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呜师兄!”一时没掩住嘴,它竟将骂念托出,后改口却有些晚了,那念骂吐字竟很清晰。
而这一声念骂,也叫这稍有和缓的情事变卦。
柳苍术迫不及防被穴肉陷绞,他听言面色一肃,撑开鬼修的腿间,对着那还含着肉棒的雌穴又啪啪几巴掌。
雌珠被勃然扇痛,接连被折腾痛麻,胯间通红,小皇子痛恨呜咽声音更大,雌逼中却被搅出更多水花,它一哭一颤不停流,柳苍术歇在它体内的肉具不多时便又硬了,他并未退出来就此继续抽插。
又将亓官玦抱跪后入,掰掐它的圆肥的臀肉,扇得“啪啪啪”,撞得它跪不住如同兽狗爬走。
“姓柳的……”亓官玦跪得口不择言,被拽着手臂仰头后入,它喝声啊哈“你!敢……啊”
它被一把拽起,亲眼坐看自个儿的肉逼是如何迎合那凶物,长龙进出,湿淋淋的交接处,它身子近乎没有什么毛发,胯下亦没有。但那长得龙章凤姿的体面修士胯下茂林,被淫水沾湿……
鬼修怒眼瞪视,柳苍术却冷凝它,耸腰凿得又重又深,自个儿的呼吸亦粗重。
“亓官玦。”
“哈……哈”亓国消无皇子的扭头。
浮图秘境那时它并未留意细致,现才亓官玦看得不适,陡然想起它方才还含过什么,那会子炙乱它没那般厌弃,登时不断往外吐。
本来便被肏得不时失神,这会儿更是被干得舌尖连带涎液都收不住。
但越到后面鬼修越清醒,间或被肏得迷乱,亓官玦上边并下边都快嚎干了。它肚子被修士肏得鼓胀,嗓声喑哑,那畜牲居然还绑着它!
“柳苍术……唔!”一动下边便流,日光熹微,一人一鬼竟交媾一夜。
完事后修士也全然没有给它解开的意图,将自个儿身上清理尽,任由鬼修软趴趴的躺在床上,胸膛起伏,双腿精斑颤张。
尽管浑身的灵力因着交合再次泉涌波动,亓官玦却调用不得,身上被过度使用和被抽打地方便只能缓慢修复,虽然也不是大伤,却叫人难耐又难启齿。
姓柳的畜牲果真是将它当作禁脔!
亓官玦被捆着,胸膛起伏声越大,柳苍术关上房门便出去了。它在木床上扭着,雌穴隐痛,鬼修掌握拳拢上腿,暗自冲脉强挣。
“嘎吱”一声,去而复往。
多此一举。
修士分开它的腿间擦净检查,问它是否难受,亓国消无的皇子不答,猫哭耗子假慈悲,松绑解脉它自然便好得快!
“嘶……”亓官玦深吸一口气,修士的手指裹着冰凉的汁膏,往它雌穴中送。而那些汁膏一送进入,便消解里边的刺痛热炎。
鬼修无动于衷,它敞着大腿任其作弄,瞧着很是有几分麻木。
“呃……啊!!”
那修士竟然又抬起它的一条腿,肉棒裹满汁子耸入,一下又一下,将汁水带往深处。
狗修士!!
……
直至日昳之际
圣极峰
“啊……啊啊啊……哈啊”
屋内的情色未散,鬼修被人抓着两条赤白的大腿肏干,交合处肿烂糜艳泥泞。再被修士的肉棒抽插顶入宫苞射精,激烈之下,亓官玦浑身痉挛搐动,但这长久的交合令快意变成折磨,它腿间的肉茎半硬着摇头晃脑,最终只堪堪吐出些许清液。
那丹力早便解了,肏弄却行了一日一夜,它已然被干得心眼神识混沌模糊,觉着全身碰哪儿哪儿都疼,尤其是被过度使用的肉茎阴穴,越到最后,每被柳苍术那畜牲碰一下,亓官玦都觉崩毁的受不住,嗓音破碎的叫着师兄。
“呜呜”
鬼修被肏得泥烂瘫软,身上的绳结却仍尽解,双腿大开呈上,它上身的衣物还算完整,下边裸露的却近乎没快好地,腿肉俱是掐痕掌红,更别提那双腿之间的惨状。
“还自损与否?”射完那通柳苍术冷声问它,亓官玦胡乱淫叫,拼命摇头。
“师兄……不敢损了师兄……”它并未十分清醒,但此刻只要能摆脱这交媾折磨,它便什么都能顺口托出。
谁晓得那修士竟还计较则个!
亓官玦简直要被插干坏了,一声求着“受不了啊师兄……受不……啊师兄……柳苍术……师兄哈”
那哭腔干涩,吞呕两声,鬼修挤着一张脸,面色难看得竟像是要被肏得吐呕。
见此柳苍术便终于松开它,收了那缚绳,将鬼修拽抱怀中,手掌拍背抚弄几下,亓官玦这才没真呕出来,锁眉阖眼,缩在修士怀中只晓得不停喃喃“受不住了师兄……”
“受不住了……”
便是交媾中修士亦多处于漠绪神色,激烈之时也不过薄面微红。
将人搂在怀里,亓官玦缩得东倒西歪溃不成样。
柳苍术伸手捋了捋鬼修被汗湿的鬓发,完全展露着娇矜又雌雄莫辨的红脸,不复冲怒,那毫无防备之困状竟也叫人觉着能有几分可怜,不过修士却是无甚表情的低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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