绚烂的烟花在半空中炸开,瞬间点亮了仰望之人精致的脸庞,夜色如水,眼里闪出点点星光。眉目,他喜欢描摹这样的眉目,他们如此相似,但截然不同。
黑主曾经酸涩地这样想过,后来觉得太可笑了,只好自己闭嘴达到封口的目的。
除此之外,没人知道他喜欢小白。
他常在孤静无人的时刻,用手指轻柔地抚过自己的面容,每一寸,他不由得想到一个问题:小白,倾奇者,如果被这样地抚摸过,会是怎样的神情?
想象力实在有限,想象喜爱之人被自己抚弄的动情模样,只会加剧自己的空虚与痛苦,无法疏解任何的情愫。
虽然夜晚可以留着干些坏事,而他住在和他们不同的地方,大概怎么开心怎么来。他可以嘴里喃喃自语着小白的名字自慰;可以在快要高潮射出时双眼直直地看向某处的空气,刻画在脑海中的模样就此浮现;又或者脸色羞赧却欲望诚实地对着小白的相片发硬,然后在快感与背德感之中射在相框上,又自己清理干净。
没人知道暗恋会使性欲增强啊。黑主有些欲哭无泪。
他不算一个有耐心的人,但比起他,剩下两位纠葛颇深的,似乎更没有耐心。
散兵录了点不该录的东西。黑主的情报总不差劲,关于那份录像,他在执行官大人的私人留影机里查到了记录,拷贝了出来。所以他现在手上也有不该有的东西。
黑主属于习惯性备份。毕竟这种情况下,谁也不知道这玩意什么时候派上用场。
那录像他看了,越看越觉得最近家里,是要出大事啊。
小白微张着嘴,手上抓住黑主的胳膊轻轻摇晃,随后又急切地将目光移到他身上。
“黑主,”他抬手指,嘴里轻呼道:“烟花,烟花!”
黑主的脸上依旧是与往常无异的笑容,亲和不足,虚假有余。他应和道:“嗯,烟花。”
散兵嘲讽过此事,因为他笑得太假。他回了一句“彼此吧”。这是他为数不多的实话,他们这几个都是假笑惯了的,但小白不一样。
烟花诉诸着人们对美好的诉求,关于美好,黑主有自己的定义。小白就很美好,他喜欢他说话的语气和神态,浑然天成的样子像一块通透无瑕的美玉,拿起放在阳光下,照出他的罪恶和欲望,其本身却又泛着神明的悲悯。
多希望他能容纳自己的一切。黑主想。
事实上,在这样的场景下,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感慨。他想起自己问过小白的话。
“小白喜欢我吗?”他某天带着他去买菜,手拉着手回家时,忽然这么问道。
小白嘴里嚼着路上买的糖果,腮帮子鼓鼓的,听他这么问,也不迟疑,当即脸红红地笑了笑,点点头:“喜欢。”
他怎么知道这种喜欢背后是肮脏可悲的占有与吞噬呢。黑主回了他一个微笑,又接着问道:“是怎么样的喜欢呢?”
“嗯……”小白盯着他的脸若有所思,喃喃重复道:“黑主……是怎么样的喜欢呢?”
是想亲吻对方柔软的唇瓣,想抚过对方身上敏感而隐秘的角落,想拨弄情欲,想聆听喘叫,想互相融入血肉,最好满满地填充自己的体液——是这样的喜欢吗?
黑主的喉结上下滚动,随后波澜不惊地开口问道:“是像阿流和散哥那样的喜欢吗?”
小白像是听到了什么意外的词汇,愣了一下,磕磕巴巴地回应:“不、不是。我喜欢,但是……”
但是不会像他们两个一样,整日在卧室里做些少儿不宜的事。黑主眯起眼睛,淡淡地抛出自己的疑问:“可是小白,他们或许并不喜欢彼此。”
这简直是要烧干小孩的cpu了。小白歪了歪脑袋,作一副呆萌状。黑主不再说话,牵着他继续走路。
身后的脚步声中透出一股子迟疑的劲。他在等他问。
“黑主。”
黑主脚步不停,轻轻应了一声,就当是自己听见了,让他说的意思。
“不喜欢彼此,为什么要做那种事情?”小白语气疑惑,但害怕自己说错话,有些欲言又止。
“因为舒服。”黑主背对着他,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你每次听见他们的叫声了,对吧。”
小白不说话,黑主猜他在思考这事的来龙去脉。不过很可惜,凭他单纯至此的逻辑,只能得出他想让他得出的结论:
“可是流哥说,不能随便和别人做这种事。”
“对啊。”黑主理所当然地解释道:“所以他只和散哥做。”
小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他就说阿流和散哥关系其实很好,现在看来,确实是这样的。
他们绝对是背着大家在谈恋爱啦。
散兵平时很忙碌,并不是总有空在家待着,也不是总有空参与家庭事务,但每周总有两天,小白能吃到他做的饭。
因为流浪者说,他和散兵之间有一款条例。
“谁操人谁做饭。”流浪者抱着手,冲一旁坐得稳稳当当的散兵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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