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烛天被他强行刺激站立的阳物有些凉,又冷又硬的硕大龟头顶开软嫩逼唇,从敏感阴蒂一点点蹭到雌穴入口。
玉南雪双手撑着明烛天的胸口放声大哭:“苍崖哥哥都没进来过……这里……苍崖哥哥……呜呜……都没……肏过……明烛天……我恨你……我恨你!可是不救你……苍崖哥哥,就会恨我了……会恨我……”
想起段苍崖温柔的眼睛,玉南雪犹如献祭一般壮烈地重重坐下去。
“呜……”痛楚的哭声从喉咙里涌出来。
好疼。
比苍崖哥哥肏开他菊穴的时候,还要痛。
一缕魔气从明烛天冰冷的鸡巴中涌出来,涌入玉南雪流血的雌穴甬道深处。
但只涌出一点,便又停住了。
玉南雪咬得嘴唇出血,竭力忍着被仇人鸡巴插入雌穴的难堪屈辱和处子膜撕裂的剧痛,双手撑着明烛天的胸膛慢慢抬起屁股,把那根冰冷大鸡巴慢慢吐出来半寸,再小心翼翼坐下去。
魔气又涌出来一丝。
玉南雪低头委屈抽泣着,坐在仇人身上一下一下吞吐倒钩状的粗大阳物。
倒钩似的坚硬龟头来回剐蹭着绵软肉壁,两瓣淫唇包裹着湿漉漉的柱体。
越来越多的魔气从尿孔涌出来,全部涌入玉南雪的身体。
他吞吐的越快,魔气就涌的越多。
明烛天的脸上的青灰之色就褪去的越多,薄唇渐渐有了妖冶血色。
玉南雪哭着努力加快速度,想早点结束这场让他难堪欲死的折磨。
终于,那根冰冷肉柱在他雌穴中有了温度,微微胀大变得越发坚硬如铁。
“快了……就快了……”玉南雪被段苍崖打肿的浑圆屁股啪啪啪坐在明烛天的胯骨和大腿上,神志不清地哭叫,“我救了你……明烛天……我救了你……你就不能再欺负我了……也不能再和我……和我抢苍崖哥哥嗯啊——”
明烛天冰冷的精液伴随着大量魔气,鸡巴钉在玉南雪雌穴深处强力喷射。
玉南雪被射得瘫坐在明烛天身上昂首哭叫,他的小鸡巴已经被段苍崖肏射了一次无法再射,高潮化作淫水从两口被肏肿的红穴中喷涌而出,把明烛天鸡巴上残存的魔气也清洗的干干净净。
高潮过后,玉南雪奄奄一息地趴在明烛天胸前,感受着明烛天渐渐回温的身体,神志不清地哽咽呢喃:“别和我抢苍崖哥哥……不要欺负我……”
这种事,七日一次。
七七四十九天后,他就能完全清除明烛天体内的魔气,能给苍崖哥哥……一个交代了……
玉南雪挣扎着试图爬起来。
离天亮还早,他想睡一会儿。
可忽然间,昏迷的明烛天猛地睁开眼。
瞳孔涣散一片猩红,显然并非是正常苏醒,而是被魔气控制了理智。
玉南雪心头一惊后背瞬间汗毛倒数,有种不祥的预感:“明烛……天!”
明烛天猛地翻身把玉南雪压在身下,坚硬滚烫的粗长倒钩鸡巴顶到玉南雪腿心,毫不犹豫地找到那口救他性命的湿滑软穴,顶开红肿逼唇毫不费力地插进去。
“不……不用再插了……”玉南雪惊恐万分地拼命抗拒,“呜呜不要……不要再插了……不要……啊~~~”
魔气已经不再溢出,被魔气控制的明烛天只是单纯在狠狠肏着玉南雪的雌穴,像头失控的野兽,狠狠肏着那个让他着迷的温暖绵软之地。
察觉到身下雌兽的抗拒,暴怒地伸手掐住小雌兽的脖子,下身越发残忍凶狠地干进去。
玉南雪呜咽着抱着明烛天的手臂。
明烛天修长手臂上青筋暴起,几乎要把他掐死。
窒息的痛苦让肉穴被肏开的感觉越发明显,他清楚感觉到那根与苍崖哥哥形状不同的大鸡巴是如何一下一下插入抽出,狠狠顶着花心深处最为敏感的软肉,每顶一次都让他被迫达到一次痛苦的小高潮,穴肉抽搐着谄媚迎接下一次入侵。
红肿的馒头逼唇被留在外面的那一截鸡巴青筋反复摩擦,再多的黏腻淫水都来不及润滑,内侧水红的嫩皮都被磨破了。
“救……”玉南雪艰难地痛苦喘息,“救命……苍崖……哥哥……救命……”
挣扎间胸前衣襟散乱开,露出布满段苍崖指印的白嫩胸脯和红肿奶头。
失去理智的明烛天被那对小奶子吸引,低头一口咬住狠狠嘬弄吮吸,终于松开了玉南雪的脖子。
玉南雪瘫软在床上,像个失去意识的布娃娃,任由明烛天使用。
他不敢反抗,也再没有反抗的力气。
被魔气控制的明烛天没有丝毫理智也听不懂任何话,抬手按着他的头把他狠狠按到跪下,紧接着把胯下冰冷坚硬的硕大阳物隔着裤子顶到他脸上。
玉南雪福至心灵。
如果他能用嘴把魔气吸出来,是不是就不用再让屁股受罪了?
想到这里,玉南雪伸手主动把明烛天的裤子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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