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道“别难过了师兄。”
难过?
柳苍术望着这只娇鬼,他其实并不太懂得难过是什么。
他这般说来,亓官玦心中思量着,那寒潭它也不敢浸了,这由头怪瘆人的,早说它也不去碰。
话说如此,鬼修扯着被褥叫柳苍术陪它入眠,它失忆那会子总这样干,近来越有那势头。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亓官玦也不知道自个儿现在是谁了。
柳苍术无言搂着它。
睡了一会儿鬼修惊坐起,问道:“所以珍珠是师兄的?!”
那潭中箱中只有幼子旧物破烂。
柳苍术道是。
亓官玦赤条爬起来,立时要将那珠子还他,它怎么拿这种东西?柳苍术的幼时玩物?
鬼修将东西递还,修士脸更冷了,它最终又只得讪讪揣回口袋中,续缩回修士的怀里,安然相偎并睡。
对柳苍术而言,搂着这么一只鬼入睡,是暖是冷他不确切,有无必要也未可知。
……
几年恍惚又过,鬼修的身子被“师兄”肏弄得稍碰便出水儿,亓官玦也顺至元婴后期。除却时时肏弄,它亦常与柳苍术交手,将修为固实。
浮峰只一人一鬼,时月经久,情愫便由不得鬼与人,何况他们本就结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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