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下来做盔甲!”
“那你估计得折腾很久了,我看这头犀牛至少有六七百公斤。”王汤姆看了一下手表:“现在是下午六点,大概还有一个小时多一点就会天黑,你打算在这里花一整晚时间完成剥皮还是在天黑前把它搬回到船上去?”
罗杰张了张嘴,但最终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自然没人会帮罗杰把这个庞然大物搬回到两公里之外的船上去,而罗杰显然也不可能为了一张血淋淋的犀牛皮留在这荒郊野外过夜。最后猎手们只能无奈地放弃了这头倒霉的爪哇犀,拿着一些比较小的猎物回到了船上。
有几个兴奋的成员脱了衣服就准备直接下河洗澡,不过他们都被王汤姆给拦住了:“这里可不是田独河,你们要记住一件事,不是随便哪里的河都可以下的。”
“为什么不能下?”有人问道。
王汤姆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抓起一只血淋淋的锦鸡抛到了河岸边,仅仅十来秒钟,河岸的草丛中就窜出一道黑影,吭哧一口咬住那只锦鸡,然后无声地沉入了水中。甲板上目睹了这惊人一幕的几个赤膊青年都张大了嘴,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是暹罗鳄,成年鳄能长到四米长,像你们这种身板下到水里,它一个就能打你们十个。”王汤姆毫不留情地打击着这群冒失鬼。
“那这几天不是没法洗澡了?”有人心有不甘地问道。
“那倒不至于,我们找一处泉水就是了。”王汤姆自然有解决的办法:“我记得昨晚的宿营地附近就有一处山泉。”
于是两艘帆船再次拔锚起航,沿着今天的来路返回,在天黑之前回到了昨天的宿营地。这晚的烧烤大餐显然比前几天都更为丰盛,不但有海鲜更有飞禽走兽,谢春还用越南锦鸡做了两只叫化鸡,让几个abc领略了一下中华美食的威力。而田叶友则是向王汤姆讨了那两支鹿角,说是要作为收藏。
吃得兴起的罗杰拿出了他珍藏的两瓶威士忌,引来了众人一片叫好声。国内的穿越众虽然也有不少人在个人物资中带了烟酒之类的东西,但因为个人物资限重的原因,这些消耗品都带得很有限,所以也极少有人会拿出来分享。虽然只有两瓶酒,十几个人分下来每个人连100毫升都分不到,但这群漂泊在海外的男人们仍然是喝得兴高采烈,仿佛喝进喉咙的是琼浆玉液一般。在这个时候也不会有人在意威士忌的味道没有老白干那么舒爽,吞进肚子以后,酒精对神经的刺激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
显然这点酒完全没法让男人们尽兴,于是北美帮的几个人开始陆续分享自己的私藏,除了一向不沾酒的两个老外医生,其他人都喝得十分尽兴。当然,有鉴于其他人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今晚的值夜任务显然又得拜托给老军医组合了。
酒精无疑是拉拢人情关系的最佳催化剂,已经经过了几天磨合的这帮男人很快就在酒精作用下开始称兄道弟。如果说此前大家的关系只是同处于一个大集体中的同伴,那么这次海外远航无疑已经大大拉近了众人之间的关系,有些过去不便说出的话,在酒后似乎也能比较轻松地倾吐出来。
谢春晃着脑袋很坦诚地承认了自己对北美帮曾经有过比较偏激的看法,认为他们的到来极有可能会导致内部出现一些不和谐的声音,毕竟在一般国人的印象中,这些老外都是自由散漫惯了的人,很有可能根本不会服从执委会这样的管理模式。而一旦出现比较严重的意见冲突,手里掌握了大量军火的北美帮显然会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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