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一寸寸游过他的身体,摸索、按压。
带土也顾不上自己手上还沾着黏糊糊的体液了,慌乱地抓住卡卡西的手往外推:“你把手拿、拿出去!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卡卡西忽然不动了。
他耷拉着眼睛,说:“因为是我,所以伤口都不愿意让我看?换了琳的话,你肯定很乐意让她帮你包扎的吧。”
他还没变声,嗓音有种性别不明的软糯,虽说语气没什么波澜,可带土莫名听出了几分伤心的意味来,一下便心软了。
他结结巴巴地辩解:“我不是在针对你……我真的没受伤,不需要包扎……”
卡卡西望着他,眼神明摆着不信:“那你把被子掀开,我看看。”
带土仍不愿意让步,两个人沉默着僵持了几秒,卡卡西觉得还是自己动手验证来得比较快。
他用了巧力,带土一时间控制不住他,只好拧动着身子在被子里挣扎躲避,顺带大声抗议:“平时也不见你对我这么关心,怎么今天突然就开始多管闲事了,都说了我——!”
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带土最不想被发现的‘小问题’,还是被发现了。
更要命的是,卡卡西抓着他的小兄弟不说,还捏了两下,疑惑地问:“这是什么?”
小天才当然不会甘愿坐等回答,问完之后,又在附近摸了一圈,结合不明物体的位置得出了结论,又问:“这是你的小鸡鸡吗?为什么它这么大?”
带土被问得羞愤欲绝,只想快点来一场地震,让天花板塌下来,砸死卡卡西或者砸死他。
他觉得自己大概会直接软掉,然而被那只带着薄茧、又还有几分孩童柔软的手没轻没重地捏了几下后,本来因为惊吓已有几分萎靡的器官又重新精神了起来。
带土想,他完了。
别看他的身体还活着,他实际上已经社会性死亡了。
卡卡西还在一本正经地发问:“你是伤在小鸡鸡上了吗?所以小鸡鸡才会肿?”
“我没有受伤!”带土终于忍无可忍地吼了出来。
他一把将自己的小兄弟抢回来,翻身背对卡卡西,自暴自弃地开始撸动。
反正都被发现了,爱咋咋地吧,既然都是死,不如临死前先爽一下。抱着这样的想法,他干脆也不再刻意控制,放开了动作和声音。
带土很快发现,他低估了一个还没有开始发育的男孩的好奇心。
不,确切来说,他低估了卡卡西。
卡卡西从他身上爬过来,再度凑到他面前,认认真真地看着他自慰,那张一贯冷淡到欠揍的脸上难得带上了几分别扭的关切。
边看还边问:“你真的没受伤么?你在发抖,而且还在呻吟。”
带土原本不想搭理,但卡卡西的注视若有实质,即使他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执着的灼灼目光。
所以他只能咬牙切齿地答:“没有!这些……又不一定是因为痛!”
于是卡卡西又有了新的疑问:“不是因为痛,那还能是因为什么?”
带土不想说话了。
他紧咬住牙关,泄愤般搓揉着掌心里的肉块,一心只想尽快释放出来,好从这尴尬的境地彻底解脱。
但不知道是不是环境影响了心境,他不仅感觉不到爽快,还觉得哪哪都不得劲。
不对,不对,力道不对,频率不对,甚至连触感也不对。
他希望被干燥、微凉却又柔软的东西触碰,就比如、就比如……刚刚的那只手。
——卡卡西的手。
……
……卡卡西,的手?……卡卡西??
发觉自己在想什么之后,带土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一定是被吓得神志不清了,否则怎么可能会冒出这种糟糕的想法?
且不说他们前不久才刚在水门老师的力促之下承认了‘同伴’的定位,就算他们已成了很要好的朋友,也不至于亲密到互摸小兄弟的地步。
更何况,卡卡西还那么小,就连自慰是什么都不知道,之前摸他的几下只是无心之举,他怎么能肖想那双手……
噢,天啊。
带土猛然意识到,他平日里似乎过于关注卡卡西的手了,以至于随便一想,就能把那双手的每个细节都原原本本构建出来。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卡卡西尚且年幼,指节还带着圆润的弧度,指甲粉嫩,手背上甚至还有几个浅浅的小窝。相比起时常流露轻鄙不屑的眼神、藏在面罩下却总能吐出刺人话语的嘴,这双外表相当符合主人年龄的手要显得格外无害一些。
然而,带土也知道,‘无害’只是外在,他亲自领教过那双手结印时有多灵敏、出拳时有多凌厉、持刀时又有多沉稳。
他不由得想象,那双手从他身前伸过来,像对待刀柄一样,四指并起收拢,将他纳入掌心——
在这样糟糕的幻想下,带土莫名其妙地达到了生命的大和谐。
所有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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