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瑛见好就收,既已暂时消退了薛怀的疑心,便干脆紧紧搂住了薛怀的劲腰,拥着自己的雪软撞向他热烈的胸膛。三两下揉踵间,薛怀便败下阵来。两人紧紧相拥,瑛瑛的身子更是大半都攀附在薛怀怀中。如此亲密时,瑛瑛还要用丹唇去轻拂薛怀的喉结,细细密密的触感如雷击般让薛怀怔了一怔。随后他呼吸加重,竭力克制着自己的欲念。“夫君。”偏偏在这样紧要的关头,瑛瑛还要吐气如兰般地在他耳边送去一阵酥酥麻麻的嘤咛。薛怀的耐心告了罄。圣人书上说过的“修身养性,不可白日宣y”还历历在目。薛怀却一把拂走了书案上他曾视若珍宝的书籍与典册,将他真正的至宝放在了翘头案上。玉翘为枕,薛怀的右臂为被,瑛瑛遮着羞躺了上去。书籍与典册散落了一地,随后如纷雪般落下来的却是一条镶着玉石的衣带和亵衣。在书房外头伺候的诗书和五经羞红着脸对视了一番,两人极有默契地遣退了在廊下伺候的丫鬟们。“谁去烧水?主子们一会儿定是要用。”诗书问。五经却瞪了他一眼,只道:“还不快去把小桃妹妹叫来,叫水这样的活计哪里轮得到我们?”诗书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去了松柏院。夜里。庞氏与薛敬川云雨一番,两人恩爱依旧地相拥在一处,闲话般地聊起了瑛瑛。“她那个嫡姐日日在婆母跟前立规矩,听说前些日子还小产了,着实有些可怜。”庞氏颇为于心不忍。薛敬川知晓庞氏心善,闻言也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咱们只要关起门来把自己的日子过好了就好,何必去担忧她人?”“我不过是白说一句罢了。”庞氏嗔道。两人从徐家说到了柔嘉公主,庞氏想起柔嘉公主那面软心硬的性子,后怕般感叹道:“我也不是非要让怀哥儿娶个家世低些的闺秀,只是柔嘉公主当真不适合怀哥儿,我也是为了怀哥儿。谁成想母亲和小姑子那儿还会闹出这样的事来。”提起自己的胞妹,薛敬川心里也不是滋味,只是碍于亡父的情面,他这个长兄也不得不多包容她一些。“嫣儿在忠勤伯府的日子过得苦,我这个长兄也帮不了她什么。”薛敬川叹道。庞氏闻言只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却还要劝哄薛敬川道:“夫君何必自责?倒是嫣姐儿进门五年无所出,咱们便是想给她出头,也寻不到理由啊。”庞氏与薛英嫣不对付,她从前也没少在薛英嫣这个小姑子这里受气,自然不会以德报怨到盼着她一举得男。只是薛英嫣在夫家日子不顺遂,她便要把手伸到娘家来,着实让人心烦。“夫君还是要为嫣姐儿想想法子才是。既是五年无所出,倒不如让她从身边的丫鬟里挑一个忠心得用的,抬为姨娘后养在她膝下,总也是个依靠。”庞氏如此说道。薛敬川闻言也顺着庞氏的话细想了一番,而后便点头称赞道:“还是夫人有法子,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庞氏暗笑:内宅里的事,男人怎么会知晓?若不是薛英嫣着实烦人,她才不愿为她出谋划策呢。翌日,庞氏便去了荣禧堂给薛老太太请安,并无意间提起了薛英嫣膝下无子嗣一事。薛老太太面色肃冷无比,瞪了庞氏一眼后道:“这两年嫣姐儿也没少吃补品,肚子却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庞氏便笑着对薛老太太献上了昨夜的妙计,薛老太太早先便动过这样的念头,只是想着自己的女儿还年轻,不到万不得已不必走到这一步。“罢了,嫣姐儿的肚子若是到年底还没有消息,便依你说的办吧。”薛老太太无可奈何地说道。而后,瑛瑛便过上了一段极为舒适和安心的日子。庞氏是个无比和善的婆母,在管家理事之上并不藏私,也没有一分要敲打瑛瑛的心思。不过短短一月,瑛瑛便能帮扶着庞氏理上一些家中的琐事,还得了庞氏的几声夸赞。这一日,瑛瑛方才从霁云院的院门口出来,才走上了抄手游廊,便在垂花门旁遇上了脚步匆匆的李氏。李氏虽是庶房的太太,可因为人和善的缘故在府里人缘极好。瑛瑛也十分喜欢李氏,她至今仍记得新婚之夜时李氏为她解围一事,比起尖酸刻薄的二叔母祝氏,她要更喜欢三叔母李氏一些。平日里,瑛瑛也时常会派小桃等丫鬟去给李氏送糕点和水果,李氏也常有回礼。这段时日她接手了管家理事的杂务,与李氏碰面的机会便少了许多,此番她便打算停下来与李氏闲话一阵,也好联络联络感情。瑛瑛才停下步子,方才想开口唤一句“三叔母”时,李氏却冷冷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而后便连个眼风都没往她身上递,这便往另一处的回廊上走去。徒留瑛瑛一人僵着身子立在原地,好半晌不知该如何言语。小桃更是面带不忿地怒道:“三太太这是什么意思?夫人不过是要和她打个招呼而已,她怎么连个正眼都往我们这儿瞥。”芳华与芳韵面面相觑一番,却是不曾言语。瑛瑛也被李氏这等突如其来的冷待弄得尴尬不已,回松柏院的路上,她一直在细想自己有何处做的不对的地方,却怎么也想不出来。因她面带忧愁,连下值回院的薛怀也瞧出了些端倪,便问:“你这是怎么了?”瑛瑛歪着头将白日里与李氏的龃龉说了,她一脸的疑惑不解,话音里甚至染上了两分委屈。
“我不知晓自己何处得罪了三叔母。”薛怀闻言却笑她:“瑛瑛当真想知晓理由?”瑛瑛愈发疑惑,不解薛怀怎么会知晓理由,“夫君您知晓?”薛怀含笑着递上了自己的条件,直把瑛瑛臊得脸红不已,他才缓缓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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