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夹着只绯红发烫的耳廓。使用在这个男孩身上各种意图的情色用具都不是为这个年纪所设计的,他的主人需要将束带收紧到底,勒进柔软的面颊,才能将眼罩好好固定在那张漂亮的小脸上。萨菲罗斯甚至无法转动脖子,他被困住了,摸索着,朝一个方向膝行。
他跪了太久,髌骨周围已经开始水肿,血液在受压的位置积聚,呈现出大片深紫的淤青,下肢的钝痛自莹白透明的足尖起在一阵一阵放射到脊柱下端,僵冷的膝盖在地上磕碰,被坚硬而粗糙的砖石磨破一点表皮。视觉的切断几乎令他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颈间项圈的压迫则加重了这种冰冷的窒息感,供人拉扯拖拽的把手坠在胸前摇摆,不时蹭过肿痛难忍的乳首。设计给哺乳期伟大女性的吸乳器将这两个不争气的小奶包吸的艳红,罩杯的底部在皮肉上残留下一圈红痕,乳肉胀大一圈,终于像样了些,挂在胸前可爱地颤动。
男孩殷红娇嫩如花瓣般的嘴唇微张着,小口喘气,他仰着头,朝克劳德的方位靠近。他们离得很近了,流动的风带来到主人身上的气息,有力牵引着他的狗链,令他狼狈而急切地蹭动。这位年轻的王牌已经疏于军事训练有一段时日了,原先那些结实而优美的肌肉线条全然不见,手感极佳的脂肪在胸部和大腿处堆积,脊背则因为长期处于缺乏足够营养和光照的环境,呈现出病态的消瘦和苍白。他翼状肩的程度加重了,肩胛骨在背后异常突出,在脊柱两侧呈现出展翅欲飞的轮廓。萨菲罗斯生来就是畸形的,只能拥有一侧漆黑邪恶的翅膀,现在克劳德为他打造了两只对称而美丽的纯白骨翼。
萨菲罗斯幸福地跪在克劳德腿间,近乎贪婪地嗅闻男人胯下的气味。在接受注射时他通常会被仁慈地允许靠近主人,男孩可以窝进成年人的怀里,躺在坚硬的腿面上,或者被从背后拥抱。大量镇静药物会被推入血管,令他不自觉地微笑起来,多巴胺的过量分泌麻痹了他的神经,让萨菲罗斯瘫软在由血肉铸成的牢笼中。而克劳德憎恨这张迷乱微笑的假面,钢铁般的臂弯卡住男孩的气管,直到他因为窒息而抽搐,直到那张漂亮的脸被痛苦所扭曲。
萨菲罗斯展露出的脆弱易碎曾经令他作呕。
你在装什么?你这样的怪胎是不可能有心的,你不过是个披着人皮的小怪物。萨菲罗斯,我知道你的真面目,没人比我更了解你的非人、残忍、无情。在克劳德的心里,他需要伸出两只手用尽全力掐住那根细白的脖颈,才能让那个男人为他停留,他的面上始终挂着恶心的笑,漫不经心地撇头,随时都可能冒出句让人伤心的嘲讽话。
克劳德的崇拜,怨恨,向往,不解,爱,同时倾注在一个人身上,这个人没有他们共同的记忆,还没来得及做任何事。克劳德不为此感到庆幸,是他向星球的意志祈祷,是他逆行而来,是他夺走了萨菲罗斯的人生。可是他始终是那个懦弱的伪君子,来自尼布尔海姆的普通小兵憎恨着男孩的纯洁与无辜,憎恨他的脆弱,就如同憎恨他与生俱来的强大。
他的恨意翻涌,爱也反复。克劳德愈发不受控制地发脾气,给予男孩太多预料之外的暴力折磨,萨菲罗斯则对于身体上的虐待表现得极为麻木,也很耐操,这更加纵容了成年人的罪行。他痴迷地欣赏男孩身上成片扭曲丑陋的伤痕,为萨菲罗斯的痛苦着迷。
既然你不能选择我,就由我替你做选择。
成年人解开皮带,扯过萨菲罗斯胸前的狗链,语气轻柔。
“乖孩子,舔吧。”
克劳德勃起的阴茎从衣裤中弹跳出来,打在男孩的眼罩上,他扳过那张漂亮的脸,将兴奋溢出的腺液蹭到瓷白的面上。怒张的龟头从交叉的皮革之下挤进去,在柔软的眼窝上磨蹭,纤长颤动的睫羽被男人肮脏的体液打湿,模糊成一团。腺液从被粗暴蹭开的眼睑之下流入,眼球像是被灼烧一般刺痛着,分泌出的泪水和男人的体液混杂着,淌满了半张脸,顺着尖细的下巴滴落在赤裸的腿间。
“啪!”萨菲罗斯被扇得错开头,侧脸迅速浮肿出清晰的掌印,他茫然地转回去,湿红的嘴唇始终微张着,看得见滑腻的舌肉。克劳德很早以前就为他取下了口球,而男孩学的很好,保持聪明的缄默,没有说过一句抗拒或是求饶的话。
“你做的很好,萨菲罗斯,这是奖励你的。”克劳德摸摸小猫的头发,顺着发根慢慢向下梳理,萨菲罗斯为此哆嗦了一次,“喜欢被抽吗?”
男孩没有犹豫,幸福地点头。
“聪明的孩子,”克劳德喃喃道,低沉的声线和窗外那颗小树的枝叶一起温柔摇曳,飘进在他的耳廓,“萨菲罗斯,我爱你。”
肿胀的阴茎捅过幼嫩的喉管,又拖出来摩擦软腭,将马眼反复蹭过湿热的舌面,萨菲罗斯刚刚品尝到苦涩腥咸的腺液,很快就被深入咽喉的痛苦夺走注意力。他露出的一点鼻尖被压进男人的下体,克劳德使用他的食管就和使用他的阴道时一样粗暴,粗大的阴茎在痉挛的腔道中快速抽插着,甚至能听见沉闷的撞击声。
“呜呕……咳!呕——”
克劳德压着小猫的头顶强迫他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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