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嘬弄吮吸,终于松开了玉南雪的脖子。
玉南雪瘫软在床上,像个失去意识的布娃娃,任由明烛天使用。
他不敢反抗,也再没有反抗的力气。
被魔气控制的明烛天没有丝毫理智也听不懂任何话,抬手按着他的头把他狠狠按到跪下,紧接着把胯下冰冷坚硬的硕大阳物隔着裤子顶到他脸上。
玉南雪福至心灵。
如果他能用嘴把魔气吸出来,是不是就不用再让屁股受罪了?
想到这里,玉南雪伸手主动把明烛天的裤子往下拉了一点,那根冰冷的大肉棒打在他脸上。
玉南雪学着偷看来的画本子里那样,伸出小舌头试探着舔了一口大龟头。
下一瞬,那根大鸡巴就毫不客气地直接插进了他的喉咙里,顶得他疯狂干呕。
明烛天劲瘦腰肢就像那天肏他的雌穴一样疯狂摆动,一下一下疯狂往他喉咙里顶,修长手指按着他的后脑不许他逃离。
“呜……不……呜哇……”玉南雪连求饶的话都一句说不出,哭着拼命推明烛天的大腿,却被肏到更深的喉咙里。
敏感的喉咙痉挛着紧紧裹着大鸡巴,五脏六腑仿佛都尝到了那根鸡巴的味道。
那是一种沾了血的冰冷麝香。
二师兄睡不着。
自从把那个玉家的小祸害待到揖月门以后,几个师弟都睡不着,天天晚上起来洗床单,做梦都是小祸害撅着屁股被他们打上山的模样。
二师兄又在半夜醒来,骂骂咧咧地去洗床单。
忽然,远远听到了怪异甜腻的哭声。
是大师兄屋里传来的。
明烛天武功高强性子阴晴不定,一般人晚上都不敢去他住处乱跑,可今晚……
今晚,他听见声音了,他担心大师兄的安全。
对,他担心大师兄。
二师兄就这么安慰着自己,悄悄来到了大师兄窗外,从窗缝往里看,瞬间瞪大了眼睛。
大师兄从小到大最讨厌的那个小祸害,一丝不挂地躺在书桌上,白嫩可口的身子一览无余。
手脚都被麻绳捆在了桌腿上,两条白嫩大腿无助地大张着,露出粉粉的小肉茎和殷红微肿的菊穴。
还有中间……两瓣微微张开一条缝的饱满馒头逼。
小祸害是个……双性人?
二师兄小腹滚烫,压抑着喘息焦急地偷看。
明烛天动作有些僵硬,慢条斯理地伸手拨开两瓣软唇,十分好奇地揉捏玩弄。
玉南雪被玩得喘息连连一身轻汗羞耻万分:“别玩了呜……你把我……呜呜……把我绑起来干什么……我是要给你治病,不是呜啊——”
明烛天似乎对他的反应不太满意,骨节分明的清瘦五指狠狠一巴掌打在逼唇上。
“啪!”
玉南雪下身战栗疼得乱扭:“不许……呜呜……不许打我的小逼……呜呜……小逼只让苍崖哥哥打……呜呜……苍崖哥哥……”
明烛天啪啪啪连着好几巴掌打得很重,两瓣白嫩柔软的小嫩逼都被打红了,淫水泊泊流淌羞耻不堪。
玉南雪有气无力地瘫软在桌上不再挣扎,只剩小声哭泣。
二师兄喉咙发紧烫的厉害,看得更专注了。
他看见有些怪异的大师兄撩开衣袍,露出胯下一根巨大的阳物。
大师兄生的貌美,没想到却……这么大。
大师兄鹅蛋大的龟头顶在了小祸害小到可怜的小逼口上,残忍蛮横地捅进去。
“呜……疼……呜呜……”被绑住四肢的玉南雪哭得小肚子一颤一颤,两条白嫩大腿努力张开到极致,试图缓解被撑裂的剧痛。
可明烛天却丝毫不准备屌下留情,一寸一寸越顶越深,顶得玉南雪小肚子都鼓起来了。
玉南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白嫩微肿的娇软馒头逼被明烛天的身体遮挡,消失在二师兄的视线里。
他只能看到玉南雪被迫张开的双腿,被绑住的脚踝磨出血痕,圆润粉嫩的脚趾被肏得乱抓,却无处着力,只能哭得越发绵软可怜。
他在窗外看着明烛天把玉南雪肏到高潮,拔出来又插进了同样泥泞不堪的绵软菊穴里。
玉南雪先是哭骂,又是求饶,最后连求饶都没有力气了,只有被肏狠了的时候才会发出委屈的哼唧声。
二师兄在窗外看了整整一宿,看到天都快亮了。
玉南雪两个小淫穴都已经被肏的高潮了三四次,红肿泥泞地淫荡敞开着,留下两个合不上的手指粗小孔。
明烛天又一次把依旧坚硬如铁的鸡巴插进了玉南雪毫无反抗之力的雌穴女逼之中,玉南雪的小淫逼已经软的犹如一滩肉泥,连包裹那根鸡巴的力气都没有了。
“呜……”玉南雪闭上眼睛。
反正他已经高潮不出来了,明烛天最多做到天亮,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忽然,一道滚烫强有力的水柱疯狂冲击内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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