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怀里,瓷白的脊背上覆着一层汗,打湿了青年的衣服。杰内西斯肿胀的阴茎被压在友人的臀缝间,而他无私的主人暂时无暇顾及自己,专注于为神罗的大英雄榨精。
美丽的英雄在他的床上,他的怀里,他的手下呻吟,手指掐进杰内西斯的肉里,几乎徒手拧断他的手臂,留下深青的瘀血。他的腰臀高高抬起又落下,始终躲不开性器上套弄的刑具,萨菲罗斯恨得要咬他,稀薄的精液射在杯壁,被继续动作的器具打出白沫。
“我说够了!”萨菲罗斯愤怒起来,伸手推人,甚至忘了收敛力道。杰内西斯前所未有地兴奋着,躲过了他的攻击,以一个标准漂亮的动作控制住大猫的双手。他把人挤在床头,尖细的下巴压在那团银白顺滑的长发上,越过男人宽阔而有力的肩线低头好整以暇地欣赏。萨菲罗斯的头则被撞到墙上,杰内西斯正将自己的膝盖垫在他的膝弯后,强迫他跪立着。
他的腿间被搞得一团糟,阴茎被磨成肿痛的深红色,大量精液被挤出杯体,糊在阴茎根部,有的甚至被打出泡沫,顺着大腿的曲线向下淌。萨菲罗斯的后腰酸软得使不上力,实在痛苦,杰内西斯既要架着他,又不给他需要的依托,几乎是在折磨他。
“我们说好的~”杰内西斯哼哼。
安吉尔该死的还不挂断电话,他气得胸口起伏,“你们是……约好的……一起……”
杰内西斯将飞机杯扯下来,把东西用完就往地上随手一扔。他微凉的指腹贴上萨菲罗斯湿漉漉淌水的顶端,一点一点,从尿道口拉出黏腻的长丝。可怜的性器上已经鼓出细小分叉的青筋,再如何被拢进手心刺激都半硬不软的,杰内西斯捏了捏底下柔软的囊袋,确实射空了。
他扳过萨菲罗斯的脸和他接吻,吻他湿润饱满的唇肉,含泪的眼眶和高挺的鼻尖,舔舐走后颈的汗液,扶起疲软的性器,弯曲指节用修剪得当的指甲快速抓挠敏感的龟头。
“呃!啊!嗯不——杰、不——哈啊!”萨菲罗斯崩溃了,低哑的声线带着浓重的哭腔,他没坚持过几下就忍不住在墙上磕自己的头。
“嘘——”杰内西斯凑在他耳边,“你可以的,射出来。”他的动作很轻,还是在柔嫩的性器上留下了几道新鲜的抓痕,大股透明的腺液从尿道口滴下来,但这不是他想要的。萨菲罗斯挣扎了很久,被折腾得抽搐不止,发誓一定要杀了这个神经病,大颗泪珠从天而降,打在杰内西斯的手背。
几滴半透明的浊液最终被成功挤出,青年愉快地用指腹擦过,抹在萨菲罗斯湿红的唇面。
接着他以胜利者的姿态宣布,“安吉尔有话对你说。”
安吉尔的声音像从另外一个世界飘来,萨菲罗斯一动不动地瘫软着,不想再多说一个字。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安吉尔淡定地念。
杰内西斯听见之后果然炸毛了,“搞什么!我们的赌约是谁输了谁狗叫三声!”
如果萨菲罗斯要求提前挂掉电话,那么安吉尔就输了;如果萨菲罗斯叫出声让安吉尔听见,那么杰内西斯就输了。萨菲罗斯沉默着闭眼,没给出任何回应,心里至少骂了有十数声,他太累了,放任自己沉入黑甜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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