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神的足正在离他脸三寸之遥的地方,圣子惶恐地低下头,不敢像往日一样怀着虔诚的心灵望向俯视着他的父神,然而左右望去,这间用于礼拜祈祷的静室里到处都是父神的姿态,雕像,壁画,花瓶上的彩釉,以往能让他心神安宁的注视此刻化作无数刀刃将他凌迟,屈辱和羞愧让圣子颤抖得如同初生的幼鹿。
何等……何等失礼的姿态……
他慌乱地想要逃离这里,无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唯独不想玷污这里,玷污在父神逝后唯一纯洁的圣地。然而这正是首领的目的所在,怎么可能让他逃走。手无缚鸡之力的圣子双手被一只手握住,那大手如同铁钳一般狠狠地箍住他的双手,身后传来衣服簌落而下的声音,无尽的恐惧在心中蔓延开来。
圣子几乎是发了疯一般挣扎,连首领也差点让他挣开,但很快两个暴徒上来一人擒住他一只手臂,肩胛处传来让他动弹不得的剧痛,首领粗暴地拽住他日日用香料濯洗的长发往后拉,迫使他以最狼狈的姿态赤身裸体地与光明神对视。
“求你……别……别在这里……”
仁慈悲悯的神明一如既往地俯视他最虔诚的信徒,圣子浑身发抖语无伦次地哀求着首领,然而恶魔的仁慈早已被深渊埋葬。
首领掏出早已勃发的粗大肉棒顶着圣子紧张收缩的穴口恶狠狠地一撞。
“啊——!!!”
一滴泪水从眼角滑下,圣子在阴茎蛮横地捅进屁眼时发出剧痛的悲鸣,在父神的注视下,他只恨不得自己在此刻死去,也好过受这些污秽又邪恶的异种玷污。
本不是用于交合的洞穴裂开了,血线顺着圣子白皙的大腿内侧划出一道轨迹,滴在被暴徒们踏得脏污不堪的地板上。暴徒们欢呼起来,为这个王国最后一片圣地的陷落,兴奋的话语如同利剑一般扎穿了圣子的心。
“圣子被咱们老大操了哈哈哈哈哈!”
“男人也会像处女一样流血啊!”
“你看,那个骚货被自己的神看着居然还硬起来了,他是不是早就想被操了?”
请不要看我,请您原谅……无能的我……
圣子空洞地望着洁白的石像,泪水如同连珠一般滚落。
紧致的洞口让首领也感到疼痛,然而这场性事本就是为了复仇,首领用自己肮脏的器官作刃,在自己最痛恨的神灵面前玷污了他最疼爱的孩子,这畅快足够抵消小小的不适。
此时首领的心中充斥着难以言喻的快意,掐着了无生气的圣子的脖子,慢慢往外抽,又猛地撞了进去。
“啊!”圣子猝不及防地叫出了声,又立刻紧咬住嘴唇,他意识到了男人的意图,不愿让自己在父神面前被操得淫态百出。
首领也并不急躁,他粗壮的阴茎足有女人手臂那么粗,前端龟头大若鹅蛋,其上缠绕的经络勃勃跳动着,昭示着危险的气息。他慢条斯理,却必定每一下都用了十足的力气,那个可怜兮兮的洞口几乎被撑到没有褶皱,周围没有被血侵染的皮肤绷得发白。
“呜……呃……哈啊……”每次他连根没入,圣子即便拼命忍耐也会发出凄惨的闷哼,这是一场肉体与信仰的战争,然而对战的双方实力却悬殊得令人不忍卒睹,人体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要如何能抵抗如同凶器一般的肉刃呢,首领每捅进去一次,圣子便从喉咙里发出无法承受的气音,这根本就是一场彻彻底底的肉刑。
注定一边倒的战役在两个人中间展开,渎神的暴徒与虔诚的信徒以人世间最紧密的方式相连,心灵却身处世界的两端。
原本一根手指都伸不进的小洞已经被操开了,有了血液的润滑,肉刃的进出变得逐渐顺畅,圣子也从竭尽全力忍住悲鸣转为低沉地喘息。
然而,痛苦不过是这场战斗中的第一波进攻,随之而来的欢愉才是笼罩在天际的阴影。
“圣子大人,看不出来你这么骚啊。”首领揉捏着圣子已经开始吐水的性器啧啧称奇,圣子想要挣扎,但被三个人固定着根本动弹不得,“第一次就被这么粗的东西开苞还能兴奋起来,圣子大人真是天赋异禀的骚货。”
“我没有……呜……”圣子艰难地否认,然而生理反应并不因人的意志而转移,他的性器此刻正是恬不知耻地对着父神勃起,认识到这一事实的他比承受了强暴还要痛苦。
他的身体怎么能如此淫荡,莫非就像这些暴徒说的一样,他……不!这不可能!
圣子极力把注意力集中在已经淤青的肩胛和身体各处的疼痛上,而不去注意从那个耻辱的部位传来的,越来越掩盖不住的快感。
首领不再用暴力折磨他了,他开始缓缓在那肉洞里磨蹭,技巧性地照顾到内壁的每一处。
“很舒服对吧?”首领让另外两个人放开,在圣子无力地向前倒下之前将他揽进怀里与自己的胸膛紧紧相贴,单薄白皙的身躯失去了所有力气,随着他的力道而缓慢起伏,但首领还是注意到了微妙的变化,他缓缓绽开一个胜券在握的笑容。
嫣红的洞穴不知何时起不再僵硬地推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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