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没好,完全是因为第二天坚持上早朝,下午还强撑着去打猎造成的。
郑琦听完笑了一声,伸手从床的内侧拿出一根戒尺,开始在阿景的后穴游走:“原来是这样啊,今天你这里还会遭罪,回去的时候,可得好好上药啊。”说着高高扬起戒尺,冲着阿景的后穴,狠狠的抽了下去。
“啊!郑琦别,啊!好疼,好疼啊!!!啊真的好疼啊!”郑琦一连打了十下,看着阿景即使很疼也没有任何的躲避的动作,这样郑琦很满意,他轻笑着,再次拿着戒尺,在他的后穴周围游走:“阿景,你这旧伤还没下去呢,又添了新伤,看看这穴口肿的,都快充血了,阿景疼吗?”
阿景转过头,红着眼睛,看着郑琦点了点头:“疼,郑琦,我疼,很疼。”
郑琦笑了:“疼就对了,阿景,把穴口再掰开点,我要继续打,还有,这次,我不想听到你发出声音,明白吗?”阿景一听,眼泪立刻就留下来了,只不过他带着面具,郑琦没有注意到,不过,就算郑琦注意到了,也一样会继续打,阿景一抽一抽的,把屁股抬的更高了,双手用力,狠狠的掰开屁股,让郑琦打的更方便点。
郑琦抬起手拿着戒尺,毫不犹豫的朝着那穴口又一连打了十几下,阿景浑身紧绷着,没有再喊一声,只是从那微微发抖的身体,就可以看出来,是真的疼。
郑琦看着那被抽的完全肿起的后穴,已经看不到穴口了,终于没有再抬手举戒尺,而是把戒尺放到那红肿的穴口,尝试着把方形的戒尺捅进去。
阿景这下慌了,忍不住的转过头哭着对郑琦恳求道:“郑琦,不要了好不好,好疼,阿景好疼,戒尺不是圆的,它进不去的,阿景的后穴会坏掉的。”
郑琦这次狠了心要给阿景一点教训,看着阿景哭着求他,郑琦大方的把戒尺收了回去:“好,不插了,我吧也有点累了,你走吧,看你今天这么惨,以后还是别来了,免得”
阿景一听郑琦这话,立刻僵住了,反应过来后,急忙摇头,转过身爬到郑琦面前:“不,不,郑琦我真的错了,没事,坏掉也没事,你随便玩,阿景错了,阿景再也不敢了,戒尺戒尺可以插进来,没关系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郑琦这几日在皇宫内巡逻的时候,遇见皇帝的次数变得多了,郑琦心中本就有很大的怀疑,现在这种怀疑更是严重,经过这几日与皇帝遇见的次数增多,甚至皇帝有时候还会故意叫住自己和自己说话,多次的接触,看着皇帝的身形,听着皇帝的声音,还有一些小动作,郑琦心中甚至已经基本可以肯定眼前的皇帝就是那个会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任凭自己欺辱的阿景
"郑琦!"思索间,皇帝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严厉,郑琦猛然反应过来,在这御书房的门口,自己又一次的与皇帝相遇,自己尽管如此怀疑,可是还没有彻彻底底的确定,如果真的是,他毕竟是皇帝,若是翻脸,自己定当死无全尸,又或者挑明事情,赌一赌阿景对自己的情意。
郑琦急忙跪在地上,低下头:“陛下恕罪。”
“你不过是个侍卫,同朕说话也敢走神!”
“属下有罪请陛下惩罚!”
听到郑琦请罚,阿景冷笑一声:“罚?刚才不是还说让我恕罪吗?这罚也让你说了,饶也让你说了,那还要朕做什么?”
郑琦心中一惊:“属下知错,任凭陛下处置!”
皇帝看着跪在地上的郑琦,心中又是委屈又是怨恨,之前自己不过是太过害怕,下意识的拒绝了戒尺的插入,这个没良心的直接把自己轰走,任凭自己如何求饶请罚都没用,之后的几天里,自己再去找,也都是把自己轰出来,从那次到现在,从未给过一分好脸色。
自己只有借助皇帝的身份来做掩护,故意装作偶遇,有时候实在是想的紧了,忍不住叫住人随意的说两句话,可是原本以为过了几天,这个人气也该消了,谁知昨天再去的时候,竟然还是被拒之门外,今日再看到他,心中怎能不怨恨。
想自己堂堂帝王,如此去讨好这个人,可是他却这又让自己如何不恨。
皇帝一甩衣袖冷声道:“呵呵,看来这自己做主的毛病,你是改不了了,应该让刑部的大牢好好的教教你。”
郑琦的心里立刻慌了,皇帝毕竟是皇帝,想必自己之前几日没有理会他,现在已经磨光了皇帝的所有耐心,郑琦抬头看着皇帝,若是进了刑部的大牢,自己恐怕受得折磨和痛苦是不敢想象的,倒不如直接死了来的痛快,或许真的可以赌一赌,反正横竖都是死。
“陛下,属下知道罪该万死,也不劳烦刑部的人,属下自行了断。”话音刚落,郑琦就拔出佩剑,准备自裁,可是下一秒,手中的佩剑便被皇帝一脚给踢开了,郑琦握着手腕,有些惊讶的看着皇帝,赌对了吗?
皇帝现在的心跳的很快,天知道刚才郑琦说自行了断的时候,自己有多害怕,还好自己反应快,要不然郑琦真的会死在自己眼前。
自己说送去刑部大牢不过是随便说说吓他的,自己怎么舍得呢,宁可自己受苦,也不忍心看到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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