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寄期望于自己能够独自解决所有事而无视男孩的惊慌,挣扎,他也不知道有一天自己会无耻,懦弱,自私,丑陋到这种地步。
低吟和喘息被死死咬住,生理性的泪洇湿床单,扎克斯叼住他的后颈,动作越来越粗暴,凶狠地撞他。他没有什么技巧,但先天条件足够优越,上翘的头部不需要寻找就能死死顶着敏感点,汹涌的快感裹挟着萨菲罗斯,令他神志昏沉,意识模糊,坠在眼前的黑发会让他想起一位故人,所以他始终闭着眼,在黑暗中专注驱散所有不想看见人的脸。
扎克斯热切地拱着他,哑着嗓音赞美萨菲罗斯,他颠三倒四地重复说着好爽,好喜欢,谢谢,向他道歉,说对不起但自己实在忍不住了,扎克斯将自己的东西深深地留在了肠道深处,射精之后仍然贪心地埋在抽搐的腔道内。那双与萨菲罗斯相扣的手始终没有松开,就这样从后抱着他将他操射了。
原本空无一物的墙面上突兀地出现一道半掩的光门。
“能出去……”了,扎克斯猝不及防被身前人掐住了颈侧的动脉窦,在逐渐昏暗下去的视野中看见他的嘴一张一合,在说着什么,他凝神去听,努力反抗缓慢闭合的眼皮。
“睡吧,”萨菲罗斯说,“睡醒之后忘记一切,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随我来,这边的实验室已经优先空出来了。”
高大的男人对着娇小些的身形俯身,胸前交叉扣住的战术绑带将其饱满的胸乳划分成均等可口的几块,他穿着神罗特种兵的作战服,一点都不像宝条实验室内就职的正规人员,俊美的面孔低垂,伸出左手作出邀请的动作。
萨菲罗斯谨慎地站在稍远处紧紧盯着男人没有情绪的脸上,手指在微微发颤,被他藏进掌心。
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在胸膛内激烈地鼓动,少年用干涩的声线发问,“你是谁?”
男人没有正面回答他,自顾自地催促,“我们该抓紧时间了,小朋友。”
金属材质的管道向上延伸,将惨白的灯管吊起,地上裸露的电缆凌乱地盘踞着,整齐平铺的地板泛着令人作呕的冷光。萨菲罗斯面上的情绪被逐渐收敛起来。他焦躁着轻扣裤缝的手指,不自觉瞟向男人的目光,欲言又止柔软张合着的唇线,当他们停步时,一切属于这个少年的种种小动作都消失了,令他看起来就像一尊活着的雕像。
“我收到的通知有且仅有最新药物的耐受和战斗信息的更新。”他面无表情地说。
“请服从命令。”男人专注于琐碎的准备工作,他将卡扣打开,两侧的板块被拖拽到合适的位置。完美的背肌从视线中心让开,露出一张完成的饱含恶意的产床。
“我没有收到命令。”萨菲罗斯想离开这个令他情绪紧张的房间,刚刚转身就被拦腰抱起。
他手上没有任何武器,穿着实验室提供的无菌服,反抗被轻而易举地镇压了。他被绑在异形的床上,双腿拉开固定在两侧。白色廉价的布料堆积在窄细的腰腹上,笔直的长腿上绑带交错,将冷白的腿肉勒出诱人的凹陷。长发的男人从容地在他大开的腿间站定,拉过头顶的无影灯。深色的固定带紧紧扣在喉管上,令他连撇过头去的自由都没有,只能在刺目的灯光下闭目忍耐,直到一块屏幕被推到面前。
他在屏幕中看到了自己正对着摄像头的赤裸腿根。
“我会杀了你。”萨菲罗斯颤抖着声音说。
男人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穿戴上半透明的橡胶手套,将润滑油挤入手心。滑腻的油被优先涂抹在少年人漂亮的腹肌上,肌肉群被暧昧地大幅度搓揉着,用力很深,腹腔内的器官都被一起揉动了,床椅咯吱咯吱摇晃着,怪异的感觉让萨菲罗斯捏紧拳头,倍感不适又好像还没到发火的时候。手掌移开后,整个腰腹都被搓出了玫瑰色的红晕。作为归属神罗公司的实验品,萨菲罗斯的自主权较一般人有限得多,他的毛发需要被定期清理,方便随时进行手术和实验。男人弯起的指节从赤裸光洁的下腹部划过,捞起安静斜卧着的阴茎掂量两下。
“单从重量上看,阴茎的发育似乎没什么问题呢。”他只用两根油润的手指夹着阴茎的头部,将柔软的肉茎提高,贴上冰冷的金属直尺,“12,哈哈,还是小孩子吗。”
萨菲罗斯气的胸膛起伏,宝条的助手在与他独处时通常都保持可贵的沉默,只下达必要的指令,将他当作无生命的器具完成机械性的测试,记录数据,清洗。他不常与人说话,争吵则更少,一时之间想不到什么有攻击性的话反驳回去。少年人的银色短发乱蓬蓬的,像小猫一样张牙舞爪,蓝绿色的竖瞳凶巴巴瞪着,气势很足,拳头紧紧捏着,看了就知道打人一定很痛。
冰冷的尺子没有拿开,尖锐的棱角挑逗般轻轻划过阴茎,搞得他很不舒服,拉着张小猫批脸。宽大的手掌带着过量的润滑油握住阴茎,像拨动琴弦一般在色泽浅淡的皮肉上跳跃着,萨菲罗斯潮红着脸,在男人的身下颤抖着小声喘息。成年人富有技巧的玩弄轻而易举地令他勃起了,酥麻的性快感自下而上传入脑神经,他不知所措地眯起眼睛,小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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