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淅淅沥沥流出来,还有些在更深处,手指伸不到那里,阴穴里也被射进去好多,他额头渗出汗来,扣的手腕发酸。
杨青虽然站在一旁装木头,却是注意着思非的一举一动,看他费力地扣取别人的精液,心头升起几分怜惜,可是很快被怒意重新占据,割肉一般刮了躺倒在地的两人一眼。
“嗯呜……”
倏地,杨青手腕被思非抓住,他看去,只见思非仰头看他,眼睛红润,“抠不出来了。”杨青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可他控制不住的想起刚刚那两人禽兽一样压在思非身上任意施为的样子,也许思非是被逼得,不,他刚刚说过他不会只有他一个人……杨青想得心头火起,越燃越旺。他脱下衣服,赤身跳进溪里,拉着思非横趴在腿上,三根手指齐捅进穴里。
“嗯啊!”
“小穴都被干成这样了,还要来勾引我?”
刚伸进去,杨青就发现有些不对劲,肠肉里似乎还有个口,微微嘟着。杨青愣住,他想起刚刚那两个人,思非难道被他们两个畜生干破了,捅出一个洞来,他想得吓人,出了一身冷汗,一边恨不得把那两个畜生打死,一边心疼思非痛苦,手指僵在那里,不敢动弹。
“思……思非……”
思非正疑惑他怎么不动,听他声音发颤,扭头看他,却看见杨青红了眼眶,要滴下泪来。
“怎么?”思非惊讶地看着他,起身想要问,却被他按住,“思非……疼不疼……”
“有点?”做了这么久,是有点疼,但是这不是很正常吗?
看出思非脸上的疑惑,杨青将事情说出来。思非惊讶他的想法,搂着他的脖子笑出声来。
“你……”杨青不知道他笑什么,皱眉看他。
思非噙着笑意吻他嘴角,目光潋滟,月光照去,溢出一片温柔情意,让人要溺死在里面。
……
“那是你的阴穴,你也有胞宫?”杨青木着脸问。
思非点点头,“不过不能生孩子,我也不会生孩子。”他接着道。
杨青没有说话,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你接受不了我,我会去找别人。”思非靠在他身上,不经意道。搭在腰间的手瞬时捏紧,思非翘起嘴角。
“一定要找其他人吗?”
思非仰头看他,没说什么,却也回答了他的问题。
“最后一次。”杨青仿佛下了什么决定。
溪水潺潺,流过两人身边,漾起一片波纹。
“嗯啊!”思非抱紧杨青,细长的双腿盘在他腰上,随着颠动上下摇摆。
阴茎插入小穴内冲撞不停,复而捅进阴穴榨出汁水。圆润宫口被粗长鸡巴顶肏,渐渐张开圆口。阴茎一次比一次深入,最终猛地一顶,破开宫口。龟头肏着小小的阴囊,不厌其烦的来回顶弄。
“啊啊啊啊啊!”
骚水一股股喷撒在阴茎上,激得鸡巴猛插几十下,灌入浓精。
快感弥漫至指尖,思非咬唇抬头,身体止不住颤抖。冷不然看见一旁躺倒的两个男人,他们断了腿,身上冷汗淋淋,两眼却直盯着他看。思非眼睛弯弯,舌尖诱惑一般舔过唇肉,红玛瑙一般的唇珠被舌尖压过变形又很快恢复原状。那两人的眼睛几乎冒出光来。
“额啊……”
穴里的鸡巴又抽插起来。
“看谁呢?”杨青知道他管不了思非,却也忍不住生气。
思非仰头亲他,“他们是要死了吗?”
“快了。”
杨青不想说他俩,抱起思非艹起穴来。思非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只能紧紧抱住他,屁股压在阴茎上,被肏的更深。
……
等杨青醒来,他正躺在家里的床上,之前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
过了几天,他照常去巡山,听村里的人讲,邻村的两个兄弟莫名死在了一片林子的小溪边,发现的时候赤裸着,全身泛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不过大家都传他们是被林子里的妖精吸干了精气。此后,那片林子没人再去过。
……
思非走在路上,看着高楼林立的城市,嘴角微微弯起。
思非和其他人一起等在公交站,他没有什么目的地,只是这里人多,单听他们聊天就觉得有意思。
坐在公交车上不起眼的角落,思非望向窗外,城市绿植快速飘移,细碎的金光打在他半张脸上,让他有一些睡意。他一直坐在这里,每经过一个站台,听见吵吵闹闹地一阵又安静下来。公交车再次停下,打开喧闹的车门,迎接它的旅客。这次思非听到逐渐清晰的脚步声,以及到达座位后的停顿和衣服摩擦声。
思非闻到一股淡淡的烟味,他仍闭着眼,只是身子微微侧着,阳光更大范围的在他脸上跳动。
车开了,思非感觉到一只手压在腿上,他没有动,那只手就顺着他的腿摸,有些狎昵地揉捏。看思非没有反应,它更大胆地伸向私处,挑逗前端,继而转向身后。思非蹙眉,动了一下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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