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穿好没多久的衣服。
衣服被划烂,从中间裂开,女人白皙的酮体裸露在空气里,刀尖细微的触感传递到肌肤,可以清楚看到小腹在收缩。
“这样呢?”宋凌誉轻哼。
钢刀还在她身前轻晃,几次擦过她的乳尖,冰凉的触感一直贴在皮肤上,从未离开。
舒愠的心瞬间被吊到嗓子眼,生怕他把刀子捅进她身体里,就这么了结了她。
“你冷静一点…宋凌誉…冷静一点…我可以为我的不懂事道歉…”
舒愠浑身都在抖,喘息声加重,呼吸也不平稳。
“道歉?”宋凌誉笑,指腹在她煞白的小脸上摩挲,“用哪里?”
“这里?”钢刀停在她唇边,仿佛要冲进去。
“还是这里?”男人目光下移,手指轻佻地跟着动作。
黑色内裤被刀尖挑开,松松垮垮挂在腿间。
冰凉平滑的刀面贴上女人挺立的阴蒂,刺激着她的神经,舒愠觉得自己身上溢满了刺骨的寒意。
她怕到不行,可男人脸上始终带笑。
“对不起,你别…你别生气。”舒愠立时道歉。
“咔嚓”一声,刀被上匣,舒愠松了口气,以为男人要放过她,之后就看到男人对起空气吸气,哼笑着把冰凉的刀匣抵在她穴口。
“以为我要放过你?”他轻笑。
宋凌誉修长没有血色的拇指搭在刀柄,只是轻轻一按,刀匣里的刀就又翘起,像枪一下,按下了就能决定生死。
那东西暖不热,在她身上贴了那么久还是凉的。
顶在女人穴口湿漉漉的硬器,此刻正一点一点,挤进去,迟缓的,从容不迫的,模仿性交抽插时的模样挤进里面,退出再插入。
刀匣上粘了女人穴里晶莹的黏液,触感微妙。
“宋凌誉…对不起,你别…你别…”舒愠喘息着解释,浑身上下不停颤抖,“我说过的,我只是没想好怎么面对你…我也…我也没有背叛你,你要相信我…不能这么对我…”
“是吗?”
带着厚茧的拇指始终搭在刀柄,不停在上面轻拨,随时都有按下的可能。
舒愠的视线一直停留在他拇指上,唇被咬破,口水咽个不停。
“舒愠,你不乖。”
她听到男人这样说。
微弱的灯光落在男人脸上,加上他那身笔挺的西装和手里的东西,看上去真的和衣冠禽兽没什么区别。
眼前的男人和平时与她相处的人完全不同,分明就是两个人,舒愠是真的觉得怕,觉得他无比阴暗,竟然会对她做出这种事。
舒愠低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眼角潮湿,濒临崩溃绝望:“我很乖的…宋凌誉。”
刀匣被送着深入,女人张着腿,连基本的收缩都不敢。
舒愠闭眼,耳边泛着水声,她自己的水,冰凉的物什插进湿润的小穴,尽管带着危险,她还是被刺激到高潮。
“这刀子下面死过很多人,我玩了十多年的刀,被我开膛破肚的不在少数,也当然知道扎什么地方你最痛苦,最痛不欲生,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顶多残废而已。”
男人手背上粘了她穴里的水,此刻正优雅擦拭。
随后,他把拇指重新摁回刀柄上,轻压,满腹斯文问道:“还走吗?”
舒愠摇头:“不走了。”
“说谎。”很轻的声音,落在舒愠耳畔却有千斤重,“不然为什么不敢看我。”
舒愠抬头,眼尾有泪滑落,唇瓣没有任何血色,眼周都是晶莹的泪,就那么对上男人挑逗的目光。
“宋凌誉,我不走了。”
唇瓣被彻底咬破,艳红的口子不停往下渗血。
灯光昏暗,沙发上的舒愠一直在重复:“不走了。”
被那把刀送上第三次高潮之后,男人起身,背对舒愠,翻转刀柄握进手里,背影与窗帘融为一色。
他回头,唇角勾起,悠然自得地说:“不想被开膛破肚死在这儿的话,就给我乖乖听话。”
跳蛋塞进体内,夹了两颗药,一颗放进她嘴里,一颗放进湿漉漉的小穴。
花穴被他塞了很多东西,即使再多再深也能继续往里进,像是无底洞一样,给人带出一种天赋异禀的错觉。
那把刀始终没从舒愠视线里离开过,时不时还会继续插入。
潺潺的水声一直荡在耳边,女人浑身都是湿的,脸色潮红,男人却没有半点停下的意思。
拳头粗的按摩棒被轻易放进去,小穴水流不止,收缩着想要把它挤出去,那支之前被她顺走的钢笔塞进去,媚肉又是一层缠绕。
舒愠被喂了药,药效上来后一直恍惚,脑袋昏昏沉沉的,但又清醒,男人找来冰块,她眼睛只要稍微一眯,冰凉就会被放进穴肉里。
男人一直拿冰块吊着,所以舒愠始终保持清醒,能清楚看到他究竟是怎么玩弄自己的,一直在恍惚迷离和清醒的边际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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