正常的吗?”
“我可是你养的可爱狗狗。”他刻意拖长尾音,拉着丝唤,“主人。”
如果说结婚半年给带土带来了什么改变,那就是面对卡卡西从里学来的花样频出的调情,从最初只能哑口无言羞到原地爆炸,到现在勉强能红着脸磕磕绊绊顺着话头接:“咬人的小狗……是坏小狗,要惩罚。”
‘坏小狗’含着笑从善如流地应:“好的呀,请主人狠狠地惩罚我。”
带土猛地把卡卡西后面的尾巴拔了出去,两指并拢顶入,抽插两下,曲起指节抵住敏感点研磨,让那张伶牙俐齿的嘴只剩下喘息呻吟的份。
借着卡卡西事先的准备,他很快完成了扩张,抬起卡卡西的一条腿。
一向游刃有余的卡卡西难得显出了几分始料未及的无措,慌张地问:“就……在这吗?……站着吗?”
回答他的,是一句冷酷的“没错,这是惩罚”,和伴随着话语凶狠蛮狠地插入的硬挺部位。
带土的尺寸本身就很可观,今天更是比以往都更粗了一圈,想要在无法彻底放松的站姿状态下进入,多少存在些困难。
即使卡卡西在深呼吸努力配合,推进也还是阻碍重重,就像把凿子强行契入过于窄小的石缝,两个人都不太好受。
为了双方的体验着想,卡卡西不得不提供场外援助:“你别光这么往里硬挤……也稍微……唔……前后动一下……”
某些人在任何事上都有着无师自通的过人悟性——比如天才卡卡西;某些人就比较迟钝,要依赖他人的点拨才能小有所成——比如吊车尾带土。
所幸带土天分不足,但是个后天努力型的人才,敢于也乐于虚心学习。
听卡卡西一说,他就不一心想着大力出奇迹了,托着卡卡西的腿弯,依言尝试着活动起来。每次都退到入口,返回时靠惯性挺进更多,就这么一寸一寸深入,一下下将自己凿进卡卡西的身体里。
小带土前端上翘,正面进入时能恰到好处地摩擦到前列腺的位置,站姿带来的些许紧绷又进一步将体内的触感无限放大。卡卡西起初还会觉得有些濒临撕裂的疼,但很快,那点不适就随着带土的抽插变成了让人小腹发紧的酸胀和酥软。
他爽得都略微失神了。
新体位带来的熟悉又陌生的新鲜快感也让带土深感沉迷,他眼圈发红,喘着粗气,动作不知不觉越来越用力。
喘息呻吟混合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响,交织出令人面红耳赤的交响曲。
带土不懂什么技巧,但他有一身惊人的蛮力,最后的冲刺阶段,他手臂猛一用力,竟把卡卡西整个托举了起来。
卡卡西:……?!
卡卡西体格比不上带土,但怎么着也是个精壮的成年男人,个头和体重摆在那,被完全抱离地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他吓了一小跳,差点越过带土的肩膀一头栽下去,赶忙搂住带土的脖子,险险稳住重心。
“太勉强了吧?”他小声说,“你还是把我放下,我可不想在这种情况下磕破脑袋进医院……”
众所周知,男人在血液都集中在下半身的时候是没什么清醒的理智可言的,带土这会满脑子只有大写加粗的爽字,压根没听见卡卡西在说什么。
他另一只手扶住卡卡西的另一条腿,将卡卡西的上半身抵到墙上,打桩机一般大开大合地激烈操干。
卡卡西的大部分重心都落在了两人相接的位置,将侵入他的部位压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他头皮一阵发麻,说不上是害怕亦或是别的什么情绪。
他本来个头跟带土相近,但是带土把他举起来了,他就比带土要高出一截,随便一低头,视线便落到了带土背后。
从上往下望过去,这着实是一片吸人眼球的好风景。
带土的身材练得很好,身形健美,肌肉极其漂亮,手臂结实,肩膀宽阔,从肩到背到腰再到臀,线条优美流畅,每寸起伏都潜藏着无言的力量。因他正在耸腰高速冲刺,腰肌和臀肌都紧紧绷着,鼓鼓囊囊,更显性感。
更要命的是——
带土还戴着那条猫尾巴。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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