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肠壁都会收缩,并且主公大人会散发出满足和愉悦的香气,像紫藤花一样好闻的香气。接着,他就无师自通般,像被波涛颠簸的小船,上下起伏,每次都精准擦过那一点。“主公大人……您很好闻,嗯~喜欢……”这无疑是场温柔的性事,产屋敷耀哉模糊的双眼中,只看到那抹红由一开始的即将熄灭抑或即将自焚的不正常血红,变成现在微微跳动,充满生命力的橙红。
明明是将少年掌控在怀,不容抗拒的姿势,实则给了少年充足的自由。自己动了两刻钟,少年渐渐脱力,软倒在主公怀里,并为自己已射出两次,主公却一次未射感到羞愧。主公看着微微萎缩的委委屈屈的小火苗,感知到了炭治郎的情绪,轻轻揉着他的脑袋“没事的,我的孩子,我来动。”接着,他的手臂发力,禁锢住身上的少年,腰身挺动,动作幅度不大,但却每一次都进到最深,而且一次比一次深,让炭治郎有种自己会被捅穿的恐惧和诡异的发泄欲被满足的愉悦,这种矛盾的情感让炭治郎颤抖着身子,扶着酸软的腰去迎合产屋敷耀哉的动作可爱的小狗不好意思说让主公大人快一点,觉得自己很淫荡????产屋敷耀哉感受到炭治郎的迎合,也不自觉的越来越快,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甚至不受控制的将少年在自己身上转了半圈,让少年的背紧贴自己的胸膛,对着那一点九浅一深、三浅两深地进入数百次,在少年第二次干性高潮的时候,射了出来。
此时,原本因高潮神志不清的炭治郎,在感受到体内巨物喷射液体时,露出了笑容。即使是在自己的不应期,依然转过身,微微上下移动,延长产屋敷耀哉射精之后的快感,同时伸手摸上了那片不断延展的瘢痕,亲吻那温柔注视着所有人的眼眸,抚摸那片白皙的胸膛,在直到支撑不住昏睡过去之前,他咬上平日里被衣物包裹下的只能看见的主公大人雪白的脖颈,用上了最后的力气,而产屋敷耀哉只是些许惊讶,甚至用手扶着少年的头,纵容地按向自己的脖颈,直到犬牙松开。
第二天早晨,炭治郎从猛然惊醒,发现自己衣冠整洁,正睡在蝶屋的病房中。昨晚的一切仿佛是一场梦,一场星夜下带着紫藤花香气的梦,太阳一升起,便随露水消散。“诶,听说了吗,风柱大人今天早上给主公大人请安的时候,看见主公大人脖子上有个牙印”“什么,主公大人遭到袭击了吗?”两个蝶屋的忍者在走廊上小声嘀咕着。恰逢风柱来蝶屋拿药,听见他们说这个,忍不住道:“不是袭击,主公大人无事,做好你们自己的工作。”“是……是”
想起今天早上的请安,风柱的神情不由得变得诡异。常年作战让他一眼就看出,那并非伤痕,反而……带着一股纵容的,涩情的感觉。
一夜风流无处觅,满山烟月有谁知。两个坚韧的人流露出的脆弱,两个克己之人的纵情,两颗心的靠近,只有星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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