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顾浲没时间陪他们玩,白猫扭头凑近仇临耳朵,“让他们去找,我们伺机偷他们的飞船离开。”仇临听他说完,扭头亲了下大猫粉色的鼻尖,看的底下雌虫纷纷一愣。顾浲甩了甩耳朵,从仇临肩上一跃而下,优雅纤尘不染的白猫踩着金色的毛爪在仇临身前坐下,俯视着底下一众雌虫,“你们要找的雄虫在岛的另一面。”“可我们刚从那面、啊!”雌虫还不等说完脸上同样被打出一条红印,登时收声不敢质疑了。凯托看着眼前的大猫,他在看到仇临的胸口时就知道顾浲肯定在这座岛上,那印记只能是虫留下的。可他看着仇临和这大猫举止这么亲密……凯托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脸的难言之隐又别扭至极的开口,“真的?”顾浲比仇临还能忽悠虫,精神丝在凯托额前一点,清冷的嗓音直接在凯托脑子里响起。“真的,还有,这个雌虫现在是我的了,懂了吗?”凯托顿时一脸见了鬼的表情,他腿一软,被身后的雌虫一把扶住,颤的手指着仇临,“你、你、你、你真行啊你、你这个疯子……”玩这么野的!?仇临:???作者有话说:顾浲:我就站在你面前,你看我几分像从前仇临:凯托什么意思? 长长久久仇临走的时候还在好奇, 凯托到底怎么了,好奇的仇将军恨不得追过去问个清楚,还是被大猫一爪子勾住裤子才止了那心思。然后改为问顾浲。“猫猫雄主,你到底做了什么?教教我?”顾浲看着仇临来了这股刨根问底的劲, 悠然地甩了下尾巴接着往山洞走。仇临在后面眼睛刚危险的一眯, 大猫立即警惕地回头,仇临顺利挂上笑脸歪头, “怎么了?”顾浲瞪他, “雄主的事少打听。”一虫一猫突然来了幼稚劲, 一个非要知道,一个偏不说。顾浲看着仇临那好奇的抓心挠肝的劲, 大尾巴立得更直,随着步伐还微微打着弯。一虫一猫直到山洞里还在胡闹,仇临到底是个雌虫,一个武力压制把大猫的爪子压到猫头两侧, 邪魅的雌虫舔了下唇角, “雄主再不告诉我,我就亲下去了?”
大猫瞳孔一缩, 眼神充满警告, “你别胡闹。”他对虫猫py可没兴趣。仇临挑眉,“反正雄主总是惯着我。”雌虫说完竟真的缓缓低头, 大猫挣扎了两下,又不舍得用脚踢仇临, 最后只听一阵气流声, 闭着眼的仇临感觉到手里的猫爪变成了紧致的皮肤, 稍一用力就能感受到那柔韧削薄的腕骨。狡猾的雌虫嘴角带笑, 放心又肆意地吻了下去。唇/齿交接那一瞬, 仇临两只手腕一紧,天旋地转间,他已经双手紧束在头顶了。仇临看不见、但顾浲看得清清楚楚,白色蕴含着蓝光的精神丝就缠绕在那还有些瘦、腕骨突出的手腕上,光华流转,暧昧至极。足足片刻后两虫才分开,氧气汹涌入肺,窒息后剧烈的呼吸带来一阵阵眩晕感,顾浲感受着他俩身体的变化,今天这一遭看来是逃不掉了。温柔又炙热的雄虫抚摸着雌虫的脸,双眼肆意地扫视着,“就非要今天?”仇临看着雄虫同样堪称漂亮的身体,以及第一次被这么绝对压制的新奇感觉。黑发雌虫仰起头凑近,呼吸喷在顾浲唇边,“难道,雄主还是不行?”顾浲成功被激起了火,最后只剩下一句。“你自己挑起的,记住别求饶。”素了几年的食肉动物终于开了荤,清心寡欲憋了几百年的修行人一朝泄了愤,后果不堪想象,海浪翻涌,潮起潮落,粉色的海水一下一下拍打着白色的沙滩,留下片片蜿蜒波纹。山洞里的声音响了一宿,风听了都要绕过,吹得洞口的草害羞颤抖,无措地摇头。荒芜虫烟的小岛今夜格外炙热。而远在岛另一面还在树林里摸黑乱转的雌虫们,殊不知他们找的虫正沉浸在温柔乡里不可自拔。第二天一早,也分不清是从哪片天开始亮,只见粉红色的朝霞逐渐爬满了半边天,黑蓝和粉白交缠对立着,白天和黑夜做着最后的道别。树林一阵耸动,哗啦一声,一个黑头土脸的雌虫走了出来,他身上华丽的皇子服变的褶皱赃物,半挂不挂地穿在身上,下摆还被勾走了一块。一夜之间,凯托好像苍老了几岁,整个虫有气无力地瘫坐在沙滩上,油腻的肚子好像都小了。他无力麻木地望着天,他好想回帝国。“皇子?要不您先回去休息吧?我们再找找。”他们这一宿几乎把这半边岛都找遍了,可别说一只虫影,他们连个活物都没见过。这些雌虫虽然都是军雌,但这一晚上不眠不休,重点是还要一直照顾凯托这个“孱弱”的虫,他们脸上此刻也带上了一丝疲惫。最开始那个十分会讨凯托欢心的雌虫也忍不住上前开口道:“皇子你快回去休息吧,我们再找一圈,要是还找不到,我们几枚炮直接炸了这地方算了。仇临没有飞船,炸死他我们回去也能向虫母交代。”凯托想起仇临,又想起那个“虫神”,耍他是吧?凯托当即挣扎着撑起自己臃肿的身体,“走!我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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