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止战斗种尖利的牙齿咬断雄虫的生殖器。
为了母体和卵的质量,控制类药物是不允许使用的,所以从最初的着床到培育到产卵的全过程都在这张床上进行,每次培育时还必须有十名以上的虫族侍卫在场,以确保不会出现安全事故。
这些侍卫过去都是基恩带出来的精锐,第一次进培育室时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尽管如此,基恩也在第一时间停下了挣扎,布莱雅那天也在场,制服在挣扎中变得凌乱的基恩本来要进入狂化边缘,但当他的下属,他昔日的同僚们进入房间,似乎一切都被按下暂停键,他的动作猛然停住,似乎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就连侍者趁机把他的上臂拷进束缚环都没反应过来。
“不……”布莱雅听见基恩颤抖的声音,这个顽固不化的叛逆者第一次露出恐惧的表情,“别让他们在这里……”
布莱雅眼也不抬地给基恩注射了一支荷尔蒙素,紧绷的肌肉给针管的推动带来阻力,她稍微用了点力气,将整只荷尔蒙素全部推入他的脖子。
“当您第一次违抗陛下的恩典时就该预料到这个结果了,基恩阁下。”她对着神情恍惚的基恩说,“请您配合一些,这对我们都好。”
布莱雅发现这些侍卫真是好用,只要把事情交给他们办,基恩就会很听话,不管是吞食培育液还是接受三小时的灌溉,只要有他的下属们看着,他就不会发出一点声音,更不会挣扎反抗。
就像现在,最后一名雄虫从基恩两腿之间离开,完成最后的催产事项。侍卫长的皮肤泛着情欲的红色,神情却是一片空白,仿佛察觉不到卵在身体内开始发动的剧痛,也察觉不到有液体从体内流失,在身下的护理垫上蔓延开一片水迹。
布莱雅从基恩指尖采了一点血,确认激素水平已经到达产卵标准后对侍者示意,侍者拿着针筒,将足足一升水推进基恩腹中,将本就高涨的腹部灌得更满,基恩的脸色发白,腰肢在高耸的腹部映衬下竟显得纤细而脆弱。
在针筒离开的刹那,混合着白浊的液体从基恩体内喷射而出,他试图合拢双腿,似乎还残存着不必要的羞耻心,但是束缚带将双腿固定在原位,而侍者也很快拿来第二根针筒。
在完成五次清洗之后,基恩腹腔内已经干净得只剩清水,最后一根针筒是润滑液,也是催产素,没有盥洗液那么多,但是针筒的注射口异常长,一直抵到生殖腔口才停止进入。粘稠的液体充盈了整个腔室,侍卫拿起扩张棒缓缓推入,穴口被撑大,黏液不断从连接处滴落,扩张棒换到第三根,产道的准备工作也差不多做好了,在这个过程中侍卫一直低着头,没有和床上的人对上一次视线。
基恩面无表情地望着时钟和监护仪器,看自己的心率平稳地波动,有一瞬间希望那仪器发出尖锐的报警音,然后这一切就可以结束。
然而他的身体太强了,以往引以为傲的强健躯体,曾经带领虫族打退叛军的身体,如今在无止尽的折磨中成了他苦难的源头,他不会因为频繁育卵虚弱而死,不会因为接连的灌溉精神崩溃,他曾是最强的战士,现在是女王最优质的供体。
腹部的疼痛不算剧烈,至少没有被子弹穿腹而过来得痛,但那诡异的绞痛让基恩想吐,更想用能挖穿岩层的利爪把这疼痛挖出来,碾碎,嚼烂,然后冲进下水道。事实上他确实这么做过,所以现在即便是卵室也站着两个侍卫,防止他在任何时间不合时宜地“发疯”。
疼痛像是海浪般一波接一波地拍打着这个坚毅如礁石的战士,浪越来越大,他终于也不能再保持那种毫不动摇的冷静。
布莱雅在呼吸声逐渐沉重时来到基恩身边,手轻柔地搭在他高耸的腹部,像是安抚,也像是准备在某一刻将巨石推落悬崖。
腹部紧实的肌肉在她手掌下痉挛抽搐,基恩没有泄露出一丝声音,只是深深地呼吸,鼻尖细密的汗珠让她也觉得有些热起来
他显然对目前的状况经验丰富,但仍然做不到驾轻就熟,只是承受的次数多了,也便知道什么时候该咬牙挺着,什么时候该放弃抵抗
突然,她手底下那个混圆的弧度动了,基恩痛哼一声,抓着床沿的手青筋暴起,在漫长的时间里,她连呼吸声都没有听见,只有手掌下缓缓移动的触感清晰而残忍。
紧接着是抑制不住的呻吟,仿佛是被压碎了从声带里挤出来,痛苦又凌乱的音节充斥着狭窄的卵室。布莱雅神情冷静,手下逐渐施力,推动卵向下坠去,丝毫不顾这个动作会给侍卫长带来多大的痛苦
“呃……啊……”基恩的脸上再无初见时的冷酷强悍,只有痛苦和疲惫,有什么东西正在挤压着他,撕裂着他,把他身上的骨头和筋逐一碾烂,只剩下一滩柔软的,用于承托的皮肉。在某个瞬间,她在那个男人眼中看到了错觉般的绝望,那当然是错觉,这样的荣耀对于视荣耀为生命的侍卫长来说怎么会是绝望呢?
基恩剧烈地挣扎起来,金属束具在战斗种不顾一切地挣脱中竟开始摇晃,布莱雅一边皱眉想着下次要重新打造束具,一边示意侍卫上前,七八只手透过束具的缝隙牢牢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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