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浲这才笑着开口,“合作愉快,记得不要让任何虫知道。”作者有话说:顾浲:得,越怕啥越来啥仇临:我不信这次体检他能逃掉 你来顾浲进到房间里时,仇临正在做例行身体检查。他躺在一张床上,床上方两个圆环交错滑过,机械的光扫描着仇临的全身。可仇临永远有出乎顾浲意料的天赋,顾浲一走进去就看仇临躺在床上一手掐着一个雌虫的脖子,悠哉的看着另一只手里明显抢过来的全息屏。顾浲捂住发疼的头,“仇临!”仇临笑着松开脸憋红了的雌虫,幼稚的告状:“他先动手的。”瘫坐在地的雌虫捂着嗓子咳嗽,虫神在上,他只是给做常规的自愈反应测试啊!等圆环扫描完,两个雌虫也终于缓过一口气,一个雌虫把数据处理分析,做出简单的报告后上传到系统。另一个则拿出一个类似彩超探头样的东西,这次他学聪明了,不碰触仇临而让他自己把衣服掀开,拿着探头在仇临小腹处扫描。很神奇的,随着他的扫描,探头的另一面投射出一幅类似动画的画面,从下往上构造出仇临小腹处的身体结构。每一根血管出现又淡化,最后留下一个大概椭圆形的生殖腔,雌虫快速地在画面上点着,似乎在检查各个部位。顾浲看的新奇,一转头才发现仇临一直在盯着他看,收到他的目光后仇临眯了下眼,做出好像很舒服的表情。顾浲简直被他搞无语,这个雌虫真是没一刻正经。随着这项检查结束,两个雌虫突然拿出一副面罩戴上,机械的声音播放在房间内,“公爵,我们打算做信息素敏感度测试了。”顾浲看他们没有撵他走的意思,便点点头接着坐着。但他和仇临都结婚了,仇临还能对别的信息素起反应吗?可用他的信息素的话,不用从他身上提取吗?每个虫的信息素都携带着自己的基因,是独一无二且不可凭空生产的,除非是吸取本虫的基因,如血液、□□,或者直接从腺体提取。只见那两个雌虫拿出一个类似吸氧管的东西给仇临戴上,之后又从床下拽出了手铐、脚铐给仇临扣上后才退后了两步。顾浲眉头一皱刚要起身,就听仇临叫了他一声,顾浲看着他还算稳定的表情,坐下没再动了,但仇临的目光也没再离开过他。很快,那管子变白,里面似乎输送了某种气体,仇临闷吭一声,整个身体猛地一颤,上半身紧绷成了一张弓。顾浲看他满头大汗忍不住向他走去,仇临虽然没再吭声,但目光中对他的渴求过于露骨。“公爵,您还是不要靠近得好,这气体会模仿您的信息素,对仇临先生造成一种被您信息素包裹的假象,甚至会导致他被迫发情,狂躁的雌虫可能会伤到您。”
顾浲转头瞪他们一眼,“他身体已经这样了,你们就没有温柔一点的手段吗?还要多久?”两个雌虫被训得一愣,心想这不是很普通的检查吗,这不温柔吗?他们都没动手了啊!雌虫低头看了眼手中的全息屏,“很快了。”顾浲离仇临只有三步远,他此刻更加深刻地意识到雌虫在这个社会里地位的卑微,这种念头无时无刻不在挑衅着他的道德底线。最终他还是忍住不住上前,握住了仇临的手腕,聊表安慰。仇临小臂瞬间紧绷,紧握的拳头缓缓打开,手臂也不再乱晃挣扎,“雄主。”“我在。”顾浲走近了才终于闻到了一股味道,像冬日里洒满阳光的树林,枯黑的树、白茫茫的雪,远处似乎还有冰封的湖泊,传来阵阵冷彻。这味道中似乎还夹杂着若隐若无的梅香撩动心弦,很浓,却又因其的冷冽而又觉得冷淡。仇临张着嘴喘息,突然抬头,“没有雄主的味道好闻。”他话音刚落,管子里的白色变淡,一个雌虫上前将管子收了起来。又在要解手铐时看了顾浲一眼,最终停下了手。“信息素敏感度a级,腺体和激素水平良好。”雌虫机械地说完这些,打开了房间内的空气循环系统。仇临胸口被汗洇湿,他本就身上有伤,又喝了毒酒现在又折腾这一遭,顾浲看着他都觉得可怜,“还行吗?要是撑不住我们先回去。”谁知道仇临摇了摇头,“我可以,有你在这我就都可以撑得住。”顾浲叹气,用手擦了擦仇临额头的汗,何苦呢。就在顾浲以为他们要给仇临注射镇定剂时,却看一个雌虫带着手套,手里拿着一个长条状的、看着好像软材质的东西走了过来。“公爵,我们要为仇先生脱/裤子了。”顾浲诧异的开口,“干什么?”“我们需要取一枚仇先生的卵子进行测试,另外如果今天可以,我们将要进行受精卵组合测试,借此推测您让仇先生怀孕的几率。”顾浲看着那东西,“你的意思是说,你要把这东西捅/进他的身体里?”“是的,还要检查仇先生的生殖腔是否适合受精卵着巢。”顾浲面色铁青,“换一种方法。”两个雌虫嘴唇微动,还能不能行了!他们体检过这么多就没见过哪个雌虫打虫的,偏这公爵还护着!三s级的雌虫诶,哪有这么脆弱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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